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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鸶琢与奉怀阅的开始了冷战,那一晚之后她跟赵妈妈说学校里忙,晚上不回奉宅了,奉怀阅也没有再找她,她从姐姐那里听说他去了南半球谈生意。
学校里忙是真的,临到寒假之前的期末周,她学的语言学需要背的东西不少,老师总爱从课本里出题,自以为是在给学生放水,殊不知学生为了这几道题要将书上的重点背许多遍。
她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里学习,偶尔带着徐含露一起。
谈鸶琢平时不常在学校住,现在回来住了半个月,才发现徐含露回宿舍住的次数也少了许多,不仅如此,偷偷出去打电话的次数也多了。
她挪揄问徐含露:“不会谈恋爱了吧?”
徐含露平时的形象高冷极了,总有人在表白墙上发偷拍她的照片,说想要她的联系方式,评论则是一水地说“你别想了,那是个冰山美人,化不开。”
徐含露对谈鸶琢是难得的知心朋友,却模模糊糊地回答她:“没有,家里养了条狗。”
倒也说得通,徐含露一直喜欢小动物,平时碰到学校里的流浪狗也喜欢去喂,随身带着猫条,如果为了家里新养的小狗而少来学校,也是合理的。
谈鸶琢点头:“是小奶狗吗?要经常回去照顾,应该还不大吧?”
徐含露回:“是野狗。”
“野狗?路上捡的吗?”
“绑来的。”徐含露脸上露出一个森然的笑。
谈鸶琢让她的表情吓了一跳,“喔”了声,“挺好的,绑架代替买卖!”
正背着书,谈鸶琢的手机忽然一响,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属地是伏州本地。
「至宜酒店,1607,想知道奉总的秘密吗?今晚七点。」
看到奉总二字,她还是下意识地心头一动,找了个没人的天台拨通电话,那边却不接通,只在挂了之后又发来一条短信。
「不会伤害你,只是让你看清真相。」
她想,她倒不是怕什么受伤害,毕竟至宜是伏州最奢华的酒店,达官显贵住的地方,地下三层都是纸醉金迷的娱乐场,听起来不安全,实则正因为这个,至宜的走廊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层层有保安把守。
她只是不确定自己还想踏回那个禁锢她的怪圈,半个月的时间足够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东西上,她比逼着自己不去想奉怀阅,不去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现在不得不承认,奉总的事情对她还是有些吸引力的。
短信她没有回,只是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她找了个理由,和徐含露告别。
周声忍不住问席今节:“哥,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狠了?咱们给怀阅送个女人就行了,让他知道女人都一样,谈鸶琢没什么特别的,这不就够了吗?何必还让谈鸶琢过来?”
席今节手里把玩着手机,绕在手指间转了一圈,斜睨周声,“不懂了吧?”他哼了声,眸子里是不可一世的狂傲,“要是怀阅真对谈鸶琢有什么心思,今晚的诱惑对他的自制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从谈鸶琢入手,才是斩草除根。”
席今节能不知道吗,送个女人过去他碰都不会碰一下,否则他怎么会胆大到拿个活生生的人送过去开玩笑?不过是给奉怀阅一个机会,让他认清自己,认清现实。
周声思索了半晌,竖起大拇指。
奉怀阅从澳洲回来时想直接回奉宅,但临时又有了新的会议要开,奉宅在伏城边缘的别墅区,离公司远,他索性在至宜酒店暂住。
到酒店的法,只会胡乱用手指往里抽送,模仿着做爱时的动作,全然不懂怎么让自己获得愉悦。
这样只会让她觉得更加难受。
奉怀阅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自己忍受不了,拉住奉怀阅的袖子。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向身侧的人,声音漂浮着:“求求你。”
奉怀阅垂眸看向自己的袖口,她这只手刚从自己的小穴里抽出来,手指之间的液体还藕断丝连,被她摸到自己的袖子上,在深蓝色的西服袖上抓住一道深色的水痕。
他皱眉,捏着她的手腕拉开距离,把西服脱下搭在一旁,回到她身边,握住她放在小穴里抽动的手指,和她的手一起插了进去。
两人的手带出同样的液体,奉怀阅却比她更懂她的身体,深知她的每个敏感点,在她自己横冲直撞的时候,他精准地找到她嫩穴深处的一个凸起,极快地刺激着,看着她拼命扬起脖颈,最后溢出一声娇腻的喘息,泄在了他手里。
奉怀阅没什么表情,只当她已经好了,转身去卫生间洗手。
他上次操之过急,演技又太差,以至于她没能入戏。
这次他似乎有些明白,她想要什么了。
他本以为她吃的药要一次也就够了,出来才发现她仍然目光迷离,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抱着枕头磨蹭,身体内却空虚,急得她通红的脸上眼泪纵横。
他勾唇,上去将她的身子掰过来,手指抹了她脸上的泪,温柔问她:“在做什么?”
她眼泪婆娑,哀求着看他,或许是因为高潮过一次,她这次终于确定了他是谁,却仿佛完全不记得两人之间发生过的恩怨,脑子里只有求欢。
“怀阅……怀阅……你帮帮我。”
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奉怀阅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已经清醒一半,但既然她有了神智,他就更要演到底。
他轻笑着凑过去吻她,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亲密地交换彼此,她的手搭上奉怀阅的脖子,双腿不知不觉环上他,在他穿着整齐的西装裤上磨蹭着,可她越蹭,奉怀阅却离她越远,直到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他制止住她靠近的动作。
他的手指放到她唇角擦了两下,目光里全是怜惜,“你被下药了,没有自己的意志,我现在和你做,相当于强迫你。”
她哭得更厉害了,不断伸手靠近她,语气近乎哀求,他却只是摇摇头。
“鸶琢,你都这样了,我舍不得。”
所谓的舍不得,在这种时候不过是一种残忍。
她此时已经有了一些神智,只是不够清醒,听到他斩钉截铁的拒绝,脸上的哀求转为绝望,炽热空虚的身躯在床上扭动着,寻求安慰,却没有办法,她经历了一次高潮,手指也不够了,她想要有更大更凶悍的东西遏制她的渴求,唯一的希望却朝她摇头。
她眼眸向下,分别看到他裤裆鼓起,他明明硬得不行。
奉怀阅就这样看着她,在她又一次祈求的时候摸摸她的脸,笑着摇头,偶尔给她倒杯温水,扶着她的背喂给她,她想贴近时却倏然抽身,面上带着淡笑,却残忍得像地狱使者。
直到后半夜她终于在折磨中艰难睡着,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转身离开。
谈鸶琢醒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这间酒店算是中上水平,环境普通,窗帘紧紧拉着,她的衣服已经被人捡起,整齐叠放在床尾。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她的淫乱和哀求历历在目,她甚至想象到了自己当时那副骚到没边的表情,脸上红透一片,想到自己哀求的对象是奉怀阅,她更加羞耻难当。
好在奉怀阅昨晚除了伸手帮了她一次之外,没再做别的什么。她昨晚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奉怀阅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人,眼看着她要溺死都不会伸手,今天醒来反而感谢他的克制,在两人闹掰之后,给她留了几分颜面。
他那几句舍不得,她只当是哄小孩的。
她洗了个澡,准备离开这儿,在房间门口处被人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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