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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大学补助资金更优厚而放弃了去沿海发达城市。
好在品学兼优刻苦上进的安杰很快得到了如今导师的青睐。导师是专带博士和硕士研究生的,在国内英语这个专业内都算得上大佬级人物,30多岁的时候就凭借丰硕的学术成果取得了正教授职称,如今四十多岁已经担任系主任。在备战一个全国性竞赛的过程中,唯一一个本科学生很快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从农村走出来的淳朴孩子身上有着一种一般人没有的独特品质。寒门书生,她见得不少,刻苦勤奋的也不在少数,但韩教授看来,驱动这些寒门学子奋进的动力基本上全是一种旺盛的执念,对摆脱困境改变命运的执着追求,这当然无可厚非,但是韩教授总觉得有那么一些功利吧,而且那些学生身上那种骨子里的卑微又争强好胜是她个人不太喜欢的。但安杰不一样,他很勤奋,学习也刻苦认真,但他似乎没有那么多目的性,很纯粹干净,没有杂念,个性也很淡然,不争不抢,比赛时也没太多输赢的包袱,是个做学术的料子。最重要的是,语言类学科,还是很讲求天赋的,而安杰身上正好有极高的语言天赋。
多次接触下来,韩教授有意将他纳入门下,安杰自然也没有让她失望,顺利考上研究生进了她的师门。此后,很多翻译项目,韩教授都会带着安杰一起做,自然也是为了在经济上多照顾安杰一些。也多亏导师的关心和照拂,安杰可以不用再去做一些端盘洗碗的兼职。
就连这次的家教工作也是韩老师交给他的。
给一个富二代高中生补课,还想让我亲自辅导,开什么玩笑,要不是刘书记亲自打电话,我都不会搭理一下,安杰,你去吧!
安杰对自己导师的个性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个专业领域内建树颇丰的中年女性脾气可不像外在那般瘦小。能让她最终应承下来,即便是校党委书记,估计也是没少说好话。不过是为了给一个高中生补课,竟找到了刘书记的关系,看来对方也是来头不小。安杰在心中默默想着。
至于费用,说是我去一个课时1500,你就800、1000看着要吧。
800?安杰略微有些惊讶。
咋啦?嫌多?我还嫌少呢!
安杰咂舌,家教自己以前也兼职过,那个收入可是连三分之一都到不了,还是对方家庭爽快的前提下。
无论如何,他还是十分感激韩老师把这个宝贵的机会给他,他知道若不是为学生们考虑,韩老师是不会答应刘书记这样的请求的。只是,无形中,安杰多了一丝紧张。一来怕砸了老师招牌,二来收费确实太高,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配得上。
老师把学生的个人简介扔给他后没再多讨论这个话题,只说了一句,放心教就是了,对方只是为了出国留学要过雅思,哪怕没考过,这样的家庭也一定有其他途径的。
那让我去辅导岂不是毫无意义。安杰终究把这句话吞进了肚子里,嘴上只是应了一声好。
简历很简单,只交代了在盛帝高中读高二,16岁,英语成绩平均在四五十分,其他都是一些不重要的描述。照片看上去倒是长得板板正正的,虽谈不上多帅气,但眉眼棱角分明,脸上一股桀骜不驯的表情。看照片就是个普通的中二高中生。这是安杰对王家豪的第一印象。只是这个英语成绩实在是有些头疼。150的试卷只能考四五十分,一年后要想雅思过线,安杰只能默默祈祷奇迹出现。
事实上,在前两次去对方家里都扑空了后,安杰才察觉问题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第一次到学生家,安杰就被对方家里的富有所震撼。市中心的高端小区,还是地上三层地下一层的独栋别墅,前后花园连成一片,面积比三个学校的宿舍还大,种满了各式各样的绣球花,院子正前方的两个角落种了两棵两米出头的樱花树,一看就是进口的品种。后院是一片竹林,院子侧面有一口不小的池塘,池塘里有造型奇特的假山,自循环系统的作用下,池水源源不绝从山顶流出,像山泉瀑布一般发出悦耳哗啦啦声响。水面上漂浮着几株睡莲,莲叶下时不时探出锦鲤的影子,安杰不懂鱼,也看得出那些鲤鱼全都色彩鲜艳、个头肥大,肯定价值不菲。
开门的是个衣着朴素的妇人,约莫50多岁的样子,神情和善,见了安杰笑得很热情。
您好,我是林安杰,来补课的英语老师。安杰率先自我介绍,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
叫我张婶就是了,他们父子俩都这样叫我,我给他们做饭打扫的阿姨啦。张婶很热情的说道:快进来吧,上次王总回来的时候提过一嘴,说有个教授要来给阿豪补课,我也没问是哪一天,没想到你就来了。
啊,我是韩教授的学生,我们老师派我来的。安杰解释道,他对张婶印象挺好的,和她相处很自然。
这样呀,具体的我也管不着,你坐吧,小林老师,我给泡杯茶。
啊,不用客气的,张婶!
坐吧坐吧,不麻烦的!张婶将安杰拉到巨大的大理石餐桌前坐下,进了厨房去给他泡茶。
安杰有些局促,老实说。这家的装潢也实在过于富丽堂皇,随处可见都是一些名贵石材和实木家具,头顶的水晶灯晶莹剔透,闪烁着金钱的光辉。安杰觉得韩老师家已经算装潢很精致了,但是与这儿比起来还是逊色很多,面积也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也是,一个做学问的教授怎么能和这种富豪比呢。安杰胡思乱想。
张婶很快给安杰端来一杯红茶,茶杯是描金丝边的骨瓷,质地轻盈透润,琥珀色的茶汤透过杯子更显浓郁厚重,真是相得益彰。
阿豪出门了,王总更是很少回这里,小林老师你可能得等一会儿哦。
王总?张婶提了两次这个王总了,就是这家的主人吗?似乎是个大忙人。
就是阿豪的父亲啦!在这里两三年了,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只好叫王总,哈哈!
这样呀,今天不是周末吗?王家豪同学应该没上学吧?
呃,这个啊,阿豪好像昨天就没回来了。
安杰只觉得头大,都是什么学生和什么家长啊。没事,张婶,我等一会儿吧。
那麻烦你了哦,我去给阿豪和他爸爸打个电话说一下吧。
好的,谢谢您,张婶。
几分钟后,张婶面露难色的回来了,安杰已经忘了当时她是怎么说的。他只记得那天下午,他坐在大理石餐桌前喝了两个小时的红茶,张婶后来还贴心的端出来一些精美的点心。
红茶和点心都很美味,安杰不知不觉喝了很多,以至于后来连上了两次厕所,在第三次感受到尿意的时候,安杰决定起身回去。张婶尴尬地把他他出了门,回去的出租车上,尿意如海啸般汹涌澎湃,他紧紧夹起的双腿不自觉的抖动着,生怕一不注意尿在车上,膀胱的胀痛无时无刻刺激着他,安杰脸色泛白,额头冒汗,下车时司机都以为他得了重病。
下了车,安杰控制着尿道用最快的速度小跑回宿舍,甚至都来不及关厕所门便解开裤子,终于如释重负,那是安杰最悠长和畅快的一次小解。
从那以后,安杰的人生信条中多了一条:千万不要在外面喝太多红茶,不,绿茶也不可以。
回来后安杰打电话把情况向导师进行了汇报,那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钱照算。
第二次,除了张婶,安杰仍然没有见到别人。不过通过和张婶一下午的交流,倒是了解了不少这家人的情况。
据张婶说,她自己在这家帮佣快三年了,平时就负责打扫做饭,晚饭后就回自己家也没住在这里。用她自己的话说:除了每天必须起很早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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