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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雀从路星河房子里出来,开着自己的车回到公司整理东西。
离婚后,整个星桥影视文化有限公司要先拆分股权,然后改法人,现有的项目让他们还要支撑一年半才能彻底分家,这期间她还有一部短片要拍完。
那条短片是外国一个奢侈品品牌的半纪录电影,为此她需要去法国待两个月,而谢天谢地,她终于在出发前把离婚的狗屎事情解决了。
割地赔款地解决了。
颜雀心情不是很好,收拾完东西叫上圈内另一个女制片人去喝下午茶。
那朋友叫丘丹,跟她早年就认识,路星河跟她之间的事从头到尾门清,听到她割地赔款的前因后果,抽着烟笑了。
“颜雀,你渴鸡巴不是这个渴法,任何时候,钱都比鸡巴重要。”
丘丹说了句废话一样的真理,颜雀给面子地鼓了鼓掌。
“星桥是你们俩一起做起来的,早年确实,用的是他的钱,但是他一个资本家哪有什么艺术水平,星桥能有现在的业内名声,靠的是你这个雄狮奖唯一的最佳女导演。”丘丹说,“再说他有什么脸跟你分这?不是他先跟外面的小浪蹄子在一起,还被记者抓到的吗?”
颜雀笑了笑:“今天电话里好像又换了个黑驴蹄子。”
丘丹:“此话怎讲。”
“大早上下面流水,”颜雀淡淡说,“肯定是半夜见鬼了啊。”
丘丹大笑起来,豪气挥手:“外面的鸡巴千千万,走,姐妹带你去鸡巴市场逛一圈。”
颜雀不是不知道那地方,但此刻兴致一般:“不了,去法国的事还要再安排,这回我准备用谢一,这人就是分镜的事儿多,我还要去找一趟他。”
丘丹嘀咕:“你每次都只陪我到门口,知道你担心被拍,这回我们直接走后门,我开车,放心吧出事了我兜着。”
丘大制片说兜着她确实能兜着,整个圈子数她人脉最广,甚至还混着点黑的。
“走嘛……”拉不动,丘丹就撒娇。
颜雀想起早上路星河那张欠揍的脸,最后还是跟着走了。
鸡巴市场,说起来就是个高级男色会所。
“酌梦台”这地方在圈里有名,会员制,进场给所有客人换装,分发面具,独立房间,也有大舞池供玩乐,但内场只有操人和被操的,于是这销金窟在帝都存在十几年,愣是一件事没出过。
酌梦台说是鸡巴市场,有时更像是男演员直招中心,经理们不知从哪搜刮来那些漂漂亮亮的男孩,等着圈里的大佬们来采撷,特别像丘丹这样敞亮身份的大制片,就是酌梦台24小时翘屁股服务的优质客户。
颜雀进门的时候戴着口罩,主管亲自来引接她们,从直梯到达丘丹定的高台房间。
螺旋灯柱,360度环绕单面镜落地窗,打眼就能看见帝都高新区,白天人潮汹涌,夜晚灯火通明,在这里寻欢作乐,眼皮子底下就是众生,上位者的满足感可想而知。
丘丹跟回自己家一样丢下包就脱外套,内里只有一件皮质内衣,包裹着摇摇欲坠的两只大奶子,回头跟经理点了个头,后者会意地关门退出去。
颜雀看她这个装扮就知道这人今天本来就是要来浪一局的。
“听说来了几个小弟弟,你知道我喜欢嫩的,可惜有的鸡巴操着操着就老了。”丘丹一身清凉,不见外地隔着衣服摸到颜雀的胸,“你准备什么时候脱啊?”
颜雀也不拒绝,只是说:“先看看吧。”
主管很快带进来几个男生,看外形都不到二十岁,身材倒是都不错,个个超过一米八,上半身裸着,下半身都是水洗的牛仔裤,金属裆链开着,露出一点阴毛,倒比全裸的还有点味道。
这些男生大多数没过开苞,前后都干净,不过在被送到客人手上前,他们会在专门的老师底下学些伺候人的本事,可谓才貌双全。
颜雀噗嗤笑了,她觉得这些孩子洗完澡甚至带着一股奶香。
主管向她们鞠了个躬:“主人今天想吃点荤的还是素的?”
丘丹看了颜雀一眼,说:“先上素菜吧。”
素菜就是聊天喝酒按按摩。
看得出来今日做东的是丘丹,小弟弟们就都先围在颜雀身边倒了酒,说了好听话,才慢慢在两人中间游走。
这是懂事的招待,给足了主家面子。
颜雀拿着酒杯静静看这酒肉场背后的陈规和教训。
落地窗外是城市霓虹,房间里灯光偏昏暗,狗屁不通的几句聊天后,丘丹左拥右抱地说自己肩膀酸,要他们给按按。
她的皮质胸衣把两个乳房捧在胸前,二分之一的杯围差点兜不住凸起的乳头,两边偏深的乳晕若隐若现,男孩们脸红着看她,跟她扮演,敲在她后墙上的大概是高跟鞋的后跟,声音听着清脆。
她记得自己上飞机时看到身后坐着的是个妙龄少妇,她要蛋糕的时候那位美女也要了一杯牛奶——牛奶是一种暗号,代表特殊服务的指定。
或许现在空少正在给她口交,所以她喘息的频率很慢很长,她应该是整个人被翘起来,背压着椅座,丰满的双腿和屁股悬空,空少把她的腿架在肩膀,跪在狭窄的地上埋头舔吸她肥嫩的肉穴。
少妇应该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湿得咂咂作响,高空炮不能打太久,于是她火急火燎地小声叫唤:“给我鸡巴,插进来,可以,就这样插……啊,你他妈,这么大?!”
她乱叫起来,声音不是戴个耳机能隔离的了。
颜雀听到身边走过一个空姐,在她身后的隔间敲了敲,温柔地说:“这位乘客,请调低您的视频音量哦。”
真是体贴的服务。
一门之隔,她的同事正用鸡巴给乘客放视频,一声不吭地把人肏到顾不得体面,几乎尖叫了一声。
然后颜雀法地捏揉拉扯。
颜雀下面几乎在肖纵青摸到她奶子的瞬间就湿透了。
那年头没什么性教育,颜雀新换的内裤还没穿上两个小时,就被第一次溅出来的淫水打得湿透,她措手不及,抓住肖纵青的手,喘着气叫他名字。
“我这样摸,你舒服吗颜雀?”
肖纵青着急地贴上来,张开嘴咬她嘴唇,手上揉得更用力,哼哼地跟她摸奶接吻:“你真是要了我的命,颜小鸟……”
他看过几部a片,片里头的女人被摸胸就叫唤,一叫他就拼命撸鸡巴,那些女人的奶子没一个比颜雀的大,也没有她的漂亮,一摸就热起来,乳头挺得好像勾人来吸,肖纵青有意地学a片里摸胸,手指钻进内衣里找到奶头拽扯,又问她:“舒服吗?你怎么不叫呢?”
颜雀已经说不出话,她颠颠颤着双腿,整个人都被摸得软下去:“我才……不叫。”
“那我可以舔你的奶子吗?”肖纵青含着她舌头问,但没等她回答,就低下头,连着内衣布料一起吃进了一颗奶头。
软肉几乎化在口腔里,颜雀被含了一口,叫了半声,那狗一样的肖纵青就开始像狗一样用舌头舔她,捏着奶子,粉粉湿湿的奶头从虎口挤出来,被肖纵青伸长的舌尖从上到下舔到发硬。
颜雀捂住嘴,从未体验的酥麻从乳尖酥到她手指尖,她只要垂下眼睛,就能看见肖纵青两只手捏着她的大奶子,舌头一边一个地吮舔着乳头。
下面泛滥到大腿都湿了,偏偏肖纵青压上来,裤头还顶着她一点一点耸动。
那根硬硬大大的东西是什么,颜雀不用猜都知道,肖纵青的鸡巴顶着她,好像隔着衣服在肏她的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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