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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行了……哈啊…慢点……”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就好像之前就已经发生过来。
陈酒生长臂狠狠地箍着她的细腰,凝着她后背的眼睛深不见底,脑袋里骤然跃上那晚他是不是肏错了人的想法。
不是他的女朋友阿静。
是凌姿?
……那天,是凌姿?
饱满挺翘,手感好到爆的双乳,湿滑紧致的小穴,也是一样的会吸,一样的会夹,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难道,是凌姿走错了房间?
这种想法在脑子里滋生如野草一般疯长时,他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感觉,手臂控制不住地箍着她的细腰用力往她的臀瓣狂送了几下,力道很重,饱满的卵蛋激拍在阴蒂处,恨不得跟着插入她的甬道里,淫水被扯成银丝,滴滴答答地挂在地上,凌姿被插得受不住,奶子被挤压得变形,摇头晃脑地哭:“啊啊啊……陈酒生……到了……到,到了……呜……”
是。
她是这样叫他的。
‘陈酒生。’
陈酒生下意识地将手放到了两人相连的位置,指腹摸上肿胀不堪的阴蒂,轻轻一捻揉,便惹得她身体发抖娇颤站立不住,眼睛都翻了白,软软地跌入他怀里,吸咬着身体里的性器攀上了顶峰,他单臂箍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鸡巴发狂地冲刺起来,骚水随着猛烈的撞击溅得到处都是,几十下后猛地拔出震颤的性器,抵着她的臀尖射了精……
……
陈酒生紧紧地抱着凌姿靠在马桶上,两人都出了汗,身上的汗意粘腻得难受。凌姿平复了许久,药性似乎解了,整个人也意识变得清晰起来,她怎么又把陈酒生给睡了?!
天啊!!!
性爱多激烈,此刻便有多尴尬。
半响,她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却是娇娇软软的,“好……好了,我没事了。”
她双腿发软地从他身上下来,屁股挪动时发现他刚刚射了精性器竟然又直挺挺地抵着她的臀部,她俏脸一红,慌张地站起身,找裤子穿上,可下一秒,那条有力的长臂箍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掰过来面对他。
凌姿吓了一跳,心慌得厉害,更是有点儿做贼心虚的心态,怕自己刚刚神志不清地把那天的事说了。
她双手抵在他胸口,眼睛防备地看着他,“陈酒生,你干什么?”
那眼神给陈酒生的感觉就像是他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当场气乐了他。
也让他更确认那次睡的就是她。
他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将她推拒的两只手钳着压在头顶,低头舔上了她的耳珠,气息暗哑地说:“当然……是干你。”
“唔……陈酒生,不行……我是你兄弟的……”女朋友。
凌姿的话还没叫出口,男人低头吮住了她纤细漂亮的锁骨,大掌握住了一只乳肉,粗粝的掌心磨蹭着硬挺的奶尖,膝盖抵开她的腿,单手勾住让她的细腿缠上他的腰,舔吻自锁骨一路往下,紧接着将人抱入怀里,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
她的淫水很多,一圈一圈的嫩肉箍紧了肉棒,他腰垮甩动着往她里面狠狠地抽送,凌姿被插得话说不完整,仰着脖颈喘息着又哭又叫,“别……啊呜呜……停下……”
陈酒生抬脸亲吻她的下巴,眸色深深地凝着她动情的模样,搂得她很紧,抽送的动作由快至慢,温柔到极致,鸡巴抵在骚心处重重碾磨,音色低哑到极致:“……姿姿,那天……是你吗?”
凌姿惊到,沾满情欲的眼睛一下睁开,凝向陈酒生,插着肉棒的小穴忍不住一夹。
陈酒生被夹得低呼了一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一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吮咬舔吸,腰垮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性器撞得又深又重,像打桩机一般在她体内驰骋冲刺……
凌姿被肏得狠了,小腹颤抖了几十下,穴里的水就沿着抽插的细缝里喷出来……
不用回答了。
陈酒生已经确认了答案。
怎么办?
他好像移情别恋了,背着余静静爱上了别的女人。
被再次肏上高潮的凌姿有些后悔,她好像招惹错了人,招惹谁不好,招惹了体力惊人的陈酒生,她不记得自己喷了几次,只知道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双腿都在抖,逼穴都被肏出了他鸡巴的形状。
陈酒生见她走得艰难,双手将人抱在了怀里,她惊呼了一声,整个人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懒得跟他吵,软软地趴在他肩头,脸埋在了他的肩窝里,这样也好,她不用被别人看到脸了。
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他说:“我会跟余静静提分手,你和若寒……”
凌姿一听,伸手推了他一把,从他身上滑到了地上,漂亮的眼睛刚刚哭过,像是水洗过一般,那天冷静下来后,心里并没有太多报复的快感,反而被各种说不清的情绪交织,她在陆若寒那样的渣男身上浪费太多情感,经历这一遭,她肯定是要和他分手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现在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
虽然,他给了她难以言说的快感。
她侧眸看向他,尖叫后的声音有些嘶哑,“做了就要成为男女朋友吗?陈酒生,我们之间,……没感情。”
就算有感情又怎样?
她和陆若寒的感情不深吗?可陆若寒还是出轨了!还是她最好的闺蜜!
这些话她没说,她顿了下,收回视线又道:“你别送我了,我自己回家。”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凌姿没在看陈酒生一眼,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她正要关门,门却被陈酒生大力地往外拉开,她惊异地看向男人,便见男人长腿已经迈了进来,随即高大的身躯硬生生地挤入,挤得她娇小的身躯不得不往里面挪了挪屁股。
她瞋大了眼睛瞪着不请自来的男人,见他无动于衷,咬牙切齿地说:“陈酒生,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
“嗯,很清楚。”他认真地答。
“那你……!”
“天真的太晚了,我不放心。”
凌姿回到宿舍里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她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
“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突然,身后传来姜晚疲惫的声音,凌姿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将宿舍里的灯开起来,就见姜晚从她的睡帘里冒出了个头,睡眼惺忪地看着她问。
“呃,抱歉,吵到你了。”凌姿懒洋洋地说,走到衣柜边找衣服。
姜晚说:“也不是你吵,你动作很轻了,刚刚余静静回来,把我从睡梦里拉起来问你有没有回来。就……差不多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凌姿凝了凝眉心,脑子里想着刚刚被陈酒生压着在卫生间里做了三个多小时,小脸不觉烫了烫,应了声,“……哦。”
姜晚怔楞了下,又疑惑问道:“你们没在一起?吵架了?”
“没有,我先去洗澡。”凌姿累极了,也不打算解释太多,她现在双腿都在打颤,只想好好洗个澡睡觉,不等姜晚再问什么,先进了浴室。
她将衣服脱掉,接着是裤子,里面的内裤湿了大半,是她高潮的时候喷的水不小心溅到上面的,身上的衣服都是陈酒生帮她穿的,穿内裤的时候他轻轻地笑了笑,她恼羞成怒地问他为什么笑,他晶亮的眸子看着她说,‘你真是水做的’……她闹了个大红脸,她将湿内裤脱掉,站起身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的胸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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