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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抬起又落下,拉出一股股银丝。
周斯越一向喜欢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过分英俊的五官全部露出来,整个人带着一股凌厉的好看,让人有些不太敢直视。背头总是给人一种过于严肃正经的感觉,但周斯越的头发偏偏会在额头两侧垂下一簇发丝,多了几分随意柔和的感觉。生意场上,美貌也是一种武器。
可许弋更喜欢他发丝凌乱的样子。
周斯越的头发其实很柔软,垂下来的时候配着那张脸,完全看不出与许弋相差六岁。
每次洗完澡后两人躺在一起的时候,许弋都喜欢摸周斯越的头发。毛茸茸带着独有的清香,触碰起来犹如某种无法圈养的猫咪。最重要的是,他放松凌乱的样子只有许弋一人看过。
周斯越的头发湿漉漉的,汗水染湿了他的头发,乍一看像落水的小鸟,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
许弋捧起他的脸啧啧两声。
“小可怜。”
接着他把视线移向周斯越挺翘的阴茎上,那里现在紫红怒涨,完全不复平日里粉白玉势的模样。
许弋的指尖碰到阴茎上插着的环锁,银色的尿道棒深深插入马眼,只剩一个圈状的钢环露在外面,下面坠着的两颗睾丸也沉甸甸的,褶皱的皮肤一阵阵发紧,颜色也变得暗深。
桃子冰棒变成了葡萄味的,许弋垂下头仔细观察,笑的时候吐息喷洒在周斯越腿间,敏感的龟头狠狠抖了一下。
“对自己够狠啊,周总。”
周斯越说不出什么话,他的理智全被药物烧光了,只能讨好地弓腰,尽量阴茎离许弋近些,以便他能更好地观察。
“别发骚。”
许弋的声音冷冷的,不重不轻拂了那颤巍巍的肉茎一把,周斯越立刻吃痛地呜咽了一声。
从进屋的时候许弋就很不爽。
他斜眼瞄了下一旁的药瓶,无情地把它拂落在地。
这个药他和周斯越都吃过,那确实是个火热充满激情的夜晚,但许弋不喜欢这种感觉。被药物驱使的两人仿佛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做爱,那种肉体间的相互满足让许弋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只要有这个药,周斯越和谁都可以。
他也是可以被替代的,是吗?
比起肉体的摩擦,许弋更喜欢精神的交欢。
他要周斯越的每一次勃起都是因为他,只有他才能把周斯越操到高潮。
只有他。
他想周斯越的每一次射精都是因为他,每一次痉挛都是因为他,药物能带给周斯越的刺激,他许弋会做得更好。
“背着我吃药,罪加一等。”
许弋低声呢喃,伸出手抓住了插在周斯越身体里的那根不断摇晃的按摩棒。
粉色的按摩棒被抽离扔到地上,粗大的茎身在马达的作用下不断抽插,像在岸上脱了水的鱼,强有力地挣扎着,一副向许弋示威的模样。
吵死了!
许弋阴沉着脸捡起那根不断甩动的‘情敌’,一脸不忿地按了关机键。
按摩棒抽离的瞬间周斯越红肿的穴口暴露在许弋的视线中,捣成白沫的润滑像奶油一样糊在褶皱周围,突然,一大股浓白的液体哗啦一下涌出,立刻糊了周斯越一屁股。
许弋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斯越身体涌出的精液,语气陡然凶恶。他一把掐住周斯越的脖子,语调阴沉:“你让谁操你了?”
周斯越不说话,扼住脖颈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快要窒息了,可他仍讨好地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尖去舔舐许弋的手。
“我问你谁他妈操你了?!”
许弋布满血丝的双眼如鬼魅般猩红,他脸色发青,是谁!到底是谁?!
老房子根本没有安保,他家的破门都不用开锁的来,用力一踹就开了,到底是谁在他之前闯入他家上了周斯越?!
偏偏周斯越仍然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药效正旺,他满心只有做爱。
失去理智的前一刻,他松开了掐住周斯越的脖子的手。胸腔涌入大量新鲜空气,周斯越趴在床上咳个不停,像是有片刻的回神,他清醒地指了指地下的震动棒,只见震动棒前端也流出了一大滩粘稠的白色液体。
许弋走过去,地上还散落着震动棒的包装盒,只见上面用夸张的字体写着:
[b]最新款玩具给你真人内射的绝佳体验![/b]
他又捡起假阳具,龟头处的确有个小孔,正汨汨往外流出化学合成的假精液。
草……现在这玩具都做这么牛逼了?
许弋沉着脸把假阳具连着装它的纸盒一起踢到一边,制作出厂还能‘内射’他老婆,这一场算没白活,一会儿就给它扔垃圾堆里!
穴口因为按摩棒的扩张已经无法闭合,里面露出红色的肠肉,像朵盛开的玫瑰。周斯越的眼罩早在刚在的动作间滑落到了脖子上,许弋把眼罩往后扯,只余黑色的皮筋紧贴在周斯越颈间的肌肤上,束缚着他凸起的喉结,乍一看像拴狗的颈环。
许弋去舔周斯越锁骨上的汗液,手指在灼热的肛口不断戳刺,假精液被许弋尽数掏出,绵软的肠道逐渐恢复弹性,慢慢包裹住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像一张嘴一样舔弄吮吸。
“想让我进去?”
周斯越迫不及待地点头,泪湿的睫毛扑簌簌,像要起飞的蝴蝶在振动翅膀。
许弋扣着周斯越的下巴,男人顺势张开嘴,把许弋挺到他面前的阴茎含了进去。
周斯越的双手被领带困得紧紧的,他没有地方可以扶,只能双手掌心向下规整跪着,老老实实地舔舐嘴里的生殖器,舌尖有意无意滑过许弋的马眼,像灵活的小蛇用尾尖挑逗。
许弋爽得吸了口气,接着将周斯越强势地按在自己跨在,凶狠地往前耸腰,储满了精液的阴囊拍在周斯越脸上啪啪作响,黏膜包裹的内部又湿又热,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周斯越的上半身前后摇摆,发出承受不住的低哼,许弋的动作越来越快,粗大器官将周斯越的嘴堵得满满的,终于在一个顶到极致的深喉中,许弋发出一声短暂低沉的嘶吼,憋了好几天的白浊尽数喷洒在周斯越的脸上。
周斯越双手动弹不得,只尽力睁开眼睛,接着用舌头卷起唇角的一缕白丝尝进口中。
许弋揉了揉他的头,又亲亲他的眼睛,接着喘了几口粗气,同样跪下来把周斯越揽入怀中。
掌心抵着周斯越的后脑勺,指尖带着温度顺着周斯越的脊背往下摸,潮湿的汗意浸润了他的手指,心脏相贴,空气静得能听见彼此逐渐同频的心跳。许弋闭着双眼,静静感受怀中人的气息。其实在很多亲密行为中,许弋最喜欢拥抱。这种两人互相感知着对方的体温、恨不得能将之融入到自己骨血中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许弋从颈侧一路吻到周斯越的耳廓,他抬手擦去男人脸上的精液,周斯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伸出舌头与许弋纠缠。
灼热吐息间,许弋尝到了周斯越嘴里略带咸腥的味道,那是他射精前不小心流出的精液的味道。
靠……许弋满头黑线,他居然吃到了、自己的子子孙孙!
周斯越唇边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趁着许弋还没发现偷偷敛起嘴角,只是还没等他全身心享受亲吻,许弋就松开他的唇,接着在他耳边语气轻柔地说:
“周斯越,其实你根本没吃药吧。”
周斯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僵硬,脸上的表情像彩虹似的先红再绿,最后变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一脚把许弋从床上踹了下去,自己往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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