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胜任禅院家家主(含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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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以调节大小的银质搭扣和可牵绳的银环,晃悠着呈现在禅院甚尔眼前。
禅院甚尔扯着嘴角,抬起眼:“呵家主大人还真是玩得开,需要我汪汪叫两声讨你欢心嘛。”
“这个环节还太早,”你将项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银质搭扣抵在他明显凸起的喉结上,随着他吞咽的动作细微起伏,你勾住了他的项圈,“要等到甚尔君开心才能叫。”
“还真是变态,怪不得和生了自己的人滚在一起,”禅院甚尔大喇喇地瘫在地上,微凉的银质搭扣按在他的喉结上让他敏感地一颤,掩饰地扯了扯嘴角对你打起嘴炮,“要是生出孩子,是管你叫哥哥还是爸爸呢,我都替家主你烦恼。”
“嘛我都不在意。”一个游戏而已,谁会在乎这些伦理常识,如果必要你连自己儿子都能上,以为这样就能攻击到你的禅院甚尔只能说是太嫩了,玩家是没有道德约束的!
“甚尔这么在乎的话,要不试试给我生一个,”你的生父和禅院甚尔的父亲是亲兄弟,真要算起来他还算是你的堂哥,如果他有孩子那就是你的侄子,你对上他的眼睛,“我会考虑他该喊我叔叔,还是爸爸。”
“哈哈哈哈哈……”禅院甚尔大笑起来,颤动的胸腔挺起,他一身黑色和服凌乱地摊开露出结实的胸肉,红豆大小的褐色乳头随着胸腔而颤抖,周围隐隐约约还有几道泛白的伤疤,“我可是男的,家主大人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吗?”
你斩钉截铁地说:“甚尔可以生哦。”你可是无所不能的玩家,改造身体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呵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的视线从你的脸下移到你的胯,失血过多而干燥的唇瓣被他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舐,有种别样的调情滋味:“把我操成女人,操出子宫,操出孩子,哈!您还真是个伟大的人!”
“听起来还真的蛮有意思的,”你手搭在银质搭扣上,对上禅院甚尔的眼睛,“那我们就慢慢,一个一个来吧。”
“项圈会不会太松了?”
禅院甚尔没来得及回怼你的上一句就被剥夺了所有,存在感极强的项圈骤然在他的喉结处勒紧再勒紧,自然地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他被迫地昂起了头,罪魁祸首对着他微微一笑:“再紧一点好了。”
“呃…嗯……!”
他无法控制地张大嘴巴,眼睛死死定在你的脸上,呼吸开始变得艰难,喉腔的钝痛慢慢折磨着他,口水下咽喉结止不住上下滚动却又每一次痛苦地被项圈卡住,从嘴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在他发红的眼眶打转,青筋根根分明地暴起,整个人呈现一种濒临窒息的姿态,大大激起了他人施虐的心。
你简直爱死他这种濒死不屈的模样了,救命太带感了!
你的心情大好,手上的动作就更加卖力,直到最后你松开了手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呼吸,不停地咳嗦,明明是幅狼狈模样,那双冷绿色的眼睛发狠地盯着你,好像要朝你扑来,狠狠咬下你的一块血肉才肯罢休。
“甚尔你真是太棒了!”你惊喜地看向他,摸上他的头,亮晶晶的眼睛就像看到心仪的礼物,迫不及待摸上他的脑袋,“你可比禅院家其他的废物厉害太多了!”
毫无恶意的笑容,是个人都能听出的真诚夸赞,禅院甚尔怎么也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不可避免再一次听见你把他和其他人放在一起比较时,一瞬间的愣神,讲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赞美,只是放到现在又显得有些廉价。
那为了这么点廉价的话动摇的自己,岂不是比尘埃还要卑微,禅院甚尔自嘲地想。
“好了,我们出去走走吧。”你穿过银环系上了绳子,顺手拉起绳子拽了拽试试,感觉还不错。
“你还真把我当狗。”这么羞辱他,是因为碰见了他的好事嘛,禅院甚尔不爽地想。
“当然啦,我很喜欢狗。”你歪头,想起家里一只养着的金毛,通常都很黏你,你现在在玩游戏都是保姆阿姨在照顾,然后你又想起了五条悟,不过比起狗他更像猫。
“甚尔如果当只乖狗狗,我也会很喜欢你哦。”
“呵——”他挤出一声短促的笑,没有再说话。
禅院家的府邸很大,几乎占了一个山头,清清楚楚分出主宅与偏宅,两边也有些距离,毕竟光是主宅的各个庭院就已经够复杂多样了。
禅院甚尔的手脚已经被你复原,他被你拽着项圈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跟随着你的步伐像狗一样爬行,你的步伐轻快而缓慢,他几乎能够感觉到那些人投射在他身上炽热的目光,那些曾经羞辱欺压过他的人,再一次从他身上得到了乐趣。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反击的欲望在他心底躁动,你若有所感地扯动了手里的牵绳,他被迫继续做狗。这种明面上的供人取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在他掌握了力量之后,那群渣滓对他的态度从明面转为了暗地,而现在他正爬行在这座垃圾场里,被那群连狗都不如的垃圾嘲笑。
哈果然他就是个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
“甚尔,你生气吗?”你明显感觉到绳子异常的颤动,停下了脚步,走到禅院甚尔的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狗狗生气是不行的。”
禅院甚尔漫无目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你的脸上,一片鲜红溅到了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视线,你提着一颗头颅对他笑,“让狗狗生气的人也不行,甚尔你可比他们重要多了。”
他放大的瞳孔里印出你的脸,你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又下移到他的耳尖揉捏,好像真的在撸狗一样,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头颅。
“甚尔现在开心嘛?”你伸手抱住他,就像在抱着家里的金毛,把他的下巴搁在肩膀处,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脊梁,“我对你脾气很好哦,甚尔真幸运。”
对比起一开始就被你扣掉眼珠子,作为外貌道具的五条悟,他简直不要太辛福。
你的耳边响起轻微的水声,耳垂被人放在嘴里撕扯着变得湿润,舌面勾引似的舔舐过,禅院甚尔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汪、汪……”
你把自己的耳垂抢了回来,一只手摸上了他嘴角的伤疤细细摩挲,指尖顺着伤疤滑下,惹得人一抖嗦,随后微微昂头用牙齿磨蹭着你的手骨。
打个巴掌给颗枣,再简单不过的道理,禅院甚尔当然懂,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享用这一颗枣,细细地享用。
真正去体验才会明白,驯服一只野兽,让他收起锋利带血的尖牙,紧绷富有攻击性的肉体变得柔软,甚至在你的抚顺下颤抖是多么令人着迷的事情,谁不喜欢把生吃血肉的野狼驯服成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家犬。
你扼住禅院甚尔的脖颈,后脑勺生硬地磕在榻榻米上毫不留手,禅院甚尔吃痛地皱眉,你居高临下的姿态将他所有的表现纳入眼底,他很快就忽视了这一点疼,对上你的目光带有挑衅。
他意有所指:“就这点甜头我可不会满足。”
散开的衣衫下面是美好的肉体,你不急于一时,很乐意和禅院甚尔来一些令人心情愉悦的小前戏。手掌探入敞开的衣领里目标却不是那大到埋在里面都能闷死人的胸肌,浅浅划过傲人胸脯旁边的伤疤,有几道还冒着血显然是和你打斗时不小心伤到的,毕竟你可不是一个连打架都带着色欲的人,自然招招冲着他的致命部位。
禅院甚尔起伏的胸明显一滞显然不适,短短一截指甲在新伤旧疤上轻轻磨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痒意从伤口蔓延开来,但还没等他为这磨人的痒意不称心地开口,身上人的动作让他直接哽住强忍着发出了闷哼。
“甚尔君还真是贪心啊。”你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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