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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要将他的身子顶穿。

再说,只这一点,也足够了。

云郊微微晃着他的腰,清晰地感知体内的物什正一点点碾过内壁那些舒服的地方。细密持续、自己寻得的快感,叫他的脸臊红了一片,却又怎么也停不下来。

热度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聚成了一团潮湿的火,烧得云郊很快就没了力气,整个人都不由得向程望江贴去,胳膊滑向程望江宽阔的后背抓挠着,酥软的胸口凑在程望江脸前,也不管自己的乳粒是戳着程望江的眼皮、还是一个劲儿地要往程望江嘴里送。

云郊什么都不管,沉溺在一小点尘埃般的欢愉中,自顾自地摩擦了好一会儿,头都晕乎乎了,才小心翼翼地哑声问程望江:“你也舒服么,程望江?”

程望江没作回答,倒是将一股气呼在他的胸口。云郊清醒一些,以为自己做得不好、太过自私,才要把身子支起来好捧起程望江的脸道歉呢,便觉得一双大手覆上自己的屁股。那手是握笔写字的手,只结了几个薄茧,可力气还是照样的大,先是装模作样轻揉了两下,然后便发狠地一按,简直要将他按碎了。

云郊觉得自己的女穴要裂开了,肚子里面也要被突然插进去的东西挤乱。巨大的压迫感之后便是钻心的痛,痛得猛烈,让云郊直想干呕。可他张着嘴仰起头,发出的却是一声长长的、媚意浓重的呻吟。

云郊的里面太热,浪叫时又夹得更紧,吸得程望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后感到左肩一阵湿润。云郊又将头埋在这哭泣了,哭一两声便停下,呜咽着讲自己好痛。

程望江听了一会儿,等云郊抖得没那么厉害了,才摸着云郊的背,柔声说:“郊郊,不痛,那样是舒服。我的那处全进去了,我才舒服呢。像你那样蹭,又只让我进去一点,天亮了我也不一定能去一次,对么,郊郊?你不忍心折磨我吧?”

“这样……不好么?”

这样,程望江就能陪他到天亮了。

程望江只在这秘而不宣的关系开始的第一夜,抱着云郊睡到日出过,此后的每一次,哪怕是午夜梦回之时,云郊醒来,身边从来都没有程望江,程望江的一星体温他也没存住,被黑夜吞得干干净净。黑夜比云郊还要贪婪。

云郊也想努力撑到程望江走的时候,可他要么是早被程望江肏晕,要么就是还有一丝清醒,困倦地眨着眼想知道程望江何时离去,却又被哄小孩一样拍着背哄睡着了。

就这样,云郊好想和程望江依偎在床上,等着日渐温暖的日光将他们唤醒。这样他也算是见过程望江白天时候的模样了,他的想象也会更加真实一些。

但云郊到底没有说出来。他怕,怕自己的私心与欲望被程望江知道。在他人面前,他应该是天真的、无知的,绝不能是这样的人。

刚刚下意识的一问,已经让云郊有些心虚了。程望江那么聪明,肯定能看透他在想什么,所以他盼望着程望江没听到这话,在程望江怀里抬起脸,想要用吻来哄骗程望江。

可惜,程望江听到了,好在他想的是另一层无关白天的意思——

他真害得云郊那般痛么?痛得竟要置气般抛出顶嘴一样的反问。

他明明如此怜惜云郊。

虽然这话说出来,只有傻乎乎的云郊会相信。旁人听一耳他们之间的事,都得大骂程望江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程望江向来是事实与乐趣的拥趸,还会跟着别人一起骂自己坏呢。但现在,他更想在云郊面前出演一场真心被拒的悲剧,对云郊撒撒娇,开一个精妙的小玩笑,让云郊再把自己的真心剖出来供他把玩。

他移开自己的脸,捏着云郊的臀肉,顶弄一下,没花多大的力气,似乎整个人跟着云郊的那一声反问都变得虚弱了。

“郊郊,这样哪里好了?若是我再也硬不起来去不了,我该怎么办呢?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想着,过完今夜就把我丢了,不要我了,对不对?你不打算对我负任何责任,又要嫁人了,有我哥陪在身边,总归是无所谓的。唉。”

程望江把气叹出三分做作的委屈,身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却也只是一寸寸地磨,大半的阴茎还挤在温柔乡里,但足够将云郊的啜泣顶得断断续续的,几声微弱的、连不成句的“不”,便被淹没了。

悲剧的高潮,向来是痴情人的自述与自我奉献,程望江深谙此道,出神入化的演技叫他接着说:

“就只剩下我了。书里说的负心汉,我以前觉得我是遇不到的,坏事总不会发生在好人身上吧?哪想,今晚我就遇到了,而那人竟然就是我的郊郊。我明明那么喜——算了,你不爱听,你只要我的身体。可是,哪怕你我之间就只有这层关系了,我也会为了郊郊你努力的。”

程望江的努力,就是突然地抽出自己的阴茎,然后扯下云郊环在他腰间的手,让云郊在自己的怀里转一个圈,又恢复到最一开始、他教云郊给自己扩张的姿势。

他可不愿意再教云郊任何了,他咬着云郊的耳朵细语,打算给这出悲剧收个尾,好尽早地去演另一出下流戏:“早知道不提我哥了,也不说要教郊郊这些了,反正你们有一辈子去学这些,我和你就只有今晚了。可就是今晚,你也总想着我哥呢,还要同我顶嘴,我真难过。”

难过的程望江,双手卡着云郊的腿窝,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将云郊轻飘飘地抬起,抱到了窗户边。

窗外,隔着一条小河,有一扇窗,亮堂的窗里同样框着两个男人。程望江认得其中一位,某所的军官,和他哥有往来,那被搂着的另一个,想必就是军官新近找的男妓了。是了,和云郊房间正对着的那栋被海棠树包围的小楼,是座妓院。好在妓院的老鸨自诩有格调,接待的都是些上流社会人士,还有海棠作掩护,才没让云郊看出什么。

那军官不知道在发什么疯,大概是要逗怀里的人开心,突然冲着海棠树开了一枪,浪费掉一颗子弹。阳历四月初,花照例开满了一树,海棠花是女人红艳艳的唇,不娇却弱,一朵朵扑簌地落下了,摇晃着聚成一滩血,融进和她们丈夫一样沉默而了无生机的土地之中。

枪响之后,是男妓没多大感情的笑声。那笑声裹着枪声躁动的尾音,平滑地翻过窗户、穿过花树、渡过河面,和程望江一个公正的评价“白痴”,一齐钻进云郊的耳朵,叫他愈发头晕目眩。

云郊全心全意地相信程望江,便不认为他还会撒谎。他才为了曲解自己意思而感到难过的程望江焦急,才把程望江忍不住的笑意理解成一次压抑的呼吸,才要聚起不多的一点力气要同程望江道歉说自己以后不顶嘴了,下一瞬面前的世界便明亮一些,开阔几分。

云郊眼中的世界向来不大,长宽不过一扇木窗,只能装进一些缓慢流动的景象,而现在许多陌生的事物都挤在一起爆发开来,可惜它们并不缤纷。

一个意义不祥的鞭炮炸开了,一树海棠雨一样地干涸了,一个干巴巴的笑散进高远的夜空。那句白痴又是不是在说他呢?

因为他把今夜搞得乱糟糟的。他毁了今夜。

这样的想法让云郊心下一沉,不知要做些什么,只是木愣愣地任凭程望江摆弄,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姿势是多么难堪淫贱。

他的两条腿被程望江的手臂箍着分开,大腿贴在腰的两侧,腿窝的肉陷进程望江的指缝,被撕扯出几道凹陷的肉痕。平日里藏在衣服下的那些叫他感到羞耻的地方,此刻全都水盈盈地露在了月光和他人的注视里。前胸蒙着一层薄汗,阴茎似乎已经去过一次,女穴翕动着,吐出清色的液体,顺着臀部的线条,把后穴打湿后,才一滴一滴、黏腻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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