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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越从来没有这么被羞辱过,他本来应该是很疼的,可不知侵入者戳到了他身体的哪个位置,一种犹如过电般的感觉让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摩擦带来的刺激让他缩软的阴茎逐渐变硬,最后吐出些透明黏腻的清液。
穴口被粗鲁的动作磨得深红,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就像催情剂,被内裤堵住嘴的周斯越仿佛在给陌生男人口交,眼角不自觉渗出泪滴,腰间突然被坚硬的肉棍拍打了几下,他瞬间意识到腰上的热物是男人的鸡巴。
强奸犯俯身咬住他的耳朵,圆润的龟头蓄势待发,此时正贴在周斯越大张的穴口上。
“骚货,我要开始操你了。”
周斯越挣扎,却被那根上翘的粗壮阴茎顶到底,瘙痒软烂的后穴顺利吞进火热的茎身,男人一个挺腰,周斯越被顶的眼白上翻,若不是嘴里含着内裤,他一定会被插到咬住自己的舌头——
甬道和茎身零距离接触,紧窄贪吃的后穴仿佛能感受到鸡巴上青筋的弧度。
他没戴套!
周斯越呜呜反抗着,许弋这头却是舒爽地捋了把汗湿的头发——操,爽到奶奶家了。
他抬起周斯越的一条腿,强迫他反着把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高难的动作让周斯越小腹拉扯得紧绷,绷紧的脚尖像剧院的芭蕾舞女,白天鹅一样晃晃荡荡。
许弋手往里摸,用食指抠弄周斯越的乳尖,尖锐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交织,肚子里又被一根灼热的鸡巴不断搅弄,周斯越无意识地痉挛起来,肠道跟着一阵阵缩紧,身下被压住不断摩擦的阴茎憋得紫红,终于在许弋的一个猛挺下喷出乳白的精液,嗓子里传出只属于男人的低沉粗喘,屁股跟着抖了抖——他高潮了,在强奸犯的身下。
周斯越大出了几口气,下意识缩了缩下半身。
他不想被男人知道他被强奸的没撸就射了。
但这样的小动作躲不过许弋的眼,他饶有兴趣地把手往周斯越身下摸了摸,一手的黏腻白精。
“这样就高潮了?骚婊子,欠操的公狗。”
许弋倒是会活学活用,把里看的污言秽语全部用在了周斯越身上。
周斯越快要发疯,男人已经射过一轮,可他就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射过之后撸了几下阴茎就再次硬了起来。他的屁股湿黏一片,男人毫无顾忌地射满了他整个甬道,敏感点被上翘的鸡巴不断摩擦,他的屁股被许弋的睾丸砸得发烫。
碾开层层叠叠的肉穴,许弋操得愈发狠,他整个人沉迷在周斯越带给他的性爱体验中,满脑子都是做爱。
穴口又开始无意识地夹他的鸡巴,许弋捏住周斯越滴水的阴茎,冷声道:“放松。”
长时间的缺氧让周斯越面色紫红,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身后正在冲刺的肉茎带来一波波攀上顶峰的快感,他快要无法呼吸,眼前一片黑暗,前列腺的快感快把他打碎重组,灭天的高潮轰一下砸过来,周斯越身下一片湿热,上面濒临窒息,下面高潮不断——他失禁了。
身后的男人也在此刻到达了顶峰,他拔出阴茎射在周斯越的背上,压在他身上不断喘息。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周斯越听到那个男人低声呢喃:
“操……爽死爹了……”
“哐当”一声踹门,许弋魂飞魄散,吓得裤子都没穿就抱头蹲到了墙角。
两个警察一脸正气地掏出证件,义正言辞道:“这里接到报案人举报,办公室里发生一起恶性强暴事件,报出你的身份证号!”
“姓名——”“许弋”
“身份证号——”“1515968845616***”
咔哒,哭丧着脸的许弋喜提一对银手镯,一旁的周斯越坐在办公桌上,笑得别提多喜庆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许弋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下一秒就上了审判台,只见法官掏出小锤子,随着‘死刑’一声令下,许弋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饶命啊——”
许弋猛然惊醒,浑身冷汗淋漓,他掀起眼皮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是在诊所后才长出一口气。
距离那个可怕的早上已经过去三天了,许弋现在连回想那天的场面都不敢。
讲真,他曾以为自己人生中最离谱的事是初中一米八多的同学在外网做男同网黄,结果人生向他展示了什么叫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他居然把周斯越给上了!!!
当他见到自己身下裤子半褪,屁股上涂满精斑、身上全是牙印的周斯越时,其讶异程度一举超越了小蓝鸟上曾经腼腆的体育班长变成留着圆寸络腮胡穿着白袜舔鸡巴的喜猪妹。
许弋光着屁股坐在床头思考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他当时说要替天行道,打开了休息室的门,然后呢?
他怕被周斯越发现,于是进屋就关灯;他怕周斯越叫唤,周围又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于是麻溜薅下裤衩塞进他嘴里;他怕周斯越挣扎,于是用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
好家伙,任谁看这都是一场有预谋的入室强奸。
许弋突然有点痛恨自己酒后不失忆这点——他不仅没失忆,还记得门清儿,包括周斯越屁眼有多粉,高潮了多少次,鸡巴长啥样……呃,跑远了。
舌尖顶了顶腮,他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着的周斯越,又把头转了回来,拿起手机百度:胰腺癌能十分钟内猝死吗?
如果他失忆,那他大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睡在周斯越身边,待人醒过来之后状若无辜惊诧道:“天哪,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我知道了老板,一定是有人对你欲图不轨,然后把我打晕放在这企图嫁祸给我!此人蛇蝎心肠,其罪当诛!”
许弋头脑风暴的时候没忍住笑出声。
鬼才会信。
于是他做了个胆大的决定——逃跑。
他先是捡起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又小心翼翼从周斯越嘴里掏出自己浸湿的内裤。
如果周斯越醒过来发现许弋堵住他嘴的内裤是一条喜庆的大红色龙纹裤衩,他一定会把许弋吊起来打。
内裤质量不太好,许弋昨晚脱的时候太着急,简直就像撕下来的,这会儿皮筋也松了,旁边还开了线,许弋没办法只能挂空档回了家。
结果许弋回家就开始高烧,楼下诊所的诊断是惊悸过度+宿醉纵欲。
连着打了三天针,许弋连微信都不敢看,生怕周斯越找他索命——但是他的手机这几天出乎意料的安静。
手背传来刺痛,点滴打完回血了。
“大爷,大爷!”
许弋一口沙哑的嗓音,声还没个屁响。
诊所的老大夫此时正戴着老花镜津津有味刷视频,声音震耳欲聋,像是在看自制土味短剧。
“老头!我打完了!老头!”
破锣嗓子像漏了气,许弋喊得脸都红了。
“逼登,老逼登——”
妈的!许弋用左手哐哐砸床,老旧木板发出生命的悲鸣,终于把老大夫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他还得赚钱去临终关怀所呢,于是许弋回家洗了把脸,状若无事地去了公司。
反正周斯越也不知道谁上了他,许弋赌周斯越认不出他!
到了公司许弋才知道,周斯越这几天根本没上班。
“怎么能没上班呢?”许弋脸上的担心不是假的,老板不会让他给操死了吧?!
“好像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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