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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俗,说到自己以前的事情。
顾哲彦在殿门口听了许久,心中有些百味杂陈,难得地没有去打断他。
过了许久,殿中才终于没有了动静,顾哲彦以为云卿终于说完了,刚准备进入的时候,又听见了云卿的声音。
他最后喃喃道:“宝宝……你父亲去哪里了……要是你父亲在就好了。”
顾哲彦的身形一僵。
这说的当然不会是他。
他忽然怒火中烧起来。
他大步转入室内,直接上前攥住云卿的手腕,把云卿吓了一跳。
“君上……”
“你方才在说什么?”
“你刚才在问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去哪里了?嗯?”顾哲彦盯着他的眼睛,“我不就在这里吗?”
他嗤笑了一声,攥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具上:“来,摘下来,看看你这腹中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云卿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他的眼睛里都是血丝,脸色略有些苍白,魔尊虽然已经有几日都没有来了,但腹中的魔胎却折磨得他数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了。
他不明白魔尊所言何意,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有些吃力伸出手去,将魔尊脸上的鎏金面具慢慢地摘了下来。
这方面具这样的薄,也这样的轻,不曾施加任何的魔力,即使是被完全封住灵力的云卿也很容易地便取了下来。
云卿曾经以为魔尊面相有损,亦或是修炼独门秘术,这才不愿意将脸露出来。
魔尊喜怒无常,又对他极狠,他生怕做出格的事情会激怒魔尊,从而连带伤了孩子和宗门,因此从来没有想过要探求他的真面目。
只是一遍遍地躺在床上,任由这个甚至不知长相、带着面具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若说一点无动于衷当然是假的,那些个疼痛的夜晚里,很多时候即使咬牙忍耐也依旧承受不住。加注在身体上肆无忌惮的狂风暴雨,鞭挞着这具肉体,将他蹂躏得千疮百孔,毫不留情。
每每狰狞的宛若刑具的阳物进入到身体里几乎撕裂他,云卿甚至会恐惧这张面具本身。
在魔宫的那些个被侵犯日夜里,无数次,这个面具紧紧贴着他的脸、他的肌肤,冰冷、凸起,狰狞的表面让他从各种意义上不寒而栗。
但他始终不曾想过这张面具下的脸是怎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既没有强烈的好奇心,更因为这件事对于那时的他毫无意义。
对于他而言,承欢和活着已经是极为痛苦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探求魔尊的事情呢。
男人的脸终于自上而下地缓缓展露,从额头、眉眼一点点顺下来,面具突然从云卿的手里滑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是顾哲彦第一次看到云卿露出那样的表情。
震惊、慌乱,无所适从。
云卿怔然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眼前的这张脸眉眼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落,棱角分明,却带着几分抹不去的阴郁之色。
这张脸,云卿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看,亲眼看着他褪去稚气,长成少年,再变成如今的成熟模样。
只是那个时候,他身上还不曾有如此浓郁的邪气,也不曾如此冷酷冷峻。
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身前,然而却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云卿张了张嘴,他的身形晃了几下,几乎不敢置信,声音沙哑:“是你?”
他呼吸迅速急促起来,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了,就像有人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样,他最终挤出来像是要哭了似声音:“是……你?”
“是我。”
“怎么……怎么会是你?”云卿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崩塌了,“怎么会是你?!”
顾哲彦冷冷地看着他:“为什么不会是我?”
云卿回答不上来这句话,强烈的情绪要冲垮了他,他几乎要碎掉了,他弯下腰去,胸口处犹如撕裂般的疼痛。
他想起了数百个粗暴侵犯的夜晚,那些个被肆意折磨的日子,大着肚子被当成玩物、泄欲工具,到后来成了男人人形的肉棒套子,都没有令他如此绝望过。
有好几次被折磨到几次想要自裁时,他都硬生生地挺了下来。
不光是为了宗门,那时候他想,他还没有见到他的徒弟,他怎么死呢?
他的徒儿应该还活着,但是山洞一别后他就失去了顾哲彦所有的痕迹,再也找不到他了。
自那以后他在魔界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魔族会欺负他?
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要求魔尊帮他寻一寻徒弟的下落,可他还是放弃了,他已经沦为了魔尊的脔宠,怎么可以再把徒弟卷进来?
他那么担心他的安危,那么想着他的生死,但如今却告诉他,凌辱他这么久的,就是他的徒弟本人。
“这些日子来折磨我的都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云卿几乎崩溃了。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牢牢地攥住,被一寸寸捏碎。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呢?我要不让你日日张开大腿等着男人阳根进来的话,怎么知道你那么骚呢,真是让徒儿大开眼界,魔界娼馆里的妓子都没有你这么耐肏……”
这几乎于恶毒的羞辱刺痛了云卿,他颤抖着:“你一直都知道我是你师尊,可你一直骗我……你一直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你……”
“我骗你什么了师尊?”顾哲彦坐在了床边,好似温柔至极地抬起云卿的下巴,“我说过我不是你徒弟吗?”
“你知道你每天在我身底下承欢的时候,我都想把你肏死吗?”
云卿睁着眼睛看着他,他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牙齿都在打颤:“你明知道我是你师尊……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那个孩子……为什么?”
“不然呢?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报复你啊师尊,”顾哲彦脸色刷得就变了,他恨透了云卿时时刻刻想着那个孽种,念着别的男人的孽种,他厉声喝道,伸手掐住云卿的脖子,“你是怎么对我的,嗯?”
“你把我打下悬崖,废了我的仙脉!”
云卿怔怔地看着他,张了张嘴。
他无法反驳这句话。
可是……
顾哲彦却不想听他再分辩了,把云卿的四肢用锁扣锁住,粗暴地侵入进去。
好痛。
云卿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咬出血来。
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声音飘忽:,“你都记得,对吗?”
顾哲彦在他身体里肏干,闻言狠狠撞了一下:“不然呢!”
云卿终于绝望了,他忽然哭了:
“你为了报复我,连孩子也不放过吗?”
顾哲彦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将锁链扯开,换了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
“当然,”魔尊俯下身,残忍道,“我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孽种,师尊,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报复你。”
这个姿势进得实在太深了,没有丝毫润滑和扩张,身下再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云卿眼前一黑,嘴唇都在颤,冷汗都在不停地往外渗。
他怀上第二胎后,就很少被这样的强暴了。
顾哲彦把他按在了床榻上,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死活,直到完全尽兴了才结束。
他离开了。
云卿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如果不是那胸口微弱的起伏,几乎和死人没有区别。
有热流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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