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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花】眸中星尘与钻石宇宙
纹身师幻x小混混玫瑰花
名字跟小钻石很像对不对?傻了吧这是毫无关系的姊妹篇!讲完富二代们的风花雪月,我们再来讲讲普通人?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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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老城区里的人其实都蛮讨厌阴天的——不过对某幻来讲,今天大概会成为例外。
理由嘛,说不好……嗯,不好说。
某幻是在这个老城区里长大的后生,蜗居在爸妈留给他的商住两用房里,不大,胜在不用负担房租——其实他也没有太刻意划分生活区和经营区。他营生的生意也不是什么特别上得了台面的:小楼的门口挂着经风吹日晒后斑驳褪色的纹身店招牌,也再没法看清这店是叫什么名字。平日没客人的时候,某幻就搬个小马扎坐在店门口,搁随身带的本子上涂涂画画,有画得满意的就撕下来往墙上贴,店内老旧的墙面上几乎贴满了他的花纹手稿。
单色的、斑斓的、灰暗的、璀璨的、普通的、怪异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纹身店的生意实在只能说是不咸不淡。也是,现在这个社会哪个好人会没事真往自己身上纹纹身——不过老城区鱼龙混杂,有时是某个站街女被小姐妹们嘻嘻哈哈地簇拥着来往背脊上纹点隐晦又挑逗的图样、有时呢,又会是某个地头蛇老大提溜来两三个眉眼乖张的愣头青,叫某幻给他们身上随便拾掇拾掇、添点彩;来帮衬生意的主顾们左不过就是这两类人,倒是最近也开始有几个不学好的学生仔会嬉皮笑脸、想勾肩搭背地喊他幻哥,意图求他打破不给未成年纹身的原则给纹一个嚣张的图案,好在好友跟前耀武扬威——结果自然是过不了几个星期便鼻青脸肿地被家长揪着衣领拎过来洗纹身,某幻无奈,但实在没有生意人能拒绝票子,特别是他这种出身在旧城区的,自诩艺术家的家伙。
纹身店虽然是有正儿八经营业资质,可某幻这名声确实是不太讨人喜欢的,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可没办法,人得活着,人总得活着。
被过路的老阿姨装作不经意地白上了一眼的某幻,插在裤兜里的双手捏了捏拳,但面上依旧是有礼貌地朝对方点了点头。
而与花少北的相遇,也许说得上命中注定——那日就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雨后刚把伞收起来了的某幻破天荒地走了另一条道,就在他拐进那条小巷的下一秒,即将哼出的心跳声淹没。
某幻口干舌燥地空咽着唾沫,可口腔里干得似乎能冒火,火舌顺着喉咙烧到了心房,叫聒噪的心跳都踏着火星子在鼓动。
花少北吞得很深,鼻尖时不时会蹭到他的阴毛,吞吐时不自觉地发出水渍声和短促无助的鼻音,看似仍有余裕,实则也是被呛得眼眶泛红,不自觉地淌出的眼泪甚至有挂在鼻尖上的,显然不怎么好受。
某幻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把这种既折磨施方亦折磨受方的口活用来作为报答——好吧,其实还是爽的,花少北边攥着性器根部小幅度撸弄,喉咙里的软肉边随着呼吸翕动,像在吮吸着那敏感的顶端,一前一后的夹击叫大脑有点因这陌生的快感而发懵,但他是不怎么敢表现出来的。而被自己生涩又鲁莽的操作呛出了半眸子泪花的花少北,在含吮着那根性器思索了半晌后,终于想起他看过的一些欧美片子里他人的操作来,于是又抬眸莫名无辜地同低头看着他的某幻对视了一眼后,便双手揽住某幻的大腿,收起牙齿尽力将那根性器往里含、以喉咙的软肉嘬着冠头开始小幅度地吞吐。
艹。
这一波涌来的快感着实致命,某幻是差点失守,在性事方面实在只算是开了窍、但也没完全开窍的年轻纹身师咬牙顶着快感坚持——但男人往往是最清楚不过一个男人想要什么的,花少北听见某幻逐渐粗重的喘息从头顶传来,有些得意,干脆便停了深喉、改成卖力地大开大合吞吐起来;花少北亦感觉得到那双搭在他脑后的手开始有了将他的头急切往里压的动作,于是便开始露出一副予求予取的模样来任某幻把控着吞吐节奏。
「唔、咕呜……咕嗯……」
淫靡的响动伴随着花少北被肏喉咙时难耐的鼻音溢流到房间的几乎每一个角落;某幻也终不再怜惜他,哪怕在渗入屋里的日光中他将花少北眼尾和鼻头晕起的薄红看得真切。哪怕那半阖的眼眸里疏离和骚荡混在一起难以辨别,他只知道有一点火星落入了干柴堆里,燃起了满胸腔的熊熊欲焰。
最终花少北的嘴角被磨得狼狈泛红,也没能把某幻的精浆榨出来半点。花少北拿指尖捏了捏某幻那鼓囊囊的囊袋,吐出那根仍旧硬挺的性器的时候不住地咳嗽、撇嘴:他的唇角都被磨得酸涩、喉头被腥膻的腺液糊得实在难受,又只能不甘心地继续用手掌攥住那根高昂着的性器不温柔地撸弄。
「你怎么……你怎么还不射啊……」大约是喉咙里的软肉都被肏肿了吧?那声音软软的,混着委屈巴巴的沙哑,某幻觉得同花少北现在的神色实在相配。
某幻抿着唇、低头垂眸看着他沉吟了半晌,指尖摩挲过又埋头过去捧住自己的囊袋舔弄的花少北的发尾,终用带着情欲、染上的沙哑的声音同他呢喃。
「……北子哥,张嘴。」
花少北抬眸又同他对视几秒,眨了眨眼睛,而后是了然地笑了。于是他张开嘴任那高热的、微微颤动的冠头抵在了自己的舌心,某幻伸手过来、包裹着他攥着那性器的手撸弄了几下——浊白的精液随着铃口的翕动,一股一股地落在了花少北的口中。
半透明的浊液填满了肉粉的舌心,衬得青年溢满红粉的湿润眼尾愈加艳丽。
花少北那清冷的面庞上浮着一层浅浅的薄红,不等某幻开口,便已自觉地把那些浊液吞咽了下去,随即又冲某幻张开嘴让他检查,看得年青的纹身师又一阵心猿意马。
但花少北做完这一切,脸上的薄红分明还未消去,却只是冲他扬起一个带着被欺负出了泪痕的狡黠笑容,说:
「喏,这就算是救了我的一点报酬。不喜欢也没办法,不过我看你也蛮受用的哈……」
某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了声、怎么拉好裤子、神色局促地把花少北送出门的,他盯着在自己面前关上的大门,舔了舔后槽牙——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想过会是这种发展。
这是特别的,他想,好似从此往后他的雨天好像便有了颜色。
又或许一切便只是一场荒诞的旖梦?年青的纹身师在送走了花少北之后倒在房间唯一的长沙发里不住地回忆——没办法,纹身师的职业病,那画面、又或许说只是那副模样的花少北太过艳丽,同那挂在上挑的眼尾上清冷的神色反差得实在厉害;人都是视觉动物,纹身师更加是如此。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记住那一切,说不清的,也许就是想记住。
想记住。
……噢,花少北。
**
噢,花少北。
其实自花少北给某幻做所谓的报恩口活的那天已经过去一周多了,按说没有精神暗示的情况下,即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同样的春梦连续做个三天,那份旖旎怎么着也该散了。
但转醒在这个凌晨的某幻,边烦躁地在洗手池边洗着自己刚换下来的脏内裤,边从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的梦境画面中咂摸出一丝不对劲儿来:自己的这个春梦对象,不仅是个男人,脸还异常清晰——被侵入口腔的性器磨得泛红的唇角、一双狭长上挑的深海色眸子被欺负得水光潋滟、春色绽放却格外清丽冷淡的面容、眼尾一个精致的小花胎记,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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