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帝君曾经是我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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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曦刚飞升到天界，和同期几位一同飞升的修仙之人正在清霄殿中，等待着参拜天界的玄煜帝君，清霄殿的两边各自站着许多上仙，虽然人多，但是却格外安静，安静到似乎就连一根银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宁曦心里想着，这位玄煜帝君平时一定御下很严，所以这么多的上仙才都这么严肃。

想到他刚到天界的时候，就被一位上仙教了天界的规矩，灵识进入识海，那么多条规矩看的宁曦直接两眼一黑，当时就后悔飞升了，真是糟糕，早知道天界这么严肃没有人情味，还不如在人间当个逍遥散仙，倒也自在快活，何必来受这个罪，宁曦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突然一道金光从上空划过，玄煜帝君，已然坐在清霄殿最高的宝座上了。

“拜见帝君！”两旁的上仙，已然跪在了地上，宁曦和其他刚飞升的几位都愣了愣，互相看了一眼后，才反应过来该跪下了，正当他们要跪下的时候，那高高在上的帝君开口了：“免礼。”

宁曦微低着头，听着帝君的声音，有些意外，这玄煜帝君的声音听起来还挺年轻的，听说玄煜帝君自天地诞生之初就存在了，本来还以为是个老头子，不过想想也是，玄煜帝君的法力那么高强，要保持年轻的样貌肯定不是难事。

上方帝君的声音低沉，说着一些在宁曦听来完全就是场面话，没什么实际意义，总归就是让他们好好做事，不要心高气傲之类的，宁曦撇撇嘴，一上来就被说教，真是有够无聊的，要不要干脆犯个不大不小的错，让帝君把自己贬下凡间得了。

“是，属下等定当竭尽全力为苍生，人天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帝君的话说完，下面的各路神仙非常有默契的应声。

终于结束可以出去了，在宁曦准备退离清霄殿的时候，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玄煜帝君，只是这一眼，却让宁曦直接愣在原地，在主位上的玄煜同样的看向宁曦，抿了抿嘴唇，垂下了眼眸没有说话。

“仙友，你愣在这里直勾勾的看着帝君做什么？万一被认为对帝君不敬，你就惨了！”回过神的宁曦轻轻的笑了笑：“多谢仙友提醒。”而坐在主位上的玄煜，他看着宁曦离开的身影，心神久久不能平静，强压下因为激动还颤抖的身体，眼眶也控制不住的泛红，两百年了，他的主人，终于还是来到了天界。

宁曦来到自己在天界被安排的临时府邸，脑海之中，全都是那高高在上的身影，错不了，那绝对是文煜那个贱奴没错，宁曦眼神阴冷，双拳紧握，突然一阵清风拂过，玄煜帝君的身影，出现在宁曦眼前，还不等他开口，玄煜便矮身跪在了宁曦脚边，以额触地，声音颤抖：“贱奴，拜见主人。”

玄煜现在已经换下了在清霄殿上那一身华丽的衣着，而是换上了灰色的衣衫，就如同两百年前在人间，在宁曦脚边时一样。

宁曦垂眸看着跪在他跟前的玄煜，冷声道：“帝君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个刚飞升的小仙罢了，担不起您这一声主人，更担不起您的跪！”

玄煜抬起头，泛红的眼眶中盛满了眼泪：“主人贱奴”

“我说了，我担不起您一声主人！帝君怕不是想让我折寿？我身体不好，帝君可别害我。”

“主人您不记得贱奴了吗？贱奴是文煜啊，贱奴是从小伺候您左右的文煜啊！”玄煜帝君微颤着手，想要去触碰宁曦的衣角，却被宁曦一个眼神制止：“文煜不过是我在凡间的一个贱奴而已，而且在两百年前就已经死了，您是堂堂帝君，天界主宰，怎么会和那个贱奴扯上关系，您也更不可能是他！”

玄煜泪眼婆娑的望着宁曦，主人虽然这么说，但是自从自己出现，跪在主人的跟前，主人没有让自己起来，神情也不见半分惶恐，由此完全可以看出来，主人心里也是知道自己就是文煜的，只是主人在生气，在生自己的气。

“主人，贱奴真的是文煜，两百多年前，贱奴应劫转世，成为您身边的奴才，也就是文煜”

“应劫转世？”宁曦双手越握越紧，心中滔天怒意最后只化为一声轻笑：“我明白了，文煜既然是帝君的应劫转世，那我应当向您赔罪，那时不知道文煜就是帝君您的化身，做了很多对您不敬的事情，帝君若要责罚，我也无话可说。”

听着主人的话，玄煜心中一痛，他急忙再次俯下身：“主人，请您不要这么说，贱奴，贱奴怎么敢责罚您呢，这一天，贱奴等了两百年，终于等到您来到天界了，方才在清霄殿上的时候，贱奴就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给您跪下了，求求主人不要生贱奴的气，贱奴很想念您，很想很想您。”

宁曦冷笑一声：“帝君这是说的哪里话，您不责罚我，我对您感恩戴德，我怎么还敢生您的气，您是玄煜帝君，不是我的那个不争气的奴才。”

“主人，不论贱奴是玄煜还是文煜，都是您的奴才，求求您，可以给贱奴一个伺候您的机会。”

宁曦看人如此虔诚的样子，歪了歪头，伸脚踩在玄煜的头上，狠狠的碾了碾：“怎么？堂堂玄煜帝君，就这么下贱，喜欢给人当奴才？”

头被主人踩住，玄煜的心却安定下来：“贱奴喜欢给您当奴才，喜欢伺候您，贱奴知道主人在生贱奴的气，贱奴求主人狠狠的惩罚贱奴，就如同两百年前一般，求求您。”

“是吗？”很平和的一句反问，与之相反的是宁曦十分阴沉的脸色：“帝君，在凡间的我脾气有多坏，我有多不把你当人，有多少次把你玩的半死不活，那屈辱的卑贱过往，帝君可都还记得？”

“那些都是贱奴珍贵的回忆，贱奴永远都不会忘，主人的一切给予，对贱奴来说，都甘之如饴。”

宁曦收回脚，嗤笑道：“那帝君可还记得，以前我最喜欢怎么玩你。”

“记得，贱奴记得。”一道白光闪过，一条狗链便出现在玄煜手中，他双手将狗链举过头顶：“贱奴求主人允许贱奴将这条狗链戴上。”

宁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准了。”他看着玄煜的动作，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心中却是阴霾一片，不知道玄煜帝君心里有什么打算，不过既然他想玩，那自己就陪他玩，就算最后还是要被灭口，最起码，爽过了。

宁曦手里握着链子的一端，另一端被拴在跪爬在地，玄煜的脖子上，他牵着玄煜随意的在天界闲逛，逛了许久，还是无聊的叹了口气，最后找了个凉亭歇歇：“没意思，天界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踢了踢脚边的玄煜：“帝君大人，天界怎么这么无聊，就没点有意思的地方？”

“回主人，自天界诞生以来，一直都是这样的，主人要是觉得无聊，贱奴随您虐玩，贱奴现在的本体，可以被主人随意的对待，怎么样都不会有问题的。”玄煜低着头跪在地上，温顺的回答着宁曦的问题，被当成狗一般被人牵着四处走，这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奇耻大辱，可对玄煜来说，却是等了两百年的奖赏。

宁曦挑了挑眉：“帝君大人这么说的话，倒真有几分诚恳的意思，我差点就信了，现在被这样侮辱，难道心里不是想着等你玩够了，就把我这个刚飞升的小仙给打的魂飞魄散吗？”玄煜脸色一白，他急忙摇头：“不，没有，贱奴从来没有这样想，主人，贱奴真的没有。”对于玄煜的话，宁曦只是嗤笑一声：“帝君什么时候玩够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好让我魂飞魄散之前，有个准备。”

“主人，贱奴”玄煜还想再解释，直接被宁曦踹倒：“闭嘴，我懒得听你这些废话。”宁曦的神色狠厉，声音也透着冰冷，被踹倒在地的玄煜，急忙再次跪好，他只觉的心中疼痛，以前，不论怎么样，主人都不会对自己有这样的猜测，即使主人有时玩心大起，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