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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粉丝,更别说女导演和豪门的这点根本不算惊奇,吃瓜群众嘴里顿时没了味儿,新的热搜追上来,流量立刻就跟着跑了。
丘丹帮忙转发完,也试探性地也来问了一遍情况,颜雀只说自己是为了新戏的破事烦得把嘴皮子啃破了,丘丹欲言又止,最后打哈哈走了。
倒是路星河那边始终鸦雀无声,大忙人今天甚至连公司都没有来。
“姐啊……你说路总要是知道你潜……咳,带了一位狗先生回家,会不会跟你生气啊?”小助理憋了一天,终于还是问出口。
看这傻逼一样的乌龙——老婆被别的男人吻出血了,这绿帽子还得这样栽在他头上。
颜雀却淡淡道:“这不过是娱乐圈里的太太们最常忍受的事罢了。”
“别想了,路总是商人,我们之间,现在就只剩利益关系,”她笑了笑,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既然如此,他有什么好气的。”
两个小时后,数据显示关于颜雀家暴的讨论量已经降到可控范围,小助理松了口气,乖乖开车送颜雀回家。
晚上十点,颜雀还在半路上,星桥公关部多年的老姐姐给她发来信息,委婉地建议她顺着这次的热度,有空多和路星河同框。
颜雀并不知道,这一天鸡飞狗跳,结果居然有人在微博上开了她和路星河的cp超话,热度暂时飙到榜单前三,cp粉们敲锣打鼓地喊着“真夫妻真cp,纯天然全是糖!”这会儿已经开始给他们写同人文了——目前最热的一篇,就是以她今早被拍的嘴伤为蓝本,题目叫做《离婚后再吻一次》。
小助理嘴巴张得老大,恨不得开着车能变出第三只手,打开手机阅览一遍这篇瞎猫撞了死耗子的神文。
车很快开到别墅楼下,停车的时候颜雀下意识扫了眼房子,里面一盏灯也没有。
昨晚那个男小三似乎走了,小助理松了口气,看向颜雀:“姐啊,最近风头比较险,咱还是先别把人带到自己家里,我怕是有人要整你。”
颜雀心里清楚。
她一夜没睡,这整天正事没处理多少,时间全喂给了一堆狗屁倒灶的破事,而这一切的开头,都是因为把自己咬出血皮子的那条狗。
果然不管是什么路星河还是肖纵青,她这辈子就该离男人越远越好。
算了,都拉鸡巴倒。
颜雀输入指纹,门锁咔哒一声向内推开。
屋里很黑,有那么一秒,颜雀感觉自己好像被一片影子罩住了。
肖纵青不知在玄关坐了多久,门开的瞬间,他就像一条等到主人回家的大型犬,高大的身形快速爬起来,带着一身滚烫的热气扑到门前。
楼外的路灯照亮他的眼睛。
大概是刚睡醒,他压低的眼尾红得有点狼狈。
颜雀嘴唇微动,向他开了口:“为什么不开灯?”
肖纵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朝颜雀笑一笑,于是涨红了脸,低着头哑声说:“我,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颜雀盯着他:“所以呢?”
“啊?什么所以——”
肖纵青知道自己笨,颜雀所有的问题总是让他没有理由地心虚,他怕这些问题是陷阱,他怕自己答错,又怕他不答也错。
但颜雀还看着他,屋里的黑暗映在她眼里,把她的沉默衬得好像是冷漠。
肖纵青一时无措又烦躁,干脆破罐破摔,咬牙切齿对她说:“你不在,我开灯干什么!”
在这个行业里混迹,真情话假情话颜雀已经看过太多,但肖纵青的这句话还是让她失了一秒神。
眼前这个人有无数的缺点,他却不会骗人。
她听过那么多奇形怪状的情话,只有真话听得寥寥无几,少有地珍贵。
颜雀没有言语,进门开了灯。
肖纵青跟在她身后走了几步,就听颜雀说:“这几天你别待在这里,随便去哪吧。”
屋子里一片寂静,那男人的呼吸都顿在某个位置不动了,颜雀放下包,整个人沉进沙发,抬眼看着他:“有什么问题。”
肖纵青铁青着脸,颜雀以为他是不想走,没想到半天他憋出一句:“……你是要带别人回这里吗?”
颜雀无语。
他看起来有点生气,脖子都憋红了,嘴巴里好像塞了一大堆脏话,最终倒是憋稳了一个字都没对着颜雀吐出来。
可再开口他显然已经难受得喘不过气,整个手臂的青筋都在攒动。
“你是不是气我早上碰你了?”他粗声粗气地盯着她,眼下积了一层狞红,“……我以后不这样可以吗,我可以,我可以一点都不碰你……”
颜雀浑身疲惫,听到这句话忽然被逗笑了,可开口却像在问自己:“可我要一个不碰我的人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同一个屋檐下睡着醒着,隔着一层水泥墙晨勃自慰。
就算是要做条狗,放在自己家里不给内裤穿的,也该是一条扬着鸡巴每天肏她八百回的公狗——如果不为了做爱,他留在这里要干什么。
肖纵青话音戛然而止。
颜雀躺在沙发上,真皮的材质上沾着男人睡了一夜的一点余味,温热地把她裹起来。
“你今晚还可以睡在这里,明早天亮再走,这十天别回来。”
她难得困了,准备上楼洗澡睡觉,便从沙发站起来上楼。
直到她回到房间肖纵青也没再说话,第二天颜雀醒来的时候肖纵青已经走了,那件路星河的亚麻长衫被叠好在沙发上,除了肖纵青自己晾在厕所的旧衣服,他还带走了厨房吃住两天的垃圾。
这屋子看起来一尘不染,没有被什么人留宿过的痕迹,颜雀站在楼梯上抹了把脸,然后打电话给小助理,让她叫家政来打扫一遍。
小助理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那什么,要不我亲自去收拾?”
颜雀:“阿姨没空?”
“不是……”小助理干巴巴地笑了笑,“万一有什么不方便被看到的,毕竟咱是自己人……”
什么装着精液的避孕套,倒了半瓶的润滑液,塞在沙发缝里的内裤和阴毛——小助理光想想就帮家政阿姨涂了一层心理阴影。
“虽然阿姨是常雇的,但是最近风大还是小心点。”小助理说。
颜雀随便她:“行吧,帮我床单换了,沙发地毯送洗,厨房也清理一下,一楼卫生间记得消毒。”
“……”小助理想象了一下这几个位置,“姐,你们玩得挺野啊。”
要不是隔着电话,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妮子脑壳已经被颜雀敲碎了。
肖纵青一走就没有了音讯,颜雀甚至不记得他有没有手机,他们没有联系方式,就这样分开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颜雀没空去管这些事了,微博上的风波到第二天,只剩下更多的人在磕她和路星河的cp,电影开机已经近在眼前,滨海区的场地早就审批下来,为期半年的拍摄周期她都要在海风里腌着,小助理成天为了各种许可跑来跑去,颜雀每天埋在前二十场的分镜和台词里,连家也没回几次。
两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颜雀还在开会,小助理替她接了小区管家的电话,说是有个可疑的人在她家门口徘徊,发了照片过来问她要不要报警。
小助理一看照片,差点没认出来这是谁。
要不是肖纵青还穿着那身旧衣服,就靠他满头是血的模样,胳膊上粗暴地卷着一层沾血的绷带,小助理看了照片也得立马报警。
她哆哆嗦嗦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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