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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坠【d乙女向】
*小妈文学
*ooc预警,私设如山
冗长繁杂的葬礼仪式后,脸上挂着疲惫但礼貌的笑容送走宾客,萨瓦托梅洛笛的画像挂在大厅,我站定在画像前,伸出手去触碰画框。新婚不久的丈夫突然病逝,即使是联姻,即使我和他并不怎么相熟,但依旧让我唏嘘。
主卧里的属于老梅洛笛的东西被佣人收拾好放在另外一间房里,这是我的授意,崭新的床单还散发着香料的味道。
房间门被敲响,佣人隔着房门说德希少爷有事些事要同我说,请我去找他。没休息多久,又重新穿戴好,庄园因为主人的离世装饰都变得格外沉重。
房门虚掩着,抬手去敲的下一瞬房门便被打开,迎着那双蕴含笑意的好看眼眸:“德希,有什么事吗?”他侧身将我迎进去,在我进入房间的下一刻我听到了锁芯的声音。
“咔哒”
两张柔软的小沙发前放着一张小几,瓷杯里的咖啡还在冒着热气,我坐下,看着他在身旁坐定。说来有些荒唐,这个比我大两岁的男人是我名义上的孩子,家族的联姻安排让我哭笑不得,却无权拒绝。
结婚刚三个月丈夫就撒手人寰,不是个好兆头,至少我没有生出一个孩子来和这位继承人掰手腕,即使论城府论手段我远比不上他。
他垂下眼搅动着手里的咖啡,说出口的话自然又不可置喙:“父亲突然去世,我和您都很意外,但梅洛笛家族需要人掌管。”
我对于他说的这番话并不意外,他即使不将这句话摆在明面上我也不会掌权。梅洛笛家族有太多藏在暗处的事情,绝不可让我这个才嫁进来三个月的夫人掌管。
我摆弄着手上的手镯,放柔了声音给他承诺:“既然你父亲已经宣布你是继承人了,我当然不会觊觎你的位置的,等这些事情结束了,我会当众宣布的。”他放下杯子站起来,走到我身前,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
“既然继承权的事情商量完毕了,那么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您和您的家族意图掌控梅洛笛家族这件事吧,”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小腹处,再回到我的脸上,“要不是父亲突然去世,你就要生下一个孩子然后和你的家族一起谋划夺权了吧,我说的对吗,母亲?”
如坠冰窟,这种被看透想法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那双蓝色的眸子里的凌厉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温柔让我都开始恍惚他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我的一场幻想。
“你知道你这个计划被我捅到家族众人面前你会有什么后果吗?”他的手掌下移,握住我的咽喉,“会被以思念亡夫一病不起的名义送到偏远小镇里自生自灭。”话里的威胁之意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出来,我看着那只手的手臂,他的手并没有收紧,仿佛只是为了感受我脉搏的跳动。他似乎是为了告诉我事情还有转圜余地,拇指摩挲着我颈侧的肌肤:“当然,保守秘密也不是不可以。想让我保守住这个秘密就得拿出让我满意的诚意。”
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他的动作暧昧至极,拇指蹭过我的唇瓣,然后俯身在我耳畔低语:“从你穿着婚纱和我父亲手挽手走进教堂那刻我就对你好奇极了。”他说的又轻又缓,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但我不得不顺从他,以后的事情可以再筹谋,但如果没了以后就什么也没了。
闭上眼侧头去找那双唇,唇瓣相触之时他并没有推开,反而扣住我的后脑将我拉的更近。我往后缩了缩,看着d那染上鲜红的唇,要展示出诚意,理应我来主动。
站起来伸手去接他衬衫的扣子,却被他按住手,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他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去将床幔放下来。纤长好看的手指带着握刀握枪磨出的薄茧利落的抽出皮带扔在我身边,宽松的长裙被尽数剥掉后又被皮带捆住双手举过头顶。
“不劳您动手,在这件事上我更喜欢自己掌握主动权。”微凉的皮质手套往双腿间探过去,我闭上眼侧过头,却发现手指在穴口停了下来,我正疑惑着,他却并了三根手指就往里挤。我踢蹬着腿想要抗议:“不…慢点来,吃不下的…”有些日子没有性事,紧窄的穴口十分艰难的才将三根手指吃进去,我只能不断放松自己,以求减轻痛苦。
d看着被撑大的穴口露出笑来,一只手按住我的腿弯将腿分得更开:“这不是吃下去了吗?不用担心的,母亲。”听到最后两个字我的脸涨得通红,他从未在除了萨瓦托的面前这么叫过我,即使称呼我一句母亲,也是轻飘飘的不带任何感情。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唤我,嘲讽的意思大过了调情。
我咬着下唇扭过头,却被加快动作的手指弄得浑身战栗不止娇喘吁吁:“你,你别这样,慢…慢一点……”身下一片泥泞,始作俑者却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轻易就能叩上敏感点,我已经数不清在他手下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那只手带来的快感足以让我神情恍惚。
灼热性器抵上穴口时我才猛然回神,双手仍然被皮带束缚着,我伸着手去推他,但这点力道在d眼里就像小打小闹一般。他俯下身吻我,而后挺腰,粗长性器缓慢而又坚定的顶进来。
手掌按住腿根,陷在娇养出的软肉里,性器挤开层叠的软肉,直至尽根没入。纠缠的唇舌将溢出口的声音搅得破碎,他突然停下动作,伸手捂住我的嘴,满脸严肃:“嘘,外面有女仆。”
我瞬间绷紧身体大气不敢出,他却皱了皱,拍了拍我的大腿:“轻点夹,”他嘴角上扬的看着着我愤闷的眼神,“父亲在世时您也是这样看着他吗?”过了许久他才松开手继续动作,撞得我小腹一片酸胀,高潮来的又凶又猛,他不得不停下动作等我缓过来。
手指擦去我眼角的泪水,然后将头埋在我胸前吮着被他撞得不断晃动的乳肉,乳尖被软舌搅动着不停的划过犬齿,又疼又痒又爽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抬手去推他的脑袋。这时才想起被捆住的双手,不断喘息着让d解开桎梏。
他还是笑:“你说句好听的,或者做些让我开心的事我就解开。”说罢继续去吮咬乳尖,直到都被他折腾得泛红肿胀起来他才松了嘴。我咬着牙不让暧昧的喘息声传出来,闻言再次绷紧了身体,我一边让身体紧绷着,一边抓住他的手移到我小腹处:“德希…在这里,最深了…你摸摸。”手掌紧贴着肌肤,绷紧的身体让性器更为突出。
他的眼里有惊讶,然后是升腾的欲火,反手握住我的手,劲瘦有力的腰猛的开始发力,让那处凸显的更明显。在大力操弄下那从未被人到访的小口逐渐变得能勉强容纳下那根性器的头部,在他又一次不顾我哭求的深顶后,性器的头冠嵌了进来,即使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一切了。
我浑身颤抖的吹出一股水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也不急,就让性器埋在那,伸手将黏在我脸上的发丝拨开,吻上我的唇。这次的吻轻轻柔柔的,不带一丝侵略性,看着我的眼神从茫然变得有神,他才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把脑袋埋在我怀里:“母亲骗我,明明可以进的更深的,是不是父亲从来没让您发现这个?”
动作轻柔,眼神却不是这么回事,他说这句话时直视着我的眼,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将我淹没,我敢相信我只要敢说一句不是,我会被他折磨疯掉。我活动着酸痛的手腕,抬手揉揉他的脑袋:“没有…你是第一个。德希,让我缓缓,求求你了。”性器依然硬挺,即使他并没有动作,但只是性器的轻微弹动就能让我身体一颤,做得太过了,他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就静静地等着我。
片刻后我深吸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让他看着我,然后我伸出手抱住他的肩膀:“快一些,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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