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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得意洋洋的表情。
陷入了思考,没过一会,我便感到一阵头晕。
“小墨?”
“嗯?怎么了?”
我回过神去看许蔚,她张开五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看你在发呆。”
“啊,没事,好像遇见了故人。”
“要去打招呼吗?”
我摇摇头“算了吧。”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六点多,太阳逐渐落下了山。
夕阳的红晕染红了半边天,我和许蔚走出川菜馆,同时深吸了一口气,许蔚低头问了问自己衣服上的味道,有些嫌弃般说道
“好重的味道。”
我瞥了一眼许蔚,打趣道
“吃的时候倒没见你嫌弃。”
她伸手装模做样打了我一下,嗔怪道
“歪!你这张嘴还是不说话的好。”
我们两人漫步走在秋天的人行道上,夕阳的余晖顺便还染红了地面,红与黄的碰撞,还挺新奇。
下了补习班背着书包的小孩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着急要将它吃完,不然回家就要挨训,热恋中的情侣们手挽着手互相靠近,说着亲密的话,老夫老妻一起出门买菜,丈夫拿着袋子,妻子牵着狗,好朋友们三三两两借着周末出来聚会,顺便约好了下个周末。
人生百态,一应俱全。
我和许蔚走到了中心公园,坐到一个长椅上,脚边有几只吃食的鸽子,我盯着他们,开口对许蔚说
“许蔚,我哥回来了。”
她一时间没有说话,不过我能想象到她的表情应该很难看。
“我来找你之前一直和我哥在一起。”
“小墨……”她叫我叫得小心翼翼,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大大咧咧。
我听出了她的欲言又止,转头看向她,看到了她担忧的神色,安抚性地对她摆了摆手,接着说
“他依旧没有变,五年了,他终于愿意回来了,我想我应该做些什么。”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最后一丝夕阳被黑夜吞噬,月亮崭露头角。
站在我哥家吃饭的门前,我伸手按了几下门铃,却没人来开门,叹了一口气,在密码锁里输入了我的生日,门打开了。
其实,本身我是不知道我哥家的密码的,怪就怪在昨晚和我哥两人相拥着跌跌撞撞来到门口时,我不小心瞥到了我哥输入的密码,我的生日。
本来是有些震惊的,甚至还想问问我哥,将已经五年没见的弟弟的生日设成自己家门的密码,就不怕我悄悄来拿走点什么吗?不过仔细想想,他有什么好怕的,连城这么大,即便是离婚的夫妻,同时身处于这座城市,想要偶然相遇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们这对早就已经走散的亲兄弟。
我猜他本身没想着要和我见面的,如果不是因为那场聚会。
设就设了吧,很久之前就这样,我哥的想法我永远都琢磨不透,看他的时候,我就像是在看一堵厚厚的围墙。
连风都吹不进去,更何况我的目光。
进门,换好鞋,我看到了我哥坐在沙发上的背影,听见门口的动静,我哥回头看向我。
他穿着黑色的丝绸质地的睡衣,将肤色衬得更加白,胸前的扣子开了两颗,额前散落着碎发,倘若不去看他的眼睛,整个人沐浴在灯光下,简直温柔地不像话。
他见到我立马笑了起来
“回来了?”
“嗯。”我边往他身边走边点头。
“明明知道房门的密码,还摁门铃,直接进来不就好了。”
我哥看着我的动作,视线从门口很自然地移到了他的身边,我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有意侧了侧头,避免与他对视。
“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
我哥被我噎了一下,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发虚,但也只是一瞬间,便恢复正常。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听见他温柔对我说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
我没有接他的话,四处打量着偌大的客厅,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我哥,对我哥说
“明天周一了,我要上班了。”
话外之意是,我要去上班,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动。
希望我哥能听懂,他一直都很聪明。
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嘴唇,又用拇指狠狠地碾压
“嗯,去吧。”
“那我……”
“墨墨,搬过来和哥一起住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我哥的语速比我要快,生怕我抢了什么。
我本来想说,既然上班了,那么我一会就回到自己家,可我哥却和我说让我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两者截然相反,我们两人对视许久,就像拔河的两端谁都不愿意松了力,就此输掉。
灯光忽闪了一下,我将视线移开,撅了撅嘴,对我哥说
“好吧,就搬过来住吧。”
我哥伸手搂住我的肩膀,带着笑意和我细数搬过来住的好处
“这里离出版社近,你上下班很方便。”
“哥还能照顾你。”
……
我听得简直有点想笑,要不是我们两人上午刚上过床,我都要怀疑我们两个是模范兄弟了。
哥哥关心弟弟生活起居,弟弟耐心地听哥哥说着。
不过现实却更加让人难以启齿,我哥只关心我的屁眼紧不紧,嘴唇软不软,而我只关心我哥操的深不深,用不用力。
“哥。”
我打断他的话,伸手指向立在电视柜旁边的大提琴,好奇开口
“那是你之前的那把琴吗?”
我哥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笑着点了点头。
“是那把琴。”
听了他的话,我想要往上提一提嘴角,可是却失败了,我的嘴角像是挂了千斤顶一般,提不起来。
“你什么时候把那把琴赎回来的啊。”
我面色平静,甚至冷静地不像话,这一点超出了我哥的预料。
不过我哥没猜错,我本来是想要笑的,只可惜,我嘴角的力气实在没有千斤以上,不然我绝对会给他一个大大的灿烂的微笑。
我哥神色暗了暗,眼中的黑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他看向我的目光又深又沉,开口竟然有些哑
“你不开心吗?”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这样简直不像他。
实在没了办法,我用尽全身力气和重力作对,强颜欢笑
“怎么会,我要替哥开心才对,兜兜转转那把琴又回到了你的身边。”
与重力作对的后果就是满嘴都是血腥味,无形的鲜血从我的嘴角流下,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一把大提琴,十多年的时间,都不放弃对它的寻找,可我是他的亲弟弟,这世间最爱他的人,他又是怎么忍心抛下我,不闻不问的呢?
那把大提琴价格不菲,我很早就知道。
当年是爸爸亲自飞去欧洲将那把大提琴带了回来,交到哥哥手上的时候,对哥哥说
“这把大提琴是纯手工制作的,花费了数年的时间才制成,有市无价。”
那时候我才五岁,但也记住了这句话,以及哥哥的神情。
是爱护的,珍惜的,喜悦的。
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宝,当然这把大提琴就是稀世珍宝。
与那时的神情形成对比的,是我哥下了很大决心忍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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