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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突然,她一时看不清东西,站在门口处缓了缓,才顺着一丝光看到沙发上坐了个人。
奉怀阅个子高,腿又长,半躺坐在沙发上时腿朝前伸展着,仿佛客厅装不下他。
他本来阖着眸,听到门口的响动,鹰隼一般的眸子朝她扫射过来,谈鸶琢竟吓得不敢往前走了。
直觉告诉她,奉怀阅此时心情差得很。
她没招惹他,怕自己说多错多,反而引火上身,像他生日那天一样,于是装作没看到他,打算从沙发后绕走。
奉怀阅自然是不会让她如意的,眼睛不看她,却仿佛房间里有无数双眼睛看着她,他开口,沉寂的房间里空荡有回音,他的声音仿佛恶魔低语。
“去哪?”
她还没缓过神,奉怀阅已经快步走到她面前,恶狠狠盯着她的眸子,欺身问她:“今天见谁了?”
谈鸶琢觉得他是在外面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无处发泄,想跟自己没事找事,这种时候还是实话实说,坦诚一点的好。
“李叔叔,还有李叔叔儿子。”
“李叔叔儿子?”他把她逼到墙壁,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摇了摇,“不是喊哥哥吗?”
“你怎么知——”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你监听我?你疯了?为什么?”
他没说话,谈鸶琢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了几下,寻找自己身上究竟是哪里被他装了东西,最后想到了什么,手指触上脖颈处的项链,颤抖着抓上去。
奉怀阅的手抓住她的,眼底红了,低吼:“你做什么?”
谈鸶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他的手,也把项链拽裂,冰凉的触感从她脖颈滑落,掉到地上。
奉怀阅看着一地碎片,想起今天被自己打碎的玻璃杯。
或许是沉寂了这些天让她终于发现了一个道理,他不肯吻她,其实就是瞧不上她,她还巴巴地给他找理由,想什么他不愿意和人接触是因为过敏。他不是对灰尘过敏,是对他们这些下等人过敏,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从出生就自然而然地获得一切,享受一切,他懂什么叫别人的尊严?
她不懂奉怀阅为什么要在她身上装窃听器,但她要的爱情不是这样的,可以有占有欲,但绝不是没有空隙的控制——更何况他们之间如何谈得上爱情?
两人尚且不算在一起,他就要在她出去的时候装窃听器,以后还会怎么办?拿链子把她拴起来吗?
她大口喘息,项链断了一地,她也心痛,她的心像被刀割,项链的碎片化为利刃,隔空划破她,在地上嘲笑她。
这是他送她的项链,他们在小岛的时候明明那么好。
从被他拒绝的那个吻开始,她逐渐开始明白有些东西是她得不到的。
她不是他的对手。
她抬眼看向奉怀阅,他眸子里仿佛有火在烧,又好像结了层冰,微张着口想说什么,谈鸶琢猜他要斥责自己了,索性近了一步封住他的口。
不是嫌弃她吗,她偏要上去恶心他。
她的吻来得突然又强烈,带着浓浓的撕咬感,仿佛在报复他之前的不许触碰和高洁矜贵,奉怀阅向后撤去,反倒是她一步步逼近他,将手臂环上他的脖颈让他不得不忍受她啃噬般的吻。
他比她高太多,她抬手压他脖子时要踮脚,奉怀阅却忽然朝她倾斜几分,让她方便将手放在自己颈后,谈鸶琢失神一瞬,随即顺着这个动作将他推到身后的沙发上,柔软的触感带着回弹,让谈鸶琢清醒几分。
她急促地呼吸,双手撑在奉怀阅的身侧,望向他的眼眸,发现他眸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沾染了几分情欲。
谈鸶琢一怔,这样强势的吻不会让他觉得被冒犯吗?
那双眼睛从前无时无刻不在吸引她,她以前多喜欢这双眼睛,它里面装满了温和绅士的光,像一扇为她敞开的大门,她现在才发现这都是他的伪装,所谓的温和不过是上位者的不屑和怜悯,它更深处是无尽的自傲,以一张平和的外表将他和所有众人分割。
这双眼睛里映着她,她分明从奉怀阅的瞳孔里看到自己。
可是实际上这双眼里没有任何人,没有别人,也不会有她。
她鼻子一酸,忍住落泪的涩感,却听到奉怀阅的声音低极了,轻极了,仿佛恋人耳语: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谈鸶琢听不懂。为什么扯断他送的项链?为什么忽然这么猛烈地吻他?还是为什么不知天高地厚对他动感情。
就当她胆大包天,犯了人生中一个大错。她越想越难受,心里仿佛在滴血,看着被她压在沙发上的奉怀阅没有半点反抗,眸子里明明闪烁几分情热,看上去却仍不动如山,好像即使现在天塌下来他也只是这副表情。
她心一横,学着他的样子掐住他的下巴,另一手朝他的身下摸去,摸到一块坚硬的凸起,她唇角勾起一起嘲讽。
“奉总,我强吻你你也会硬吗?”
看着她的神色,奉怀阅明白了。她今晚这样不仅是为了窃听器,不仅是为了她所谓的尊严,她是想证明站在云端的奉怀阅也不过如此,剥开他风光霁月人人敬仰的外皮,看,他也不过是一个为欲望操纵的凡夫俗子。
就当他是吧,他不喜欢被人操控,现在这样被她紧紧压在身下,让他感觉很不好,于是他手掐在她腰侧一翻身,就易如反掌地占据了这场游戏里的上风。
奉怀阅懒得去看谈鸶琢现在的表情,他只想惩罚她,为今天的所有事情惩罚她,所以他会两倍——不,三倍让她偿还。
一旦失去优势地位,谈鸶琢才知道该慌,她刚刚以为奉怀阅不反抗是为今天的事情感到内疚,让她一次,原来他不过是在等待出手的时机,翻身将虚张声势的猎人一网打尽。
他一手掐在谈鸶琢的脖颈上,虚空着,束缚着她又不至于让她感到难受,另一手朝她身下探去。
她今天穿了半身格裙,在上位者的世界中滚打多年,她也已经习惯了恒温的世界,李家也同样,即使是严寒冬日,只要不暴露在天光之下,就可以享受到永恒的春夏。
奉怀阅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李家两个字时总觉得不痛快,他将原因归结于是身下的人没有好好取悦自己,于是将手指刺进她紧闭干涩的穴口惩罚她。
她以往动情很快,不需要他扩张多久就哭哭啼啼地抱他,说想要他进来,他也习以为常,这次却需要他亲自动手,让他有些不习惯。
他熟悉她的敏感部位,手指被她紧致温热的穴肉包裹着,朝里面一点探过去,揉捏几下,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流出股股湿滑的水液。
他看着那里,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肆意妄为,而她试图反抗的动作都被自己轻而易举地压制,她越想要反抗,他的动作就越快越大,直至变成他的两根手指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他终于如愿以偿听到她忍不住嗯啊着出声。
“你进来吧!”她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好像被欺负惨了,声音被他手指搅得破碎,喘息几次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快进来……进来……”
奉怀阅从来就不是听人摆布的人,他对谈鸶琢的哭叫求饶充耳不闻,只想给她一个警告,所以绝不会就这样满足了她。
他冷笑了声,不作回应,将从她身下抽出的液体抹到她唇侧,恶劣地问她:“进哪里?”
她咬着下唇撇开脸,奉怀阅又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张开嘴,将手指硬伸进她口中搅动着她口腔里的液体,同时也逼她将自己流出来的水吃下去,她拼死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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