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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本能似乎已经祛净了他仅存的理智,他丧失了流畅人言的能力,只能这样如懵懂学语的孩童那样吃力地吐出自己简单的请求。
这样训诫不懂事的孩童或野兽的错觉让李延卿心底生出一种诡异而沁心的满足。
他啪地一巴掌抽上了臀瓣,没怎么用力,却还是让应恂呜咽了一声。
他早被教导得乖巧,丝毫不敢挣扎,他没有人的羞耻心,只单纯地因主人的惩罚而感到愧疚。
“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李延卿捏着被抽得发软发涨的臀肉问他。
“小狼不该……喝酒——呜——”
还没待他回答完,又是一掌下来。
李延卿淡淡斥责道:“错了。”
他根本不明白。
这只醉得彻底的蠢狼,看来今天是不可能明白他到底怎么惹了自己不快。
几巴掌下来,蜜色的臀上泛起红印,尤其是往穴缝中钻的那一点红心,更是如同熟桃掰开果肉之后的内核。
那壶酒还剩下大半,李延卿拿过酒壶,把圆润壶口对准这一点红芯便插了进去,穴口柔柔裹住壶嘴,手腕一倾,浓香酒液汩汩地往应恂后穴里灌。
冰凉酒液激得应恂差点弹起身子,壶嘴险些被吐出来,果不其然屁股上又挨了火辣辣的一下。
“别动,夹紧了,主人喂小狼屁眼喝酒,不许漏出来。”
应恂咬紧牙关忍受着水流灌入体内的诡异和些微痛感,即便此刻神识模糊,他也能察觉到此刻主人的不悦,只能紧绷着后面,努力吞吃着,任由冰凉器具往肚子里不断浇灌。
好在这本就是把玲珑小壶,他努力仰着屁股喝净了,也不过是微微有胀腹感。
壶嘴被抽出来,紧紧抿着的穴口挽留似的发出脆生生的一声“啵”,只略微溅出了一两滴,那张小嘴就紧紧合拢了,如他所命令的那般一滴也不往外漏。青年剧烈喘着气,跪着的身躯逐渐不再沉得住,双腿间那畜生般雄壮的男根因为醉酒而无法勃发,只能委屈地耷拉在双腿间,要流不流地渗出几滴淫液来。
李延卿这才被他这淫乱情态所取悦,手上动作温柔了几分,安抚般摸了摸早泛出湿汗的臀肉。
尽管体弱,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面对眼前这幅淫糜景象怎能不动容。平日里他需求并不强烈,往往也只泄在随侍的书童口中。
应恂也察觉到了主人气息与往日的不同,他夹着满腹灼烫翻滚的酒液,缓缓爬向自家主人双膝前,抬头与李延卿对视,在他的默许下掀开衣襟下摆,张口含住了那根修长笔直的男根。
他闻到李延卿衣料上的清苦药香,似乎是清醒不少,狼耳狼尾都慢慢化去了,眼中那幼兽般的茫然逐渐消散,而多了几分缱绻的怀恋。他先是把那根阴茎从上到下来回舔舐了,又用脸颊仔细感受着它勃起的熟悉温度和气息,口中呼出的滚烫气息惹得它再坚挺了几分,直直戳到他湿润的眼睫上。
应恂这才虔诚地一闭眼尽力含到深处,喉咙被抵着意欲呕吐和咳嗽的反应让他眼眶发红,可却使得他要取悦的这根利器舒爽极了。
李延卿缓慢地舒了口气,伸手扶住应恂的后颈,只这样轻轻搭着,眼前这乖巧的容器便一点也不敢松懈,一前一后来回吞吐耸动,用尽全力地伺候,倒比那些娇软娈童还好用。
就这样安静伺弄了约莫一刻钟,李延卿微微闭上眼,清瘦的手指握拢了对方修长挺拔的后颈,尽数射进了他喉咙里。
“呜……咳咳……”应恂许久没侍奉过主人,一时没能适应,被呛得咳嗽不停,后穴也没夹紧,被肠壁煨热了的酒液扑簌往外喷,他受不了这失禁般的感觉,再跪不住,瘫软在地,热酒混着淫水很快便在他身下漫开来。
李延卿常年病着,射完精后精神也倦怠了几分,他懒懒伸腿踢了踢应恂腿间那半软不硬的男根,嘲弄道:“好生淫贱的野狼。”
应恂这下彻底清醒过来,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在酒水麻痹下都做了些什么,立时跪直起身来,也没管自己满身的狼狈,深深叩首下去向李延卿请罪。
“殿下恕罪,应恂酒后实在不能自制……”
“抬头,看着我。”李延卿淡淡打断了他这套熟练的恭谨客套陈辞。
“你叫我什么?”李延卿今天第二次问出这句话。
应恂定定望着他,半晌,才微微颤着嗓子叫了一声:“主人。”
李延卿同他对视,一双静水瞳深沉无波,他拇指摩挲着青年坚毅的颌骨轮廓:“你可好好看清楚了眼前的是谁。”
应恂侧脸,嘴唇轻轻吻了一下他清瘦的手腕:“是您,主人。”
军营后方的谷地是难得的一片湿暖处,积不起厚雪,是以大营依此而建。从这处落霞谷往南正是通往人烟之处,逐渐依山势生高大杉木,有应季冰面融化的河流,每年入冬时兽群迁徙南下,豺狼狐鼠能相安无事,又有禽鸟聚成乌云般南飞,也算奇景。
此时鸟兽过尽,谷中一片寂静。
李延卿正扶着石壁一步步艰难地走着,数年未行路的双腿如同陈旧落灰的偶人关节,咯吱作响,每踩一步都是钻心的疼,像是有蠕动的虫蚁钻进筋络骨血中啃噬吮吸。他手背上紧崩出青筋,这样严寒的天气下,鼻梁上竟疼出了细细的汗。
狼妖每日以妖力为他纾解旧伤,滋养躯体,这样长久下来,竟真使他得以落地走路,眼见着可以恢复如常。
没人甘愿残废着度过一生,况且他还这样年轻,怎么可能不艳羡这群战场上跃马扬鞭英姿飒爽的男儿郎。
他走着走着,终于咬牙松开扶着的石壁,伸开双手勉强维持着平衡,缓慢踩在薄雪下的粗糙的苔面上。他越走越稳当,越走越迅疾,披着的白色大氅被风猎猎扬起来,飒沓而舞,瘦削而坚毅的身姿像是雪中立鹤。
风雪刮过人脸,擦得生疼。
李延卿慢慢喘着气,终于停下来,往后遥遥望着这样长一段距离,他已经看不清在原地等待的应恂。
他刚要转回去,却看错脚下踩空了,走了这样远本就精疲力竭,还没来得及惊呼一声倒了下去。
空中银弧划过,李延卿倒在狼的厚厚温暖皮毛里。
白狼趴伏在地,侧着头伸出舌头舔着主人手心岩壁磨伤的斑驳血痕,李延卿既不许他扶着,又不许他跟着,它在后面等得心焦。
它正哼唧着埋怨主人,几大滴热泪滚到他后颈皮毛里,只洇出几滴湿痕。
李延卿环抱住这狼的脖颈,眼中湿润,嘴角却噙着微笑,他低头去亲吻这狼的耳尖:“真好。”
何其有幸,让我能遇到你。
狼似乎是害羞了,闭眼去蹭李延卿颈窝。两人这样安静歇了一会儿,白狼摇着尾巴示意李延卿坐到自己背上来,它起身奔向最高的落霞峰。
落霞峰是整个北疆寒山界外最高的山峰,山脚下每年夏季雪融冰消,从半山腰往上却是终年积雪,地势又陡峭万分,就连最轻捷英勇的斥候也从未能成功登上山顶,不是途中失散就是原路折返。
白狼辗转腾挪了约莫一个时辰便站在了峰顶,日落之处,千年的寒岩盘踞,积雪冻土不化,冬日的太阳只扫来这里一眼,北境漫长的寒夜自此处而起。站在峰顶遥遥望过去,绵延千里的雪原尽收眼底,连数十万人马驻扎的军营都不过是蚁巢,天地一白,素银绸缎倾斜铺陈,这样的景致使人有仿若飘摇成仙的孤寂和寥落。
李延卿偎在这白狼皮毛间,欣赏着这世间罕见的景致,心下一片安然的宁静。
可看着看着,却觉这茫茫白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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