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呷弄埋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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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的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嵇台榭点了点桌子,指着旁边一个服务的女仆,玩弄的神情一闪而逝:“你去教他。”
程树尾盯着一脑袋问号,女仆小心翼翼地走在程树尾旁边,教他弯腰,漏出标准的笑容,再堪堪漏出屁股,还要跟着她们鞠躬。
还要对着心情不大好的嵇台榭说出一句。
“请嵇少爷用餐,您慢用餐,有什么吩咐我们就行。”
程树尾一下子脸红,烧到了耳根,他说话小小声声,混在其中听不出来,嵇台榭根本不打算放过他:“那边那个小女仆,重新给我说一遍,我没听清。”
“哦哦,好的。”
程树尾就被从女仆的行列里面赶出来,单独站在嵇台榭面前,声音很清亮,带着半分羞赧:“少爷,请用餐,请嵇少爷用餐,慢用,有什么吩咐我们就行。”
嵇台榭闻言,低笑了声,灰眸促狭地盯着他:“不错。”
连这一天的心情都消散了个干净,欺负人果然让人愉悦。
程树尾看着一桌子的好菜,没人享受,他从小就是美食家,以热爱美食为名,自封美味的食品送到口中的美食家,就没有他不爱吃的,再难吃的东西也能吃个一干二净,满桌精致的餐点放凉了,程树尾瞧着浪费,脸上也隐隐可惜。
上前去,抓起一个勺子舀了点东西放在嵇台榭面前。
“二少爷,这样不吃饭是不行的。”
嵇台榭狐疑地看着他。
程树尾悄然喉结滑动,咽下想要吃的口水:“您吃饭啊。”
嵇台榭眼眸灰色,瞧着像只落寞的漆灰蝴蝶,毫无生机。
“哈?”
程树尾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正了正声色,介绍起了面前的餐点:“腹鱼肉质鲜美,用细细的尖刀锐利的切成薄片,入口即化,嵇二少您可以尝一下。”
“呵。”嵇台榭看都不看面前的餐点。
程树尾又绕到另一个餐点钱,他口水都快流出来:“那道放久了不新鲜,可以看一下这道熬制的鲜美羊肉,炖的软烂,一点羊腥味都没有。”
嵇台榭耳朵嗡鸣,他一晚上没睡,强撑着坐在餐前,面前的人喋喋不休,扰得他神经钝痛,像斧头的另一面捶脑袋,嗡声不断。
嵇台榭唇色淡白,声音冷冽:“小黑狗,过来点,乖啊。”
程树尾还不知所谓的走上去,听到吩咐,嵇台榭又说:“转身。”
“对,把屁股对着我。”
程树尾心思单纯,真撅了屁股,他还没来得及回神,嵇台榭一脚踹上他的屁股,踹得很远。
哎呦—
程树尾趴在地上,屁股平白翘着,尾巴垂落在腿间,像把自己埋起来。
屁股上还残留一个脚印。
餐桌上的餐点一点没动,嵇台榭的胃口都被扰没了,平常人也是显得瘦弱,就连手腕处骨头凸出得都很色情,程树尾生来就是受气包,不一会儿就自己爬起来了,拍拍屁股,肛塞陷得更进去,他也不懂什么叫欲望,只觉得自己前面的小布料没挡起来,又放下两只手就挡着。
第一次低头,他能从裙边看下去,布料很软,都濡湿一块,程树尾认为自己是做了天大的坏事,垂着头一声不吭。
嵇台榭阴沉沉地垂着薄弱的一层白眼皮,用餐是绅士礼仪,他坐得很正,就算不喜欢吃面前的餐点,也没有流露出一点想戳烂食物的做法,嵇二少想了无数遍,想把面前的刀叉插进难吃的牛排上面。
可惜,他学的礼仪根本不允许。
不然能把面前不爱吃的菜都插得稀碎。
嵇台榭是情绪的管理机器,一点口腹欲望都没有,就光看着面前的餐点。
良久。
他的口味很刁,嵇台榭眉毛都没抬一下:“愣着干什么呢,当木头人?”
“要不要摸摸你鼻子上是不是长了一个小木桩。”
程树尾盲从地去摸自己鼻子,圆润的鼻头还傻乎乎的,应了一声:“那应该没有。”
又补充着说:“我摸来看过,没长出来。”
嵇台榭被他的脑子给气笑了,程树尾其实内心很慌张,他身体还在生长期,随时随地硬起来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小狗只会觉得冒犯主人,他确认无误没顶起来,才缓慢上去。
“嵇二少,您尽情吩咐。”
“哦?”嵇台榭指了指面前那道菜,是一盘鲜嫩多汁的鱼肉,鱼肉没处理干净,估计是新来的厨师疏忽大意,将带了一根鱼刺的肉放在餐桌上,嵇台榭眼色不善,本来也没多大的心情,他用手指去摇摇一指离得最远的鱼肉,命令管家:“去,丹尼尔,弄一盘没挑过鱼刺的肉上来。”
“我需要这个女仆给我挑鱼刺。”程树尾忐忑不安地站在他面前。
庄园里有个秘闻,能做嵇台榭的女佣的,不要做管家,能做管家的不要做清洁工,打扫工,反正千万别做厨师,不管是新出茅庐的顶尖厨师,还是为各种富豪做过美食的老厨师,只要在嵇台榭面前都会被挑刺。
从各种问题上,不是摆盘就是汤汁,或者是口味不好,曾经有一次,鱼肉上一根藏在里面的刺,很细很小,嵇台榭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连常用的绅士口吻都堵不住他想要骂人的心,他咄咄逼人:“亲爱的厨师先生,请你不要浪费我庄园里面宝贵的食物,你这是完完全全在践踏鱼肉浪费生命,出门右转是一个垃圾桶,你可以将头埋进去找找归属意识。”
“我就没挑一个鱼刺。”
嵇台榭冷笑:“呵,刺在上面,它也会觉得委屈。”
厨师骂骂咧咧,提着包。
厨师走了。
说实话,厨师没想到一根小小的刺如此生气,嵇台榭是要送入到口里的时候才发现有刺的,刺会破坏口腔黏膜,他会很想含着东西,饥渴症的后遗症很严重,嵇台榭很不满意这样,程树尾自然是没听说过这段久远历史。
手里拿着银丝筷子,上面雕刻着精细的纹路,程树尾甚至连筷子都捏不稳,他捏起那根细若透明的鱼刺放入玉盘里面。
一根一根挑出来,程树尾小心翼翼,眼睛都目不转睛,挑得很是困难,十分钟过去,眼睛都快看出火星子,女佣程树尾唉声叹气:“您这样如此享受美食,鱼会觉得自己长那么多刺也是罪过。”
享受是指如此挑剔,嵇台榭“呵”了一声。
程树尾在一旁嘟嘟囔囔:“鱼也真是的,没事长那么多刺干什么,不知道有人看不惯它,鱼也很可怜的。”
嵇台榭身旁围着几个女佣,他小时候当女孩养,头发稍微有点长,女佣正在跪着给他穿鞋,给他梳理头发,也给他穿衣服,他就坐在宫廷样式的椅子上,等着小狗给他挑着鱼刺,抬抬手遣散了那些人:“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突然长了一个技能,看过童话故事里面的仙女酵母吗?”
程树尾啊了一声,嘴巴长得很大。
“不知道。”他扣扣脸,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吗?要背到三钢两列里面吗?”
嵇台榭看着挑了一半的鱼刺,凤眉微微上挑:“小土狗,刚才是说你是能跟动物交流了,是么。”
他咬着语调轻轻地问,声音轻轻的,眸色又是顽劣,程树尾瞪大眼睛。
说着:“没啊,我要是能跟动物交流就好了,我能和狗聊吗?”
嵇台榭轻声嗔笑:“不能和狗,可以和鱼,刚聊得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你觉得鱼很苦?”
程树尾才反应过来,慌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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