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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饱嘟嘟在沙发上躺着给儒寅揉肚子
好在消化力不错的梅宁很快恢复过来
看起电视那俗烂的八点档戏剧沈浸其中
一档戏结束,梅宁也伸个懒腰活动下
转头就见到儒寅不知何时站在一旁
右手捧着他最爱的奶茶千层蛋糕
左手拿着盘热乎乎的现烤焦糖布蕾
平时冷清的好看脸蛋微微晕红
开口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一曲终了
梅宁早已是个泪人儿了
害羞又淡漠的儒寅竟然能做到如此
他真的很感动
明明最讨厌他吃甜食的人
为了他的生日妥协
还愿意做他不拿手的甜点
梅宁把蛋糕和布蕾收下放到一边桌上
给了男友一个深深的热吻和紧紧的拥抱
哭到开不了口的梅宁只能用这样
表达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感谢
等终於眼泪停下
被儒寅抱着坐在沙发上的梅宁
带着愧疚的心情,撒娇着承认
自己最近偷偷犯规的事情
嘟着的嘴不断亲着儒寅的脸
窝在儒寅怀里轻蹭着想讨饶
儒寅只是笑笑的说自己早知道
淡淡的说以後想吃甜点就跟他说
家里做的吃的健康
这样的回答模式真是让梅宁一点不意外
但是内容却又把梅宁感动得哭鼻子了
「儒儒我有你真好。」
「你要在我身边,我才会好。」
梅宁窝在儒寅暖和的胸膛上
听着热烈跃动的怦怦心跳声
用力点了头
¥无爱情
¥黑暗
金琯带人围着张天赐霸凌,张天赐靠着铁栅门紧抱着背包不断摇头否认自己是“抓耙仔”的事。
於此时刻,张天赐整日为了躲避金琯的手下们的围捕早就筋疲力尽,
但现在还不是他最糟糕的状况,
只要能撑过去,
这场即将来到的殴打苦难根本不算什麽。
只要能撑过去。
可惜。
老天爷也没能眷顾这位可怜的小胖子?
伴着水蜜桃的甜香飘散空气里的是张天赐下体正不断滴滴溢出的体液,
随着beta香水被覆盖消失殆尽来到的是
让他无一不感受到占满全身每一个细胞的恐惧。
连呼吸都变得更加谨小慎微,他只能将手中唯一的依靠牢牢抱住,企图给自己一些安慰。
「张天赐你竟然还是个oga!」
金琯着实被这胖子的真实性别给惊到了。
「怎麽能有你这麽胖的oga啊?
丢不丢脸啊!」
「难怪身上总是一股beta香水的屎臭味,哈哈哈哈!」
「就是,该不会是想故意接近alpha才喷的吧??啧啧,真看不出来胖子这麽有心机??」
「欸……人家这可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提前找饭票呢。没看他胖的跟头猪一样吗?」
「哈哈哈哈,是该担心!」
金琯才惊叹了一句,後边接连的是小弟们狗腿的附和嘲讽一如既往的砸往张天赐心口。
「金少,你看这要……」
受到oga信息素的影响,
身为一个alpha的金琯尽管身上还戴着抑制信息的项链,不过对於恣意妄为惯了的人来说基本没有太大管束力,
何况这股甜香对金琯来说实在太过勾人了点,简直是贴合着他的所有的感官而诞出的,哪里都挑不出拒绝的理由。
而那个才开口提问就停住问话的beta小弟是第一个发现金琯不对劲的人,
身为一个小弟,且眼力与智力具足的小弟立马就拉住了金琯,释出beta的安抚信息素来使老大冷静,希望他不会因为一时冲动上了这个胖子,让他们这群小弟们遭到事後迁怒??
但,精虫上脑的金琯早管不了这麽多。
他现在只想要宣泄、排除这股躁动不已的热。
「压住他。」
「这…金少这不太好吧……」
金琯只一眼看去,那还犹豫着的小弟立马将还梗在喉头的字句全数吞落,再不敢开口。
一旁的其它手下也十分有眼色的迅速动作起来,
只有才接受讯息还不能消化的张天赐拼了命的挣扎,吓得像头将遭宰杀的猪崽胡乱用着护身的背包砸人,
直到背包被夺走扔至远处都还在奋力扭打人想要脱身。
最终不敌人多势众的张天赐四肢被拉开压制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的等待着那个他痛恨的alpha接近。
金琯一过来,没有急着排解这股急涌直上的慾望,反倒先给了张天赐面上狠狠的一巴掌。
「乖点,这是对你去告密的逞罚。」
「金少,求你了!我真的没有告密!」
「求求你了,你会後悔的,我这麽胖、胖得像头猪一样,又恶又丑的,肯定让你不舒服的,求、你、了……金少…」
金琯对於张天赐用自我诋毁、嘲讽的方式来劝告自己那些话语充耳不闻。
现在他只想要发泄。
黑色短裤被拉下,紧接着的是素色的深蓝四角裤被急促的扯下,与运动校裤一同滑落脚踝。
白白胖胖的软肉大腿被立起撑出了大写的字形状,中间私密的少量阴毛、有些短小的阴茎、以及早就湿润不已的粉嫩穴口全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即便手下的小弟们全都是感受不太到信息素的beta们也被这口带着湿意的浅粉穴眼吸着移不开眼,诱得喉头不时鼓动,却也不敢逾矩。
金琯仅仅解开皮带扣和拉下裤头拉链,
份量不小且早已肿胀兴奋地翘起的阴茎不打一声招呼便直冲而入,
尚未得到良好扩张的粉穴即便是oga处在发情期来临拥有自体排出的体液作为润滑,但仍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暴力入侵而添上一层瑰红血色。
张天赐现在除了痛还是痛,
最可怕的是他明确的感受到了那恶心的入侵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而他相当有份量的下半身对於被诱发发情的alpha而言,整个抬起来完全不是问题,就像是拿个轻量的儿童小椅般毫不费力。
他的视线固定在上方那片象牙白的天花板上,眼神里只剩空洞与无声的绝望。
紧抿住的双唇烙印着隐忍的齿印,
指甲有着反抗时抓抠黝黑大理石地面的粉屑,白胖软呼的四肢留下被紧缚过久而泛起的红痕。
整个过程对张天赐来说像是过了一世纪般的磨人,每一秒钟地逝去都像在他的灵魂深处重重的打击一次,直至将之摧毁殆尽。
当那脏东西喷发在他体内时这一切终於结束了。
张天赐这麽想着。
但当他再度感受到持续热涨的东西开始新一轮的恶行时,张天赐简直不敢置信,
而且这次明显与上一轮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一股酸痛感突袭而来。
他才明白这恶人的目的,他开始拼了命的大叫着拒绝、用刚刚修复来没多少的气力使劲要起身向後挪,
实际上的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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