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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的占有欲,就连声音听起来都比平常低沉许多:“宝贝儿,你真是太好操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洞不让人爽的……”
周斯越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
许弋看着周斯越绷紧的小腹,以及上面随着自己挺腰不断摇晃的肉棒,小腹过电一样涌起热流,他忍不住把周斯越翻过去,对着他的两团屁股瓣又揉又捏,稀罕地一口咬了上去。
地上扔满了纸团,许弋搂着周斯越,显然还在回忆着刚才两人一起射精时周斯越的叫声。
“你刚叫那声好骚。”许弋砸吧嘴,显然还在回味。
“下次你让我上你一回,保准你叫得比我骚。”周斯越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脚趾间还是很黏,好像有精液没擦干净。
“行呗,既然你这么惦记我的屁股,大不了以后让你上一次。”许弋打着圈玩周斯越的头发,“真男人不怕被老婆上。”
相拥而眠的时候,周斯越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想多了,许弋还是那个许弋,一点都没有变过
——
就是他妈的最近晚上总是不好好睡觉。
周斯越没好气地踹了许弋一脚,“你他妈睡不睡?不睡滚去客房!”
“我睡不着嘛宝宝,你陪我聊会天好不好?”
“咱们俩一天24小时有23个小时都在一起,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非得现在逼逼?”
许弋直接自动过滤了周斯越的这句话,开始说一些不知道什么的傻话。
“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是个女人,这样的话还能跟你有个孩子。”许弋这样讲。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纯gay,我对女人硬不起来。”
“真的吗?哪怕长成我这样的女人?”
长成许弋模样的女人?周斯越眉头紧皱,“你要闲的没事去把你那几双运动鞋刷了,放着等下崽呢。”
“我不!”许弋义正言辞拒绝,“我就想和你说话,要不我给你讲两个笑话吧,笑一笑就不困了。”
“我明天下午有会,要是开会的时候想起你讲的什么狗屁笑话你就死定了。”
“有个人在公园看一群老大爷下象棋,然后说:大爷,你车没了。老大爷说:不懂了吧!这叫ju,那个人:好吧,大爷,你旁边的电瓶ju没了。”
“……”
“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王大爷在树下发现了一条冻僵的小蛇,然后善良的王大爷就把那条小蛇揣进了怀里,带回家。结果第二天,王大爷就在树下放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禁止大小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他妈鬼
周斯越无语:“你去那屋对着墙讲去吧,我要睡了。”
许弋还是不肯放过他,这回不讲笑话了,贴着他耳朵不停说“我爱你”。
“闭嘴!吵死了。”周斯越闭着眼睛精准地用手夹住许弋的两片嘴唇。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还是如此固执地重复。
周斯越实在忍不了,一个肘击给许弋打得眼冒金星,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听见许弋还在重复说那三个字,于是他也下意识张口:“……我知道。”
第二天上午,周斯越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旁的床单早就凉了,他没想太多,以为许弋是去买早餐了。直到他打开手机发现此时时间已经是上午11点整。
他的手机被静音,闹钟也被关掉了。
手机上有很多公司的未接来电,他回了电话了,只听对面的员工急道:“周总您可算接电话了,联系不上您,许秘的电话也关机,担心死我们了。”
许弋电话关机?
周斯越下床走了一圈,许弋的东西都还在,他安慰自己想太多,可能是买早饭的时候手机被偷了?就像上次一样。
话虽这么说,可周斯越的脚步没停,直到他看到自己的右手——小拇指上,一枚深绿色的翡翠指环牢牢地套在他手上。
许弋失踪两天了。
这两天时间周斯越不知道给他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条微信,可那人从未回过。别墅里他的东西都还在,除了当初他从出租屋拎过来的一个黑色旅行包。
周斯越查过许弋的行踪,他的身份证未有任何交通工具的乘坐记录,就连周斯越曾经给过他那张按时打‘包养费’的卡也没有任何消费记录。
许弋人间蒸发了。
周斯越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许弋为何会这样毫无征兆地离开,但前些日子他的所有反常在此刻倒是有了答复——他一直在计划着离开。
周斯越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可他要知道原因。
他不相信许弋对他的感情是假的,周斯越不是想为许弋辩解,左手下意识摩挲着小指上一刻不曾摘下的深绿色指环
许弋一定有苦衷。
手下打来了电话,低沉的男声向周斯越汇报着这几日的调查结果。
“许秘的活动路线与您高度重合,余下独自行动的时候,他最常去的是超市和各大甜品店,哦对了,他还去过几次中药馆和一个私营医院。”
医院?
周斯越眉头一皱,许弋从未和他说过他曾去过医院,平日里也没看他身体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但周斯越秉承着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道理,让手下仔细去查那家医院的底细。
没有许弋在身边,周斯越似乎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直到胃部传来阵痛时他才恍然发现天早已经黑了,长时间的空腹让他疼痛难忍,但他不能停下来。
只要他闲下来,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给许弋打电话,哪怕每一次对面的声音都是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机械女声。
办公司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周斯越在空气中嗅了两下后双眼猛地睁大,熟悉的鲜香味道让他几乎是在瞬间回过头——然而门口出现的并不是那道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而是之前许弋曾经带过的小实习生。
“……你怎么还没下班?”周斯越轻咳一声,把头又转了回去。
“师傅之前跟我说过,您遇到烦心事的时候不爱吃饭,时间长了胃肯定难受。他说这家店的蟹粥您特别喜欢,所以我刚才去店里给您打包了一份粥。”实习生小心翼翼把粥盒放在一旁的小茶几上,“还有萝卜干和油条,师傅说您喜欢混在一起吃。”
周斯越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香味的粥,眸光闪了闪,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了复杂的神色,最终克制着归于平静,只余深不可测的沉默。
“知道了,辛苦你了,先回去吧。”
“不辛苦不辛苦,那周总我先走了。”实习生脚底抹油,忙不迭开溜。周斯越的气场太过强大,每次和他独处,年轻的实习生都感到压力山大。
直到面前那碗粥逐渐失去温度,周斯越才停止雕塑一般的沉寂动作,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不由分说地离开,甚至连一句话都没留,莫名其妙把母亲最心爱的戒指戴在自己手上,家里处处是他的痕迹,就连公司里的实习生都被他驯化得连自己的喜好都能完全掌握,走都走了还特意找个人伺候自己,许弋,你到底在干什么?
一碗粥见底,周斯越冷着一张脸拿起手机。
「许弋,你他妈最好祈祷别让我抓着你。」
许弋这几天过得可谓是相当之惨。
临终关怀中心在最南边的一座小岛上,为了不被周斯越发现自己的行踪,飞机动车火车这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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