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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剔透,片片花瓣点缀其中,粉嫩而鲜活。宁婴婴忽视席间骤然下降的气压,掰下一点花饼,送进嘴里。

嗯……师尊师伯们一定是在聊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

不管人们愿意与否,夜总是如期而至。

沈九和善地送走宁婴婴,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屋里两个人。

“你们怎么还不走。”

不是疑问句,是明晃晃的逐客令。

“咳咳,我留下来与清秋师弟聊聊明天去参加仙盟大会的事宜,柳师弟,你先回去吧。”岳清源轻咳两声,背手而立。

他确实想要叮嘱小九几句话,这可算不得说谎。

柳清歌虽然找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绝对不可能留岳清源与沈九单独在一起的。

“明日早晨有晨会,到时候再谈也不迟。”

“是要单独嘱咐清秋的事,明日晨会不方便。”

岳清源见来者不善,语气也没有那么客气了。

“是吗?那我可以在门外等你。”柳清歌抱臂看他。

“柳师弟回峰还需要和别人一起吗?莫不是怕黑?”岳清源装作若无其事的讽他。

“嗯,是啊。”柳清歌厚着脸皮应下来。

每次降妖除魔都是在晚上,你怕个鬼。沈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低喝一声。

“够了!都给我走。”

随后,推人,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被赶屋子的岳柳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冷哼一声,一言不发的各自离去了。

沈九叹了口气。他很讨厌麻烦的事,可事情总是接踵而至,让他应接不暇。

沈九厌了岳清源十数年,前些日子却突然得知一切都是误会,得了他的帮助才得以渡过难关;沈九与柳清歌的纠葛也持续了十数年,但之前险些将他杀死,沈九觉得就算他无缘无故找他的茬,现在这个坏了脑子的柳清歌也只会依着他。

更何况,他和这两人都行了苟且之事……

他本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回归平常。但柳清歌和岳清源明显和他想的不一样。

沈九捧了冷水拍在脸上,心烦意乱。

一时不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也就不想和这两人打交道。

夜风入户,还带着些寒凉。屋外时不时传来竹林摇曳的沙沙声,衬得夜更静了。

沈九皱眉,起身想去关窗。但汹涌的困意突然席卷而来,沈九身子晃了晃,随后栽倒在竹床上。

“吱呀”一声。

门开了。

是洛冰河。

他闲庭信步的进屋,目光扫视屋内,最后落在眼前。

眼前的桌上摆着四只茶杯,玉色柔和温润,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高级货”。中间放着一个玉盘,也是配套的,上面还剩了一块花饼。

他认得。宜城的落樱花饼,只在春末有得卖,口味独特且限量销售,很受喜爱。每至晚春,便有不少人千里迢迢的赶到宜城购买,这花饼本就供不应求,外城的人想要买到就更难了。

洛冰河也为了宁婴婴去买过,只可惜失之交臂。

他眸色暗了暗,捻起那块晶莹剔透的花饼尝了一口。花饼入口即化,随即一阵花香在口中迸发,叫人不住的回想美好的春日。

洛冰河一顿,把花饼丢了回去。喃喃道:“名不副实。”

床上的沈九不自觉的哼了一声,刚刚倒下时压着手臂,姿势非常不舒服。分明仅仅只是难受的低吟,却不知怎么显出几分娇媚来。

压下心头怪异的想法,洛冰河移步到床前。

只见沈清秋侧躺在床上,外衣已经褪去了,鬓发沾了些水,贴在他下颚上,显然是刚洗漱完准备就寝。里衣松垮,前襟错开,露出他润白如玉的脖颈和锁骨,还有两个不知被谁吮吸过而留下的紫红印记。

平日里不曾仔细关注过沈清秋,今日一看才知,他这位伪君子师尊实在是有些风韵。

他肩宽腰窄,侧躺在床上时身体呈现出优美流畅的曲线。那腰身劲瘦,双腿修长,全身上下无一丝赘肉,显得清雅而有力量感。他闭着眼时毫无锐利之色,只剩柔和,那张脸更是出众,只叫人移不开眼。

洛冰河再看向那两个紫红印记,面露敌意,伸手去摩擦。

他很用力,拇指上的老茧重重擦过,在印记周边也留下红痕。

沈九吃痛,紧皱眉头,但仍然沉在睡梦之中。

洛冰河看了他一眼,放平了沈九的身子,轻轻扯去他里衣的衣带,随即,一具宛若绣着红梅的玉白躯体便坦然的呈现在他面前。

洛冰河喉头一滚。他承认,这具身体让人心动,但其他人留在上边的那些痕迹实在是碍眼。

“徒儿,你要做什么可得快些,他境界突破了,老朽估计压不了他多久了。”梦魇提醒他。

如今的洛冰河并不能保证他自己能压制沈九,避免打草惊蛇,他拜托了梦魇。

“无妨,把你的力量收回来吧。”

还好前些日子以防万一喂沈清秋喝下了纵情丝。

该感谢岳清源对他的娇纵吗?这种奇药居然说给就给。也多亏岳清源一直缠着他让他无心力去检查,才便宜了洛冰河。

洛冰河冷笑,坐在床边,催动丹田处的纵情丝母株。

轻哼一声,沈九悠悠转醒,他恍惚了一阵,发觉身边坐着一人。

他抬眼一望,是宁婴婴。

“婴婴?你大晚上不睡觉,到我房里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后知后觉自己衣不蔽体,慌忙拉过被褥遮住身子。

“胡闹什么?!还不快回去!”

看他这个反应,洛冰河及不可见的点点头。

看来沈清秋对婴婴并无非分之想。

沈九还没搞清楚状况,眼前一阵昏暗,视线交错间,眼前的人变成了岳清源。

“你不是走了吗?”

沈九先前见到宁婴婴的记忆被洛冰河模糊掉,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他紧皱眉头,不悦的开口道。

“回来再看看你,不放心。”洛冰河装作岳清源的语气说到。

“是吗?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我的衣服是什么情况?”

沈清秋与岳清源还不是相互承认的关系吗?

洛冰河不知怎么的,心情有些微妙的变好了,嘴角弯出些许弧度。却被突然飞过来的枕头打断。

床的另一头,沈九如临大敌的抱着被子,恶狠狠地看他。

“傻笑什么,快走。”

洛冰河难得的好心情被打断,他猛然抓住沈九的脚踝,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随后催动纵情丝,勾起沈九的欲望,想要跳过一些无聊的步骤。

很快,沈九神色又变得恍惚起来,恭顺的靠在洛冰河身上,喃喃唤道:“七哥……我难受……”

七哥?这又是谁?可恶,沈九,你装作一副君子模样在我面前趾高气扬,背地里到底被多少人上过!

洛冰河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却也算不得粗暴,他拽下沈九仅剩的衣物,将那块白玉剥出来,毫无保留的袒露在夜色中。

窗户没有人管,屋外的风便源源不断的将竹林与夜送进屋内,床上光溜溜的人身子一抖,显然是感觉到冷了。

沈九此时在纵情丝的影响下面色通红,一副完全被情欲掌控的模样。

夜……还很长。

黑暗。

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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