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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臀肉也被牢牢压在椅面,疼的达达利亚一直抽气。
一时竟不知道到底是被塞满的肠道更难熬还是饱胀酸痛的膀胱尿道更痛苦。
“可以了,写完我会兑现承诺。”
“……”
达达利亚突然觉得钟离真的很没有人情味。
“你觉得公子是什么样的人?”
旅者蓦然沉默,看在大额补助资金上最终老老实实答:“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朋友’,虽然帮了我们很多,但他毕竟是愚人众执行官……钟离先生以为呢?”
往生堂客卿饮下一口茶,轻轻将青瓷茶杯放下,他惯来斯文矜贵,举止优雅言辞正式,仿佛有一种天生的神秘气质吸引人注视他。
钟离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身后某处,飞快收敛眉眼,颔首道,“非常年轻,就常人而言,实力深不可测。”
旅者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没从客卿这里听见什么对方心性善良之类的言论。
但下一秒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听见钟离轻声念了一句并不太符合他性格的评价:“天真的愚蠢、狂妄。”
“您说他……?”
“很大方,又目的明确,不是吗?”
旅者与他对视,钟离神情平和严肃,无论如何都不像会说别人愚蠢狂妄的傲慢无礼者,这让旅者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但是愚蠢和热情怎么也不是同一个发音吧?
他皱着眉思索,觉得钟离好像藏了事又好像是在警告什么。
“下午好,两位,”年轻的男声插进他们之间,“遇到麻烦了吗?”
“公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顺不顺利。”
公子点头和抱着小吃摊零嘴飞回来的派蒙打招呼,“有需要可以告诉我,愚人众虽然并非璃月本国信众,但乐意为他国神明之事提供帮助。”
“多谢阁下慷慨。”
说了几句客套话,公子又额外提供了一笔送仙材料购置费,旅者心系正事很快便与二人告别继续去寻找仙家说明情况。
“钟离先生,”公子坐在钟离对面拉长语调,像是调侃又饱含威胁,意味深长,“您没有忘记我们的契约,对吗?”
往生堂客卿微微颔首,“这是自然。”
他指尖忽然一凉,原是公子将一枚金属房牌推到了自己手边。
“那么今夜,还请先生不要失约。”
良久,钟离垂着眸子应答,“既是阁下邀约,钟某自然不会推诿。”
目的达到,达达利亚不打算多留,返回白白驹逆旅前他有很多时间可以消磨,但不包括继续陪同钟离用餐听他讲一些冗长的故事道理。
他最讨厌这种只会说客套话的人,一点干劲和攻击性都没有,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恐怕他们都不会反抗而是懦弱的恳求和谈。
但是没办法,谁让钟离是这次的重要人物目标。
达达利亚不满的啧了一声,想起他那前前情人的冤家同僚也就是本次任务的资金支持者潘塔罗涅在出发前调侃他在性生活上的开放。
至冬没贞洁牌坊,而璃月人哪哪都有种迂腐的想说服别人的心理,搞得好像上一次床就要绑死一块进坟地。
前两天和九席汇报资金流动,他给公子看几份资料,首页就是钟离的资料照片,语气暧昧又酸的厉害,“喏,标准的璃月特产,清高正直,金钱收买不了,权利压迫不到,禁欲高道德,这种人想必爱上谁就会毫无保留赴汤蹈火地对谁,末席你说呢?”
达达利亚没说什么,他比较怀念和他没搞在一块的潘塔罗涅,至少对方以前可不会这么斤斤计较他的任务方案,也不会明里暗里扣钱或者加钱刷存在感让他回头。
谈过一个璃月人就够麻烦了,公子回想了一下富人恋爱期间划分给自己的各种财产,对潘塔罗涅所说的“毫无波澜”“赴汤蹈火”表示有点可信度,但这点好处多点少点对他都没影响,而谈了之后璃月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显露时刻控制拘束生活自由的公子,出门规定门禁,十天半月不许喝酒,连火水都想参果汁,他对此忍受不能,于是痛快分手,转身就接受了下一个爱慕者的酒馆邀请。
他年轻漂亮,又位高权重出手大方,爱慕者追求者多如壁炉冒出来的火星,这颗熄灭了还有下颗,能时刻保证愚人众末席的消遣时间充足浪漫,让他享受除过战斗以外的美妙刺激。
总之他更喜欢能和他有来有往的好“对象”,可以尽情暧昧纵欲同时不会伸手太长,钟离虽然性格古板不在其中,但公子琢磨了一会他标准的璃月美人脸,还是登上了船——完成任务同时交个短期的异地男友不算什么,他又不是八席死一个对象就封心锁爱。
男人对爱的需求可以忽略不计,反正钟离长得还是挺和他胃口的,试一试也无妨。
这一试就试上了。
钟离意外的对公子很有好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子的慷慨打动了他,总之在公子提出想见识摩拉克斯遗骸时他没有一口回绝而是提出了一个契约理念。
他看向达达利亚的眼神实在说不说清白,这样的目光公子过去见识的太多,心思也就放轻了,暗笑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钟离说的再清高不也还是会应为欲望放低底线,高尚又能高尚到哪去。
于是他顺势而为,提出了以交往为交换的契约。
钟离果然应约,虽然不见他激动,但公子邀请他留宿时,他并没有犹豫太久,和别的人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会因为低级趣味丧失理智。
他看着钟离清瘦的身影,心里不免想到结束这份契约后钟离的反应,这样软弱无能的人,想必挽留都很拙劣。
钟离晚上应约而来,带了一份精妙熏香,虽然公子对此并不精通,但他多少不觉得难闻,钟离身上有一种香膏味,就和这种熏香类似,有可能就是客卿用的那种。
他进屋公子已经在内室洗漱了一半,听见动静就让他在外面稍等。
等他三两下冲完用毛巾吸了吸头发上的水,钟离已经坐上床铺开始回忆上一次。
上一次,他留宿逆旅,达达利亚并不见怪他的冒犯,而是主动询问他是否想和自己发展一段时间,钟离心中有底,于是点头,确立完约定的当晚他就半推半就的滚上了公子的床。
做完执行官就本性毕露,半是胁迫半是引诱的让钟离配合自己行动,比如诓骗旅者跑腿。
往生堂客卿并非未曾听说过愚人众末席的暧昧艳史,公子行事冷酷凶名在外,但越是冷漠而高不可攀的姿态就越是有人爱他,他被太多人捧着惯着,几段交往过往帮他添了风流,好像谁都很难不去关注他。
公子面和心是冷的,多情又无情。
他摩挲指间白玉,开始怀念至冬人在床上的热情主动,那时达达利亚才像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兵器道具。
“钟离先生,”公子收起了眼底的一丝不悦,“您打算就这么做?衣服脏了我好像没几件能借您的。”
他只围了一块浴巾裹住下半身,湿发太乱便五指插入发间后捋顺,露出完整的一张脸,以及其中常人难见的异色瞳。
钟离仿佛如梦初醒,“抱歉阁下。”
他顺手扯开领口褪去领带,很快脱下外衣,正要解开里面的平直衬衣,公子又拦他,“就这样也不错,脏了也能用外套盖住。”
钟离笑而不语,公子已经走到他面前微微歪头看他。
他的左眼被深渊侵蚀过深,平日总是带着眼罩面具遮盖,摘了便露出灰蓝色的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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