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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据皇上最新旨意,我们定于三日后启程,前往挞达伐荒漠。”
时应昭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敲击,他微微颔首,声音沉稳:“嗯,知道了。”
垂柳继续汇报:“作为赠予女真部落的礼物,珠宝、玉器与丝绸等物已在前日启程运送,相关文书亦已送至阁主书房,请阁主过目。”
汇报完毕后,垂柳并未立即离去,他保持着恭敬的躬身姿态,略微迟疑道:“阁主,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前几日,您遣返了依依郡主,郡主因此在皇上面前对阁主您颇有微词。”
时应昭眉梢微挑,似乎并不意外,他悠然落座于一旁的太师椅上,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带调侃道:“连这等琐事,你也如此上心?”
“并非属下过于关注,”垂柳正色,顿了顿声,继续说道:“只是此事涉及阁主与皇上的关系,不得不谨慎。司公公因此受到了皇上的责难,他私下里对阁主颇有怨言。”
时应昭微微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冷笑。
皇上这招,真是高明。不直接对他进行责难,而是拐弯抹角地对在他身边的司公公进行责难,想让司公公迁怒于他。
司公公平白无故受了这等委屈,岂能善罢甘休?
虽然明面上司公公不敢对他怎样,但暗地里肯定会给他使绊子,让他吃尽苦头。
让下属之间斗起来,这个皇上,真的有点拎不清。
不过既然皇上这么疼爱依依郡主,怎么不解决实际矛盾,不让依依郡主区和亲,反而是把气都洒在他这个无关之人身上呢?
整个大抚国,距离开国已经二百七十一年,历经数代皇帝的更迭,早已不复当初的辉煌。
如今的大抚国,权谋斗争激烈,朝廷内部乌烟瘴气,皇帝也只是个外强中干的蠢货而已。
时应昭示意垂柳退下,取出宣纸和笔墨开始作画,画了有一会儿,心情还是有些烦躁,时应昭唤月魂入内。
“阁主。”
一进门,月魂便恭恭敬敬的半跪在地板上。
看着月魂跪在地板上,下属对上司再正常不过的态度,一下子将时应昭这颗还炙热的心冷下来。
时应昭脸色微沉,眸色幽深,沉默不语。
明明他们已经肌肤之亲无数次了,为什么月魂似乎始终保持着这般疏离的举止,未曾表现出一丝一毫他所期待的亲昵与主动。
任何动作,如果他未说,月魂就不会主动做,恪尽职守,绝不越界。
是块石头都已经被他焐热了。
时应昭想到这里,胸口泛起一阵酸涩和憋屈。
明明理智上已经说好他可以接受他的不回应的,然而实际上不到几天就破功——其实还是很在意的。
手中紧握的狼毫笔“啪”地砸落在未干的宣纸上,墨迹顷刻间挣脱笔尖,如泼洒的夜色浸润开去,在那幅尚未完成一半的山水画卷,留下一片不和谐的墨点。
“过来。”时应昭声音从月魂的头顶响起。
月魂眨了眨漆黑的眼睛,就要站起来走到时应昭的身边。
时应昭平静无波的声音再次响起:“别站起来。”
月魂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接着两只腿跪立着,稳步移至时应昭身前。
时应昭坐在太师椅上,两条腿大开,月魂的身体正对着他的胯部。
“再过来点。”
时应昭看着如此乖顺的月魂,突然来的那点气又忽然没了,声音不自觉放柔。
月魂柔柔的照做,挪动身躯,直至完全贴近时应昭的大腿之间。
时应昭身体向前倾,伸出手指轻轻抬起月魂的下巴,目光直射进他的眼眸深处,质问道:“我曾告诫过你,今后不得再在我面前下跪,为何此刻又犯了同样的规矩?”
月魂睫毛轻颤,睫毛微颤,欲言又止,尝试低头回避却又被时应昭的手指稳稳托住下巴,嗫嚅道:“木总管指出我近来略有傲慢,她警示我要时刻谨记身为影卫的本分与谦逊。
时应昭听到这个理由有些哑然,原以为是个木头没想到还会将别人的话听进心里,是了,本就是帮无影阁做事的影卫。
“你听她的还是我的?”
“听阁主的,”月魂直视着时应昭的眼神,急忙说道,“属下知错,请阁主责罚。”
时应昭轻笑出声,身子往后倒,两只手摊在扶椅上,两腿之间的弧度又拉大了。
“好,给你个赎罪的机会。”时应昭说,“帮我脱了。”
月魂呆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阁主说的什么意思。
时应昭再次动了动大腿,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月魂颤颤巍巍的手指尖,触向了时应昭的腰间。
随着裤子的褪下,男性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打在月魂的脸上,瓷白如玉的脸马上就潮红一片。
这味道并不难闻,甚至有些渴望,月魂的下面湿了。
“知道要怎么做吗?”
时应昭并不着急,大拇指轻轻摩擦着月魂的耳垂下面的细腻肌肤,将月魂垂在胸前的发丝温柔的拂到脑后。
月魂眨着黑色的眼睛,里面倒映着全是时应昭的影子,他垂下眼眸,小心翼翼,学着时应昭以前的样子,没有半点犹豫,将硕大的阳具的全含进口中,两颊涨的鼓鼓的。
可因为第一次,没有经验,月魂的嘴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向前推进,龟头已经进入了喉咙的位置才停下来。
时应昭的阳具比月魂的大出了好多,月魂的玉茎一口含进去都不会怎么样,时应昭的阳具却将整个月魂的整个口腔甬道给堵了个死死的。
时应昭被月魂莽撞的行为心漏了半拍,只觉得阳具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龟头被深深吸入,接着身下之人一阵猛烈的咳嗽,时应昭急忙站起来退了出来。
月魂两只手撑在地板上,咳的眼泪噙满了泪水,时应昭拉开椅子蹲下来,拍他的背部。
“属下……咳咳……”月魂正欲向时应昭辩解,却被时应昭适时打断:“不会就算了。”
时应昭准备起身整理衣裤,就在这一刹那,月魂迅速抱住他的大腿,眼神纯净而恳切,瞳孔中闪烁着坚定:“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这次月魂明显有了很大的提升,小心的含入,小心的舔弄吸吮,粗黑的阴毛时不时地贴在月魂白皙的鼻尖,形成黑白的鲜明对比,透明的涎水从下巴流下来,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时应昭微皱着眉喘息着,手插进月魂的头发里,肉棒就好像泡在了会呼吸的温柔的云朵里,让时应昭贪恋无比。
空荡的房间内,暖黄色的午后光线从窗棂间照射进来,知了在树上懒洋洋的叫个不停。
月魂努力的用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前后抽插吸吮,清冷的脸上满是红潮,光洁的额头上汗水密布,脸颊和下巴处被水打湿反射出着点点光泽,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
努力了好久,时应昭都迟迟没有射出来,月魂有些着急,眉头微蹙,动作里带了些焦灼。
时应昭却抽出了自己粗大坚挺的阳具,提起月魂胸前的衣服,让其趴在书桌上。
月魂双手弯曲撑在书桌上,头上的束发带早已经被时应昭取下,黑色长发柔顺的垂下来,摊在那副还未完成的水墨画上,缱绻的宛如水里的丝丝墨藻,妖冶魅惑。
时应昭撩开月魂的衣袍下摆,火急火燎的将裤子脱下来,露出白皙饱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
胯间的花穴处,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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