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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商人,早在温家在饭局上为他推出这位美人,他就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用几分装出来的真心,骗着初入社会的单纯美人。
小妻子的眼泪着实很多,大颗大颗顺着脸颊留下来,显得他整个人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全然是一幅不安的神态。
温蕴整个人脑子一片茫然,他不知道是自己受到的欺骗太多,还是自己实在太会逃避和欺骗自己。
跟随母亲进入温家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注定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几乎完全忽视他的大哥,面对他总是皮笑肉不笑的继父,唯一真心呵护过他的母亲也随着时间渐渐变得陌生。
温蕴竭尽全力让自己在这个家里显得有用,好让母亲不用再带着他过流离失所的日子。
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和不管不顾的亲生父亲,让他的童年记忆总是蒙着一层散不去的雾,裹挟着他永远待在记忆的阴影中。
在后来求学时,被父母下着指令去靠近那些富家公子们,做好了关系好给温家提供帮助。
初高中的少年们对于瘦弱的男生恶意总是很大,温蕴特殊的体质让他过于纤弱,因此也格外容易在校园里被人欺负。
有意无意地触碰抚摸,被一群高大男生围住调笑的灰暗记忆,以及一些……不堪入目的告白,都让温蕴习惯性讨好别人,完全不擅长拒绝别人。
温蕴原本打算毕业后找份工作,自食其力养活自己,也慢慢偿还温家对他的恩情。
但是钱可以还清,但是情却很难。
母亲的请求,继父的眼光,两个人软硬兼施,又把家里境况说的那么可怜,将殷政说成了完全适合温蕴的完美伴侣。
温蕴妥协的垂下头的那一刻,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父母送上了别人的餐桌。
殷政看着失神望向天花板的温蕴,手指往下伸去,粗大的指节卡在穴口,赤裸在西装裤外的肉棒已经狰狞地抬起了头,硕大龟头的铃口处不断溢出清液。
紧致穴道接纳着男人的入侵,温蕴整个人被握住雪白的腰肢,被迫坐到了男人腹肌分明的腰上。
腿根都是水,花瓣似的阴唇嫩肉肥厚贴在殷政已经坚硬如铁的性器上,被男人恶劣的上下磨蹭着。
“我要……离——唔啊,啊!”不想听到陷入叛逆期的妻子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殷政干脆利落地直直插入,中止了温蕴的反抗。
“小蕴,我真喜欢你这个可爱的样子。”看着破碎的美人,一股虐待欲望从殷政心底油然而生,哭的可怜的温蕴激发出了他常年压抑着的阴暗。
“结婚两年,你真的感受不到你父母完全把你当工具吗?他们是不是从没问你结婚后开不开心?”想到温家父母,殷政嘴角带上一抹嗤笑。
“无论你答不答应,只要我愿意,你父母一定会把你洗干净了送过来。”深红色的肉棒一下一下鞭挞着滑嫩的穴肉,次次都顶到最深处,骑乘的姿势使得进入的格外深,温蕴嫩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出现了男人龟头的形状。
完全成为老公的几把套子了。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再进了…”温蕴无力呻吟着,但被牢牢固定住在男人身上,即使已经被话里的嘲讽意味刺激到,也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
“我玩完了你,他们还会把你送给下一家。说不定你这个小傻子还会满怀愧疚,白痴一样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似乎被话里描述的场景刺激到,温蕴猛然收紧了穴口,极致的压缩让殷政深吸一口气,差点精关失守。
又重重顶了两下,殷政翻身把已经要瘫软下午的温蕴压在身下,粗大的性器像是打桩一般地肏干,双手也不住抚弄着嫩白的奶子,有些粗粝的指尖重重揉捏红肿的奶头。
“你应该感谢老公才对,老公陪着你过家家,你还要闹脾气,跟野男人出去厮混。”殷政还记着昨天任澜的挑衅,心头火起,下面故意停下,将被浸的油光水滑的凶悍性器抽出,开始浅浅戳弄穴口。
“你也是骗子,你们都是在骗我…唔呜……”温蕴努力抬手,试图将压在自己身上大山一样的身躯推开,但下面如同羽毛滑过的瘙痒,让他完全没有力气。
看着漂亮的美人还在嘴硬犯倔,殷政心头火气更盛。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温家那笔资金就先停了,你也不用再出去上班了。”殷政一把按住试图往床边爬去的温蕴,捏着腰把人拖回身下,缓缓把火热的性器一寸寸插了进去,满足地喟叹出声。
“啊啊啊,不要,你一开始,呃——把我当玩偶,是我自己骗自己——啊唔……”温蕴眼泪串珠一样地流下来。
他确实不够聪明,但是温家对他的态度,也足以说明了自己的地位。
但不是每个人都有直面的勇气,他实在是一个胆小的人。
遭受了外界的欺压,如果完全把家里这层还算温情的假面撕碎,那么他过去实在是一条可怜虫。
温蕴抽抽噎噎,满心的茫然无措。
关在金字塔的美人被打压着,恶意引导着,成为了完全心软,又只想要逃避困难的菟丝花。
满心以为自己万分幸运,遇到了可以庇佑自己,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丈夫。却渐渐连自己都骗不下去,一点点摘下温柔绅士假面的丈夫,完全是一副老辣资本家的面孔。
眉眼锐利,面容英俊的殷政给了温家什么,就会在他十分满意的小妻子身上讨回来。
他这种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习惯了唯我独尊,喜欢什么就要完全握在手中,雕琢成自己满意的藏品。
殷政被温蕴委屈的样子哭的心软,原本凶悍的动作也柔和轻缓了下来,已经被干到松软的蜜穴被深红色的性器轻轻抽插着,缓解着刚才强烈的快感。
温蕴像是一只被打湿的小老鼠一样,可怜巴巴地投入了殷政的怀抱,黏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乌黑浓密,抽抽搭搭彻底昏睡过去。
殷政抽出硬挺的性器,自己粗粗打了出来,抱着沉睡过去的娇气老婆到浴室里,慢慢擦洗干净。
动作轻缓,一向冷硬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本人都未曾察觉的温情。
温蕴睡的很沉很沉,彻底陷入黑暗前,丈夫所揭露的婚姻真相还在他脑海回荡,一直以来所逃避的现实就这样平铺在眼前,让他像是被下了最终审判的囚徒,没有任何机会捂上耳朵。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阳台落地窗投射出瑰丽的云霞,打在温蕴精心雕琢的脸上,显示出几分动人的情致。
坐起来的时候,温蕴看到了被明晃晃锁起来的门,和上一次一模一样,把他关在家里,帮他辞了工作。
呆呆坐了一会,温蕴把头埋在被子里,像是逃匿的小兔,很可怜的一小团。
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卧室突兀响起,温蕴抬头,急急忙忙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上一次殷政把他关在家里足足一月,原先找的工作也被强硬的辞掉,手机这种通讯设备更是完全被隔绝。
等到从抽屉里翻出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妈妈”映入眼帘。
或许是见到了亲人的来电,温蕴本能的委屈起来,想要向最依赖的妈妈倾诉自己的难过。
指尖轻划,跳跃的来电被接通。
“妈,我可不可以离婚……”
“小蕴呀,公司的资金怎么停了!”对方火急火燎的,一贯柔和的女声带着点着急的催促。
还没等温蕴回答,在温母旁边端着茶盏的温父就怒喝出声。
“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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