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装间里被高级珠宝束缚的手脚被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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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
趁她还在错愕中,我不疾不徐的用手指在碟子里挖了一点芝士,抹在她的嘴角,然后顺着她的嘴唇擦过,在另一边的嘴角也留下一点残余,这才回答她之前的问题:“陶老师,我听的可能是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的雨。”
我的反守为攻有点冒犯,不在于那一片芝士,而在于我的回答。她半嗔半娇的一笑,然后指着自己的嘴角,以她惯常的温柔得体的语气问:“还有吗?”
我点点头,然后眼看着她盯着我的眼睛,伸出舌尖,缓缓的把芝士舔干净,停留片刻,然后缓缓收回嘴里。我正心动神摇,却听到她冷淡淡的说:“林先生喜欢在僧庐下听片片夜雨滴空阶?”
我心中又一慌的同时,还心生一丝感动:她毕竟还是对我心软了,语气冷了一下算是提醒,她如果还用那种温柔的语气问我,我可能一晃神没听出来她用柳永这句的含义。连忙道:“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陶老师,是雨落在了芭蕉上,还是芭蕉接住了雨,是昼夜经过了山海,还是山海经过了昼夜呢?”
她没有再为难我,举起酒杯,郑重道:“敬林先生的坦率。”
我和她碰了一下杯,心中难以平静。这算是我和她第一次真正的对话,两句话就让我惊心动魄,差点落荒而逃。
这杯酒碰过,我体会到了一种心照不宣。上过床的人未必有默契,但接过吻的人会有,即便是方式特殊的吻。这一杯酒又把这种默契坐实了,升华为共谋,但共谋之中又有神秘和揣测,有犹疑和拒斥。
我再举一杯:“敬陶老师的……存在。”
喝完这杯,刚好魏林和叶嘉回来了,热络的话题继续,一顿饭吃到快两点。分开时,大家互加微信,我顺嘴说了句:“我正好认识一个私立的专科医院,在自闭症康复方面有很多新的办法,陶老师需要的话我回头牵个线。”
陶若惠问:“林总说的是k医院吧?我一直想找机会认识一下曹院长,就是没机会。他是您的朋友?”
“有过几面之缘,不算特别熟,不过这件事他应该会有兴趣。”
“那就请您费心帮忙引荐一下,我回头把我们机构的介绍发给您。我扫您吧。”
“好啊。”
在会议室见到陶若惠的时候,她穿着一件香槟色的衬衣,一条及膝的裙子,高跟鞋,头发挽成一个发髻,露出脖子。
“我给曹院打过电话了,他对这个公益项目很有兴趣,但他最近在外地出差一时半会回不来,让彭副院长接待我们,这两周都随时可以过去。”
陶若惠和身边的两位同事听到这个消息都颇为高兴。她对身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点点头,那个女孩子领会了意思,开始连接投影仪。
“林总,我们准备了一下给k医院介绍的方案,您帮我们把把关好吗?”
“对,我就是想着这件事得见面碰一下,所以今天过来一趟。我也不懂你们这个领域,瞎出出主意吧。”
那个女孩子开始讲述,我分了一半的精力听她讲的内容,另外一半精力用来欣赏陶若惠。相比作为魏太太的她,职业状态的她魅力又有不同。她专注的盯着大屏幕,露了左边的侧脸给我,眼睛中闪耀着我没见过的光,下颌和颈部的曲线像达芬奇的画作线条一样完美。
她的衣服合体但不贴身,身材的曲线若隐若现,脊背挺直,从脖颈到腰连成一条顺滑的线条。她的右腿搭在左腿上,上手扶着右膝盖,右边小腿微微翘起,右脚从鞋子里滑出来一点,差一点就露出脚跟,足胫极美,宛如水晶,在裙摆和鞋跟之间闪耀着白光,我开始幻想她躺在我面前,双脚被我抬起捧在心口把玩的样子。
她感觉到我在看她,横过眼睛瞟了我一眼,转过头继续看屏幕。
等小姑娘展示完,她才转过来,问我:“林总怎么看?”
“我觉得开头的部分可以简化一点,现状和重要性的部分没必要多说,彭院长自己是专家,这些她都知道。最后落地的部分只留一个框架就行了,毕竟双方的合作还没开始,写的太细会有点先入为主。理念的部分要再讲细一点,那是你们最有特色的地方。那个案例特别好,问问孩子家长能不能授权用真名,放点真实素材会更好。”
她认真记下,又转向同事:“你们的意见呢?”
讨论进行得真诚而深入,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最后她总结:“小田你根据今天的讨论再去更新一版,明天我再看一下。”然后对我说:“林总,去我办公室喝杯茶?”
固所愿尔。
进到她办公室,她把门虚掩上,没有锁,坐下后倒了杯茶:对我说:“林总,费心了。”
我有一种冲动想告诉她:是的,你知道我们今天能在这里见面,是我多么煞费苦心的结果吗?我又觉得不必说,她应该是早已知道。
我也不必告诉她,从第一秒见到她,我就看到了一个层叠嵌套的千面幻影,毕竟这幻影有多少分是我看到的,有多少分是我臆想的,我自己也分不清。
我只是冲着她举起杯子笑一笑,意思是“youdeserveit”
她沉吟了一下:“魏林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运气。”
她想表达什么呢?警示?回避?矜持?试探?
我不置可否的回答:“他人挺好的。”
“嗯,他对我一直都很好。我们结婚快五年了。”
我像没听见一样,换了个话题:“陶老师对诗词很有造诣啊。”
“女人无病呻吟的小爱好而已,不值一提。魏林是学理科的,不搞这些,我们的共同话题在别的方面。”陶若惠恢复了端庄得体的语气。
你以为我是在暗示你老公和你缺乏共鸣?我会用这么下等的招数?你又需要对这种招数作出这么明显的防御?我心中暗笑:陶若惠,你怕的不是我啊。
“陶老师,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哦?”
“我记得你上次说到你是衡阳人。宋朝有一位陈与义在路过衡山的时候写过一阙虞美人,其中有一句我很喜欢。你知道我说的哪句吗?”
“吟诗日日待春风……?”
“及至桃花开后,却匆匆。”我看着她,念出下句。
听到这句,她果然又露出了那天晚上倚门而望的眼神。这个眼神像一个魔咒,每一次出现都会解开我心里的一道封印,把恶魔召唤出来。我却忘记了,每一次她的这个眼神出现,都是因为我残忍的撕开了她的一重边界。
我在她的注视下,半蹲,左手握住了她的右脚脚踝。她身子一震,极力挣脱,却只是让她的脚在我手里乱扭,更加诱人。我右手轻轻一碰,她的鞋子就掉在地上,露出一只赤裸的脚。我兀自把她的脚抬起来,把拇趾含进嘴里开始吸吮,她发出难耐又压抑的嘤咛声,挣扎得更加剧烈。我又从拇趾开始,一只只脚趾挨个吻过去,又逐一舔舐和吸吮,让口水沾满每一毫厘皮肤,舌头在她的脚趾缝里穿梭。
她的全身都在不停扭动,除了被我死死握住的脚。但她没有开口要我停下。在我把她整个右脚前端整个塞到嘴里的时候,她绷紧的身体陡然一下放松下来,变得更加柔软,脚趾顺从的接纳着我舌头的拂拭,甚至在我探进缝隙时配合的张开。少顷,她的左脚也微微抬起,我闻音知意,顺手就把她左脚的鞋子也脱掉,依样来了一遍温柔的服务。
她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办公椅上,我抬头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门还留着一条缝,但谁也顾不上。我把她湿漉漉的双脚合在一起,把两边的拇趾同时含进嘴里。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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