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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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秉公处理,请母后放心。
“母后年纪大了,需要好生保养身子,慈宁宫的奴才不懂事,朕会叫薛福换一批机灵的过来伺候。”
“孽子!”
萧修瑾对她的怒言置若罔闻:“朕朝务繁忙,先回御书房了。”
萧挽棠不想睡在卧房那张床上,叫行羽扶着他来瑶光居西侧院听雨小筑的独榻睡的,他平时爱在此处赏雨,三面的门扇雨季里都是敞开的。
故而傍晚时分大雨倾盆,他也被雷声忽然惊醒了。
榻上小几摆着的镂空香炉里,安神香还未燃尽,连成线的雨珠砸落地面噼啪作响,萧挽棠怔愣着枯坐一会儿,想起廊下的海棠花。
他拎起原本盖在身上的狐皮大氅穿上,将领口的光珠穿过盘扣系好,这才忍着腿心蛰人酸痛下榻。
萧挽棠原先没有这么仔细,或者说原先从没觉得自己的身体需要保养,可每每做完这种事,他都像死过一回一样。
也开始仔细御寒,少沾凉气了。
萧挽棠在立柜上没找到火折子,索性不点灯了,外头天幕沉沉欲黑未黑的,总有微弱亮光。
他顺着光摸索着墙壁往门扇前走,一出廊下却看到一个颀长背影。
“朕叫人把海棠收进屋了,”萧修瑾原本立在廊下看雨幕,听见他出来,回过身扶住了他问道:“皇兄是被雷声吵醒的吗?可睡够了?”
他好似一夜之间消瘦不少,苍白脸上找不出半点血色,拥住下巴的狐毛明净皎皎,点漆双目上的睫羽簇簇抖动,轻易泄露了他的紧张。
萧修瑾莫名想起了话本里回不去天庭的谪凡仙人。
萧挽棠挣了几下,揽在肩上的手纹丝不动,他微微叹了口气,敛眉垂眸藏住眼底情绪。
“听雨小筑的雨景很美,皇兄陪朕坐坐吧。”
没等陛下吩咐,薛福已极有眼色的叫人搬了坐榻放在门扇前,焚香倒茶后又很快退了下去。
萧挽棠回忆起上次一起处赏雨时的情景,只觉恍若隔世。
那时他们还算得上是兄友弟恭,萧修瑾私下里从不拿君臣之别拘束他,就是在此处,萧修瑾半开玩笑的说朝事已经足够烦扰,还常有大臣上奏,要他充实后宫延绵皇嗣。
“他们还常以我不娶王妃编排我有断袖之癖呢,何必把这些酸话放在心上?”萧挽棠当时拍着他的肩与他玩笑道:“不如陛下养个男宠吧?这样他们就没工夫操心陛下的后宫了。”
他明明是随便出了个馊主意开玩笑,萧修瑾竟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不如皇兄替朕找找?若能寻到皇兄一样的便好了。”
“哈哈,那对不住,臣虽非完美无缺,但世无其二。”
萧挽棠捂着脸懊悔不已,他的暗示这么明显,自己当时是怎么大大咧咧笑出来的啊?
侍从没在书房找到软枕,萧修瑾为了不让他硌着后心,索性把他抱在怀里坐,此时他靠在自己胸膛上捂着脸,瞧着有些稚态可爱。
“朕带了御厨给皇兄做些穆贵太妃的家乡菜,快好了,”水汽潮湿,萧修瑾把他的大氅拢好,屈指轻轻弹了弹他额头,笑道:“皇兄睡了许久,不饿吗?”
“萧慎,我真的很奇怪,”萧挽棠松开捂住脸的手,面上全是冷意:“你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来胁迫我、折辱我,为何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用从前的语气和我说话呢?”
萧修瑾捏着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指节凸出的骨头,语气是不变的温柔:“那皇兄想明白了吗?”
“你是什么时候对我……”
“记不清了。”
萧修瑾其实把与他相关的一切都记得很清楚,甚至可以现写一本曦王起居录。
但何时对他动心……萧修瑾真的回忆不起来了,是十一岁猎场骑射百步穿杨吗?亦或是更早呢?
情不知所起,萧修瑾不想去追溯了,反正这么些年来,他对他都是这样:心里烧着腾腾欲火和恶劣的破坏欲,面上仍能端出最温柔体贴的笑脸。
对于萧修瑾来说,夙愿得偿带来的身心餍足自然能更好的维持面上温柔,也能对那些背地里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过了。
萧修瑾不是现在才温言厉行,他一直是这样的人!萧挽棠想明白这点后瞪圆了眼,语气是满是惊诧:“你疯了?”
“朕疯了很久了,每回皇兄对着朕笑的时候,朕都在想皇兄在床上哭的模样,而皇兄对别人笑时,朕又会嫉妒的发狂,实话告诉皇兄,朕想做的远远不止于此。”
“朕想把皇兄锁在床上锁一辈子,想给皇兄灌很多的药,朕不想看到皇兄眼里的恨,所以皇兄也不需要清醒,每日只用乖乖等在床上,掰开腿让朕进去……”
“下流!”萧挽棠气得火冒三丈,抬手扇向了他的左脸。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萧修瑾被他扇的侧过脸去,他握着掌心手指用指背拭去唇角血丝,见他脸颊腾起红霞似是羞赧,觉得挨这一巴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再说他心里憋着气,这一巴掌早晚要落下来的。
“这就下流了?”萧修瑾抬起他的下巴直视着他,勾了勾唇角扯到微肿脸颊:“朕知道皇兄面皮薄,更过分的话还没说呢。”
那相拥坐在雨幕前的背影瞧着像对璧人,薛福请了安恭声问道:“陛下,晚膳做好了,是现在上膳吗?”
“嗯,”萧修瑾轻轻吻上他的耳垂,声音低沉:“皇兄还没休养好,朕抱皇兄去。”
御厨的手艺自是不错,萧挽棠一眼便看见了熟悉的奶汁鱼片,还未等他开口,萧修瑾已经把薛福盛出的第一碗端在手里,舀起一勺吹凉了喂到他嘴边。
待他张嘴吃下萧修瑾才用同一把银勺也尝了一口,叹道:“比穆贵太妃的做的是差很多。”
鳜鱼鱼片入口即化,萧挽棠本来吃的香甜,听他提起母妃,顿时便没了胃口,又见他把用过的银勺喂给自己,嘴唇紧抿着不愿意张开了。
萧修瑾也不恼,凑到他唇边的银勺纹丝不动就这么僵持着,低声打趣道:“皇兄别的都吃过了,还嫌弃朕的津液?”
昨夜那场酷刑立时浮现在萧挽棠眼前,反胃感涌上,他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腰上箍着的手却纹丝不动。
“皇兄昨夜累了,朕想先让皇兄吃饱,”勺里的鱼汤洒出少许,萧修瑾拿手帕擦干净,贴着他耳垂说话,语气里染上明显情欲:“但是皇兄要是再动的话,朕就不保证能继续好心了。”
腿根已经抵上昂扬灼热,萧挽棠腰腹抽疼,耷拉着眉眼安静下来,配合的张开了嘴。
萧修瑾一勺一勺慢慢喂着他,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听说皇兄把府里老人都遣出去了。”
他能在新婚之夜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自己卧房,这王府不知道埋了多少他的眼线,早上又当着他的面留了暗卫……不过此事萧挽棠也没打算瞒着他。
“清净些也好,”他惊疑的目光似是不信他会就此揭过,萧修瑾笑意柔和继续道:“只是这样一来,皇兄身边少了人伺候,朕可以派……”
“不要——咳咳……”
萧挽棠急着拒绝被汤呛着了,他捂着阵痛的胸口剧烈咳嗽。
“皇兄不必着急,”萧修瑾放下汤碗,手抚过他的后背给他顺气,“皇兄说不要便罢了,但是御厨必须留下,皇兄嘴太刁了。”
“我可以去外面酒楼……你要软禁我?”
“对啊,”萧修瑾收了收臂弯将他揽的更紧了些,点点头坦坦荡荡承认了:“朕原本是想让皇兄进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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