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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给风潜,让她没有任何烦恼和后顾之忧地得到自己。
一旦承认了自己的欲望,那他就变成了这欲望的奴隶。
发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季如夜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像忍不住在抽泣,随即默默接受了自己已经彻底沉沦的事实:“风潜,我不是没用的男人,我会很听话,如果你有危险,需要我去挡灾,我可以为你去死,我还可以给你更多的功劳——可能不会很大,我最高只有过一个二等功,但以后我会更努力,只要我能给的,都会让给你。”
“唉,我的祖宗。”时风潜听季如夜一下子这么多话,欣慰对方开窍的同时,听了内容又有点无奈,但还是笑着拍对方的后背:“多少老刑警,一辈子也未必有一次立功呢。”
说完,她伸手搂住季如夜的腰,往后一躺,将抱着自己的人也带倒了。
季如夜这时候反应倒快,惊了一下,便立即伸手撑住了床,好让自己不要压到时风潜,又下意识地腾出手去护住时风潜的后脑,以防她倒得太快撞到头。
时风潜看着俯身撑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不由得笑着在对方胳膊结实的肌肉上摸了摸:“不过你说得也很好了,至少没说结了婚就不上班了。”
季如夜有些脸红,总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俯视时风潜,便有些不自然地想要起身:“我不上班,就真的没什么价值了……我的工资虽然不高,但也是一笔收入……”
说着,季如夜后知后觉地有些犹豫起来,时风潜却趁他发愣,又把人拉倒在自己身边:“这和钱没关系,我还不至于要男人来养。”
“……”季如夜没接茬,只是有点心虚地看了看时风潜。
时风潜说完也意识到,自己一个赘妻,好像没什么资格说这话。
不过看着季如夜努力降低存在感,试图不让自己为此尴尬的样子,时风潜又忍不住起了坏心思,故意出口调笑:“不过,我现在确实要靠家里那位接济,就连那天给你的钱,也是他给我塞的零用钱——改天去你家里提亲,少不得他也要去,好弟弟,你可别说我把钱给你了,他那烂脾气,火药桶似的,弄不好要爆炸。”
季如夜不是聋子,对时风潜和时青的一些传言也有所耳闻。过去他没怎么当回事,现在倒觉得百闻不如一见,不知这时青到底是怎样一个男子,能让风潜这样好脾气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
于是他心里不禁有些忐忑,恐怕自己在将来主夫那里难以过关。
眼珠有些不安地转了转,季如夜却还是咬牙闭眼地应了下来:“您放心,这是我的错,我会尽快把钱还给您,如果您的正夫知道了,我任打任罚,不会让您为难。”
季如夜说得认真,认真到了某种视死如归的境地,惹得时风潜放声大笑:“我的傻如夜,你真是可爱。”
听时风潜这样说,季如夜有些发懵,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僵硬结实的身体,回忆了一下自己棱角分明的脸,总觉得怎么也和可爱搭不上边。
虽然在他心里,时风潜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但这个形容词放在自己身上,他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不禁轻声反问了一句:“我哪里可爱……”
他说“可爱”二字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脸颊猛然窜上两道红晕,有点后悔自己下意识说了这种类似撒娇的话。
他不仅不可爱,撒娇的时候还有点恶心——妹妹是这样说的,甚至当时还补充了一句:“哥,不是我对你有意见,我说的是所有女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说出来也是为你好,你可别在其他女人面前那样,很倒人胃口的。”
风潜也这么觉得吗?
风潜这样认为是正常的,但他隐约希望风潜不一样,否则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该如何自处。
能想到的优势,他刚才一股脑地倒出来了,如果风潜现在要反悔,那他除了恳求也做不了别的什么。
这样看来,风潜说他傻倒是一点不错。
他这边正纠结着如何找补,却被对方欺身压了上来:“我看你哪里都可爱。”
说着,时风潜的手顺着季如夜的耳朵,一路向下,摸到了对方鼓鼓囊囊的下体:“不过要说最可爱的,还是这里了,如夜,你自己摸过吗?”
一句话说得季如夜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他知道风潜说的摸,并不是指普通的碰两下,而是用手自渎。
男人仿佛有这种天性,以至于他们本能般知道,用手抚弄那里,能够带来某种奇特的感觉。
但这天性过于肮脏下流,以至于男人自古以来便会被严格管束着这方面,古代和一些现在仍然讲究的男人,基本都会给那里戴上锁,未来出门的时候,那小锁的钥匙就是最珍贵的嫁妆。
即便是在相对开放的当代,除了路边站街的伎男之外,也未必真有哪个男人做得出来。
他一时不知道风潜究竟是如何看他的,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矫情的。
他过去就不是处子,后来又在那种地方失身,风潜把他当什么都不足为奇。
这样想着,季如夜低了头,虽然仍有些磕绊,却还是说了出来:“我没有过……如果您想看,我……我玩给您看……”
季如夜闭着眼睛,努力做着心理建设,时风潜却只是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等你过了门再说。”
时风潜的本意,不过是安抚季如夜的情绪,再说些私密到略微出格的话,给季如夜些盼头,好让他更加相信自己确实会迎他进门。
可看着季如夜红着脸应下时,她虽有些不想承认,但也确实在某个时刻想起了时青。
她也曾有过露水情缘,可要说在床上,让她最受用仍然是时青。
或许是相处太久,时青管束又严,她也许久没和其他男人接触,几乎是习惯了时青的奔放,忘记了男人对于床事,大多应该是季如夜这样腼腆的样子。
时青的奔放到了什么程度?
时风潜默默回忆着:大概就是自己要求他当着自己的面,和季如夜搞点断袖游戏,他也会坦然接受的程度吧。
不过抛开这个不谈。她还是想象不到时青能和季如夜和平相处。
看来好人难当,好女人更是难上加难——时风潜心中慨叹,身体却干脆地坐了起来,回身轻拍了两下季如夜,沉声说道:“好了,我们尽快准备工作,这事要尽早解决,我还要处理一些东西。”
柳霖没想过自己还能回家,他的家人显然也没想到。
“你还有脸回来?!”首先打破沉寂的是柳霖的母亲,女人的脸因愤怒而几近扭曲,一个箭步上去,将柳霖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扇得更加站立不住,
时青见状,连忙上前扶了柳霖一把,骂人的话随即机关枪似的吐了出来:“我说老肥婆,你还有没有良心?这是你亲儿子,叫人折磨成这样,九死一生回家来,你说疯话就罢了,动手是几个意思?有种打儿子,怎么没种去找儿媳讨说法?”
柳霖的母亲从没见过时青这样的男人,就是肉铺老板家那个粗鲁的大嗓门夫郎,也没见对女人说话这样刻薄泼辣。
想到今天早上,亲家的主夫柳闻瑛亲自打电话来,说柳霖跟外面的女人跑了,她气得七窍生烟——想来这个和柳霖在一起的男人,也不会是什么好鸟,搞不好就是这个男人,撺掇自家听话的儿子走上歧途的。
从她家出来的男人,出嫁后竟敢不忠于妻主。
这本就是天大的丑事,对上的还是她们一心高攀的柳家。
这些年,借着柳琅的势,她们没少牟利,现在如果不将柳霖解决了,以后别说借力,恐怕一家人都要被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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