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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自己的烙印。由于体温差,精液留在阿尔瓦的身体里格外得发热发烫,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
这场快乐的折磨终于结束,阿尔瓦有时间从盲目的高潮里缓过神,在学生的怀里喘息。然而平静的贤者时间并未持续多久,走廊传来脚步声,有人要来了。
阿尔瓦立刻意识到,无论来者是谁,他们这幅模样被看见都是不合适的。他想起身躲起来,但是高强度的性爱剥夺了他全部的体力,只能寄希望于卢卡。而刚刚把他吃干抹净的强暴者正玩味地笑着,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有人来了…不能被看见。”他企图提醒卢卡,声音沙哑得格外性感。
“不想被看见,你就赶快离开好了。”卢卡的笑容贱得让人恨不得一拳把他打倒。“还是说,你没力气了?”
他点点头。现在的他衣冠不整,裸露的大腿上黏着一块又一块精斑,甚至有些合不拢,若是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见他被侵犯得红肿的后穴流着精水。且不说修女偷腥会造成多大影响,任何人都不会想这幅模样被人看见。
“那好吧,你告诉我,咱们应该躲到哪里去呢?”
阿尔瓦手指了一个方向,是教堂后方的告解室。那狭小的房间本用于信徒向神明忏悔,此时却成了他们偷情的遮羞布。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丝毫未软下的阴茎又插进他的身体,还未流出的精液就这样又被堵了回去。
“啊…!你这又是…干什么!”
“别急,老师。”卢卡朝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色情的掌印。“我这就带你过去。”
他把人抱起,身体仍然紧紧相连,卢卡就这样一边操他一边带他来到了告解室。短短的距离因为卢卡的刻意颠簸变得漫长又折磨,他的后穴不识大体地享乐着,密集又不停歇的快感让阿尔瓦的身体彻底脱离控制。他的高潮一次接着一次,甚至没有间隔时间,大脑空白的状态持续得太久。
等到他回过神,正在被人以后入的姿势奸。他抬起头,盯着告解室的墙上雕刻的猫像,深知自己早已堕入深渊,再无抽身之日。他不自觉地抬起臀部方便那人进入,卢卡很高兴看到他这个样子,强奸到底还是变成了合奸,岂不美哉。
他们在这里做了又做,直到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精液甚至尿液的气味。最后,卢卡提出要送阿尔瓦回房间休息,而他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任人摆布。阿尔瓦身上的修女服彻底被糟蹋成了破布,再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卢卡索性把衣服全扯掉,将赤身裸体的老师抱在怀里,身上的密布的咬痕和爱痕一览无余。
他从阿尔瓦的衣物里翻出了宿舍的钥匙,那人已经昏死在他怀里,对任何过分的对待都没有反应。临走时他不忘带走那把被当成性玩具的枪,本来就没有子弹,就是拿出来吓唬人的。卢卡看着阿尔瓦翕张的后穴,那里还留着被粗壮的阴茎插入时的肉洞,恶俗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他用枪堵住了小口,媚肉习惯了被插入,尽职尽责地服务着枪支,转眼便吞进了大半,把还在流精的穴堵得水泄不通。
卢卡抱着昏迷的阿尔瓦回到了他的房间。他毫不客气地躺在对方的单人床上,打算和老师挤一挤,他于是抱着朝思暮想的情人躺床上,愉悦的心情让嘴角扬起。做爱自然是耗费体力,不一会儿他便沉沉睡去,决定睡醒了再向阿尔瓦询问为何要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可是当他再次睁开眼,却不是在情人的身边,而是在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上。他疑惑地掏出怀表查看时间,又与那位似曾相识的司机交谈,终于确定,他正在去往圣巴斯泰托修道院的途中。而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仿佛只是车上浅眠时的梦,从未发生过。
“怎么回事…这不可能…”他慌乱地回忆着,却丝毫找不到一切并非虚幻的证据。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更加诡异。司机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一带徘徊,却根本没有找到一座山,更没有山上的修道院,好像这本就不存在于现世。或许是地址出错了——司机这样说。卢卡不死心地下车寻找,直到傍晚都一无所获。
太奇怪了。冥冥中有股力量在阻止他接近真相,似乎真的存在“神”,把他和阿尔瓦隔开。即便如此,他仍坚信他和阿尔瓦一定见过面,并共度春宵,真实的感情和发自内心的遗憾可不是一场简单的梦能带给他的。
他去翻上衣口袋,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哦,对了,他带了一把左轮手枪,那把枪现在…
黑色的手枪被一只瘦长得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阿尔瓦恢复了神父的着装,盯着手里的枪发呆。天知道他是怀揣着多么羞耻的心情把这东西从身体里拔出来的,许久不见,卢卡这小子玩得倒是越来越花了。
安坐在他对面。她无意间路过教堂,整好撞见了师徒间背德的性事,一直在她身边的漆黑之眼更是通过神像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她略显尴尬地咳嗽两声,打破平静的氛围。
“阿尔瓦前辈,为什么要用法术把那孩子送走呢?您不是一直很想念他吗。”
纵然断绝了大部分感情,阿尔瓦对那人的思念依旧无法割舍。把卢卡带进来这一举动是漆黑之眼应许的。出人意料的是,阿尔瓦并不想对过去的误会做出任何解释,故意装做不认识他的样子,以此来回避对他的所有质问。
“没必要让他知道教会的存在,那小子烦人得很,有他在会是一个麻烦。”说罢,他略带愧疚地看向安,“抱歉,你借我的衣服被弄坏了。教堂和告解室我会打扫好的,在那里做这种事,真是失礼了,贝斯特大人。”
安怀里的黑猫表示无所谓地摇摇尾巴,全当这是他俩的情趣。
下次见面,那孩子又会以怎样的立场面对混乱的关系和恩怨呢。不,或许以后再没机会见面了。
阿尔瓦揣测着,心不在焉地按下手枪的扳机。什么也没发生。暗自祈祷下一次两人再相见不要是在地狱里。
春冬交际之时往往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刻。阿尔瓦站在窗口感受料峭的寒风,不一会儿便咳嗽不止。侍女看到后十分担心,劝他赶快把窗户关上,他于是借机把人支走去拿件外套。
待下人离开后,阿尔瓦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是一条被软禁的龙,一天到晚都有人寸步不离地监视他。如今被关在这座城堡里已经有一个月了,因为手脚都被带上了抑制魔法的镣铐,阿尔瓦无法使用任何力量,也没找到逃脱的办法。囚禁他的是一个名叫赫尔曼的人类猎龙者,在没有魔法的情况下,阿尔瓦面对他毫无胜算,只能默默寻找机会。
好不容易赶上赫尔曼外出工作,城堡里却安排了不少眼线,就是为了阻止阿尔瓦逃跑。此刻侍女被他支开,四下无人,他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企图向族群求救。
他继续咳嗽,可不是因为冷风而染上了风寒,而是龙族通用的联系方式。他干咳几声,吐出绿色的龙焰和一封信。龙焰传信是这个时代最便捷的通信手段,远比人类的魔法快捷。阿尔瓦打开族人写给他的信,上面写着,在今晚的午夜时分,他的同伴们会施法让城堡里的人沉睡,那时阿尔瓦需要趁此机会逃出来,龙族会有人接应他。
太好了,终于能从这个鬼地方离开了。阿尔瓦如释重负,仿佛龙生都充满了希望。赫尔曼对他很好,衣食住行都会极力地满足,尽力让他在城堡里过得舒适,连侍女们私下都议论老爷对这条龙倾尽了太多精力。可是真相并不止如此,每天不分日夜,赫尔曼都会强迫他做不好的事,美名其曰是为阿尔瓦补充魔力,把他折磨得半死不活却无可奈何。
龙是禁欲的种族,万物皆有存在的法则,龙族极长的寿命注定了这是个繁殖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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