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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任务不重,只是简单的日常巡查,很快就可以下班。白鸥刚刚推开更衣室的门,就被人从身后叫住。他回头看去,原来是投资部的负责人,他笑得满脸讨好,说有个大老板想请战士们吃饭,希望白鸥能赏个脸。
白鸥拧起好看的眉毛,面露不解:“请战士们吃饭?没听指挥官说过这件事,他要请就光明正大地请,怎么这样偷偷摸摸的?”
负责人陪笑:“现在预算吃紧,当然是人家说了算嘛……”见白鸥态度并不松动,负责人及时甩出杀手锏:“就像你和霜寒战士的表演赛,霜寒战士也是看在票房收入的份上才应战的,您看您能不能……”
果然,搬出霜寒后,白鸥略微思索片刻就应下此次邀约。负责人松了一口气,一来那个老板指名道姓想见白鸥,二来其他被邀请的战士们几乎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场合,白鸥虽然也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木头,总比那几个愣头青要好得多,有白鸥在场的话,总能帮忙照看那几个小鸡崽。
白鸥连战斗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匆被带到餐厅包厢。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这老板绝对未安好心,被邀请的战士们实力参差不齐,却都是双性战士。
肥头大耳的老板一见到白鸥,两只眼睛直放绿光:“白鸥战士,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油腻的老板嘴巴里假意说着崇拜的话,眼神却不怀好意地扫视着。白鸥注意到几个格外胆小的战士已经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可能在他赶来之前已经被欺负过了。
白鸥露出嫌恶的神情,把脸扭到一旁。
他厉声对其他战士训斥道:“你们的表现很好吗?悠哉悠哉地在这里吃饭。现在所有人都回训练基地,三倍负重训练,别来讨价还价。”
老板脸色一变:“白鸥战士这是做什么,我好心请战士们放松放松,劳逸结合嘛。”
“他们平时够懈怠了,不用在这里放松。”白鸥丝毫不肯退让,直到小战士们一个一个地走出包间,他才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你要放松,我陪你,来。”
霜寒到家时,家里空无一人,按照今天的排班,他的妻子应该跪在门口给他换鞋才对。
他给白鸥打电话,对面无人接听,打给指挥官,指挥官却说没有安排特别的任务,他也不知道白鸥现在在哪。
“不过基地里有一堆小战士回来做负重训练,他们好像惹白鸥生气了,不知道白鸥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霜寒开车返回基地,问了几个被罚的战士,然后沉着脸赶往餐厅。
服务生推开门的瞬间被屋里的情景吓呆了,穿着战斗服的清瘦美人咬着吸管,像喝奶茶一样喝掉面前的冰啤酒。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已经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他在地上蠕动着想去亲白鸥的连体靴,却被白鸥嫌恶地收回脚。
“恶心死了,别靠近我。”
地上的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胡言乱语着:“你这个小婊子,在霜寒面前被揍成一条母狗,就会在我面前装清高……嘿嘿……嘿嘿……我迟早……迟早……把你……”
服务生见多识广,很快调整好心态,对白鸥说道:“白鸥先生,您的丈夫正在外面等你。”
白鸥试图站起来,但他失败了,事实上,过量饮酒使他头痛欲裂,能维持现在的模样已经是他死撑的结果。
终于,霜寒走了进来。
他给白鸥披上外套,然后搀扶着他走出餐厅。
白鸥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但他认得霜寒的怀抱,身体迅速瘫软下去。
他轻柔地叫霜寒老公。
霜寒的态度很冷漠:“你在叫谁。”
“我在……叫……叫我老公……霜寒前辈,就是你呀,是我的老公……”
获得安全感后,白鸥的思维也变得混沌了,完全没有在油腻老板面前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知道我是你老公?你跪好。”
白鸥已经被霜寒抱进车后座,他迷迷糊糊地扶着丈夫的大腿,跪在熟悉的位置。
白鸥知道自己又要被打了,酒壮怂人胆,他先搂着霜寒的腰,对着霜寒的性器位置亲了一口,然后狐媚地娇声问老公怎么又生气了。
霜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哪怕把他的脸抽烂掉也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只会爽得媚叫。
“老公怎么不打我,我今天……今天听到有人说我被老公训得像母狗一样……唔,喜欢,喜欢被老公训……”
“如果真能把你收拾得像母狗一样,我今天也不至于一个人着急,一个人生气,你倒好,像没事人似的抱着我发骚。”
白鸥把脸深深埋在霜寒腿间,放心地熟睡过去。霜寒摇开车窗,吹着凉爽的晚风,好不容易压下即将失控的情绪。
双性人惯是会恃宠而骄,果然平时还是太惯着白鸥了,竟丝毫不把规矩放在眼里。
霜寒命令禁止白鸥饮用酒类,他看过白鸥的体检报告,这家伙有轻微的酒精过敏,虽然不致命,但饮酒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今天白鸥喝了这么多,明天起床又要闹头疼。
如果再不严厉地把妻子每一寸骨肉都管教服帖,以后不知道要闯多大的祸。
白鸥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醒来时,霜寒给他喂了些解酒的蜂蜜水。
白鸥几乎没有醉酒时的记忆,但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霜寒毫无波动的神情让白鸥更加恐惧,他不敢想象丈夫会用怎样严厉的手段惩罚自己。
霜寒见白鸥摆出一副软包子的样子,告诫自己这次绝对不可以手软。
“怕了?”
“老公……啊——!好痛!”
几个凌厉的耳光只是开胃菜,白鸥被无情地拖下床,他惊恐地看着铺在地上的鹅卵石,试图向丈夫求饶。而这招并不管用,他被霜寒强按着肩膀跪在光滑的鹅卵石上,当即疼得哭叫出声。
“好痛,好痛啊老公,呜呜……”
“不疼不长记性,”霜寒反手又是一记耳光:“腰塌下去,屁股抬起来,别仰着你那张惹人生气的脸看我。”
白鸥是真怕了,他忍着疼撅起屁股,除了屁股以外所有器官都紧紧贴着地面。他的丈夫真的很生气,他是一个不合格的妻子。
霜寒手持电棒,打开电流,对着妻子的嫩臀就是一抽。
“啊——!”
“别骚叫,你知道你该说什么。”
“对不起老公,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啊——!”
“错在哪?”
带着电流的金属棒无情地凌虐白鸥的屁股,白鸥的屁股又麻又痛,几次被打得瘫在地上爬不起来。霜寒并不打算给妻子喘息的机会,他抓着白鸥的头发重新摆正那只屁股,又是一通虐打。
“老公——我错了老公——我不该喝酒,啊——”
“如果我不主动找你,你要和那男的在一起喝一整晚的酒,嗯?”
白鸥哭得满脸眼泪,他想和丈夫解释自己早就想离开,是过量的酒精让他走不动路,霜寒冷笑一声,毫不手软地抽打妻子脸颊:“不要找借口,我只看结果。”
不肯放水的丈夫让白鸥有些傻眼,他的屁股和脸颊火辣辣地疼,四肢被鹅卵石硌得青一块紫一块,他无助地祈求丈夫的宽恕,很可惜,他变得湿润的阴户被霜寒发现了。
下贱淫荡的妻子必须被一丝不苟地执行家法。
“啊——老公——老公不要——”
绞刑架上的绳子紧了紧,这次不是闹着玩,白鸥被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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