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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窒息感。
——许弋就是那个被贯穿灵魂的傻子。
他根本无法把面前人和平日里的周斯越联系在一起,周斯越可以是任何样子,可他不应该是如今这样、这样、
许弋也说不明白,反正就不能是这幅勾人模样!
电话铃声响起,许弋吓了一跳连忙去捂裤兜,却见响声是从屋里传出来的。
只见周斯越拿起电话,声音比平时骂他的样子温柔不少。
“回去,不用等我,你先吃。”
好啊!这个薄情寡性的负心汉,怪不得刚才对那个小男生那么绝情,原来是早就有新人了!
妈的,许弋越想越气,手魔怔似的落在门把上,迈着虚浮的脚步缓缓打开了门——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周斯越刚放下手机就听到门口的开关‘啪’一声响,接着屋内一片漆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具沉重的身体一把将他反身压在休息室的单人床上,床垫受压反弹,他的脸被人狠按在枕头上,袭击者双腿紧紧绞住他,紧接着一个带有体温和男性身上独有气味的柔软布料塞进了他的口中——
周斯越瞠目欲裂,下一秒反应过来堵住他嘴的是一条男性内裤。
头被压着埋在枕头里,平日里言辞犀利的嘴被下属的内裤堵住,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蛇被拔去了尖牙。漂亮矜贵的手腕被领带反绑着在背后,上身赤裸出了一层薄汗,月色渗入为他的身体镀上一层银边,下身的西裤由于不断挣扎而变皱,衬出紧绷着的臀部。
成熟男人长期锻炼的身体暴露在许弋眼前,倒三角细腰窄胯,皮带下勒着若隐若现的腰窝,他不禁伸手去摸,大拇指完美契合在两点小小的凹陷处,仿佛他的手天生就该握住周斯越的腰。
许弋被眼前的艳色震了一瞬,直到老板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他面前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原本只是想替天行道,痛打负心汉一顿,结果怎么变成了这样?!
周斯越仍然没有放弃挣扎,双腿不堪许弋的压制,往上抬了一下。许弋皱了皱眉,下意识举起手照着周斯越的屁股就来了一巴掌。
q弹结实,臀浪泛起轻微的波澜,周斯越不忍折辱,闷哼了声。许弋却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刚才那是什么奇异的手感?!他从来没有摸过这样、这样充满弹性的屁股。
跟女人的手感完全不一样,女人的屁股很软,就像绵绵无波的湖水,而周斯越的屁股就像站在板上冲浪,有种海浪掀起的刺激感和征服欲。
那皮肤就像有磁力似的,紧紧吸附着许弋酒醉后不清醒的脑神经,尤其是他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对他颐指气使的老板此刻动弹不得,嘴里发出羞耻的声音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侵袭了他全身,好像过电一样。
许弋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他为什么会硬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低头看了眼挺翘滴水的阴茎,抓了抓头发,意义不明的笑了声。
他对男人当然没有兴趣,可他看过周斯越和别人乱搞。既然他都能被小鸡子一样的娘娘腔上,那为什么他不行?
他真的很想看看被操的周斯越是什么样子,那张可恨的嘴到底是会骂人还是叫床。
最好能干得他哭爹喊娘,泪眼婆娑地求饶。
大手褪下周斯越的西裤,连着内裤一起卡在小腿弯上,周斯越似乎反应过来袭击者要做些什么,挣扎得愈发用力,结果却被身后人一把压住,脑袋死死扣在羽绒枕上。
“别动。”
那人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冰凉,让他一时分辨不出此人的身份。
许弋整个人压在周斯越身上去够床头柜里的润肤露。他给周斯越收拾过太多次休息室,所有的东西摆放在哪他一清二楚。
拿过小罐子后他又顺势打开了床头灯,反正周斯越的头被他按着看不见,但老板的后穴长什么样,他可是得好好欣赏。
周斯越的余光瞥见暖光色的小灯,伏在他身后的男人将他双腿折起,跪着分腿的姿势让他门户大开,最私密的部位大喇喇敞着供人观赏。
长期按在枕头上的口鼻呼吸不畅,周斯越有些缺氧,头脑昏沉地用脚踢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脚腕就被男人握住。
那人的目光灼热,紧紧锁定在周斯越臀部中心的穴口上,私密的小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没多久男人突然出声笑了一下。
“周斯越,你的屁眼居然是粉色的。”
紧接着一根陌生的手指戳刺了下他的穴口,抚摸着上面的褶皱,试图望紧致干涩的穴眼里钻。
手指涂满了润肤露,泛着香气的指节就这样毫无阻挡地插了进去。
周斯越瞠目欲裂,额头泛起青筋,浑身肌肉紧绷,僵硬得像座石像。他想躲,可偏偏身上那人力气大得很,将他按压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撅着屁股任人捅,没一会一根手指就见了底,男人恶劣地用剩余几根手指搔了一下他的卵蛋,四指并拢将睾丸握在掌中,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汗水从额角落下,湿淋淋的手指拔出时泛着淫靡的水光,融化的润肤露成乳白色,此时正糊在粉色的穴口上。男人见状得意极了,他扯着周斯越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又把那根带着他屁眼温度的手指伸到面前让他看。
“周斯越,你真骚。”
接着又毫不留情再次把他头按下,三指并拢直接插进肉穴,速度极快地模仿性交的动作。
周斯越从来没有这么被羞辱过,他本来应该是很疼的,可不知侵入者戳到了他身体的哪个位置,一种犹如过电般的感觉让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摩擦带来的刺激让他缩软的阴茎逐渐变硬,最后吐出些透明黏腻的清液。
穴口被粗鲁的动作磨得深红,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就像催情剂,被内裤堵住嘴的周斯越仿佛在给陌生男人口交,眼角不自觉渗出泪滴,腰间突然被坚硬的肉棍拍打了几下,他瞬间意识到腰上的热物是男人的鸡巴。
强奸犯俯身咬住他的耳朵,圆润的龟头蓄势待发,此时正贴在周斯越大张的穴口上。
“骚货,我要开始操你了。”
周斯越挣扎,却被那根上翘的粗壮阴茎顶到底,瘙痒软烂的后穴顺利吞进火热的茎身,男人一个挺腰,周斯越被顶的眼白上翻,若不是嘴里含着内裤,他一定会被插到咬住自己的舌头——
甬道和茎身零距离接触,紧窄贪吃的后穴仿佛能感受到鸡巴上青筋的弧度。
他没戴套!
周斯越呜呜反抗着,许弋这头却是舒爽地捋了把汗湿的头发——操,爽到奶奶家了。
他抬起周斯越的一条腿,强迫他反着把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高难的动作让周斯越小腹拉扯得紧绷,绷紧的脚尖像剧院的芭蕾舞女,白天鹅一样晃晃荡荡。
许弋手往里摸,用食指抠弄周斯越的乳尖,尖锐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交织,肚子里又被一根灼热的鸡巴不断搅弄,周斯越无意识地痉挛起来,肠道跟着一阵阵缩紧,身下被压住不断摩擦的阴茎憋得紫红,终于在许弋的一个猛挺下喷出乳白的精液,嗓子里传出只属于男人的低沉粗喘,屁股跟着抖了抖——他高潮了,在强奸犯的身下。
周斯越大出了几口气,下意识缩了缩下半身。
他不想被男人知道他被强奸的没撸就射了。
但这样的小动作躲不过许弋的眼,他饶有兴趣地把手往周斯越身下摸了摸,一手的黏腻白精。
“这样就高潮了?骚婊子,欠操的公狗。”
许弋倒是会活学活用,把里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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