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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纪,应该还在读书,关雎总觉得看他眉眼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文总好,两位先生好,前辈好,我是今晚的服务员路路。”说罢他又补充道:“公路的路。”
路路,关雎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脑袋思索了一番,终于想起来他像谁了。
路路的五官很精致,看起来柔和没有攻击感,却又有着让人难以忽略的美艳,给人的感觉和前段时间来在河搞活动的大明星池鹭有些相似。
文朝雨朝他点头,道:“欢迎来在河工作。”
竟然是文总的相识?关雎不动声色地在文朝雨和路路身上逡巡,但是路路一脸坦荡,文朝雨也没再有多余的动作,他只得心里默默遐想。
关雎想到另一个“鹭鹭”,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里面的替身梗竟在我身边?
腰部忽然痛了一下,关雎回过神来,发现钟擎正目不转睛看着他。
“在想什么?”
“没什么呀。”
原来是钟擎发现他在出神,不轻不重地捏了他一下。
意识到钟擎被自己忽略了,关雎马上从果盘里面叉了块哈密瓜递到他嘴边,哄道:“这个好甜的,你试试。”
钟擎的脸色这才缓和一点,轻轻咬下了那块哈密瓜。
“确实挺甜。”
关雎不出神了,拿出了自己作为钟擎的“小情人”的觉悟,把人伺候得舒坦无比,钟擎一个眼神他就知道钟擎是要添酒还是要水果还是要点烟。
最后自然少不了伺候到床上去。
关雎为钟擎脱下外套之后,被钟擎紧紧地圈在怀里亲吻。
他呼出来的气息洒在脖颈附近,痒人得很,惹得关雎不停地躲。
“今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钟擎问。
“啊?”关雎疑惑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解释道:“没有吧。”
“你今晚给我叉的水果全是哈密瓜,以前可不会这样。”
关雎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他今晚确实有点不在状态,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细节,真是太不应该了!
“因为哈密瓜最甜呀。”关雎找了个借口为自己开脱。
“嗯。”钟擎也不是想和他扯这种小细节,只是怕小鸟儿有麻烦事埋在心里又不说,憋得慌。
关雎稍微和他分开了一点,道:“您快去洗澡吧。”
他一边说一边帮钟擎解扣子,要不是这里是会所,还活像一对小别胜新婚的夫妻。
关雎解扣子的时候戴在手腕上的表也露出来一点,深蓝色犹如星空一般的表盘衬得皮肤愈加白皙,钟擎盯着他的手看,道:“好看。”
关雎下意识以为他说表好看,便道:“您挑得好。”
关雎也笑,他之前只觉得这表好看,自从得知这表两百万之后他倒是有点心慌了。
过了一小会,关雎犹豫问道:“这表挺贵吧?”
钟擎笑道:“它很适合你。”
有那么一瞬间,关雎的心脏被击中了。
试问谁没有想过有一天,有一个英勇帅气器大活好的男人跟自己说这些话呢。
一向直球的关雎也有些红了脸,不动声色地帮钟擎解开了全部扣子,道:“快去洗澡吧。”
他低着头,没看清钟擎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
“裤子还没脱。”
关雎的脸更红了。
他动作轻柔地解开钟擎的皮带,有解开纽扣,手徘徊在拉链处似在纠结。
抬头看了一眼钟擎,钟擎也看着他,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关雎想着,两人孩子都有了,不该害羞的时候就别害羞了,于是乎心底萌生出了勇气,一把就将拉链拉了下来。
西裤缓缓褪下,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
即便灯光昏暗,他仍能看清楚那条平角内裤前面鼓起的一团。
关雎不动声色咽了一下口水,好几天没做了,后穴好像有点隐隐发痒。
底裤刚被褪下,粗挺的性器便弹了出来,关雎的手不小心触到那根东西,有被它的热度给惊到。
上方忽然传来钟擎的低笑,关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抓着手往那处放。
再次碰到这根熟悉的性器,关雎也起了兴致,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经验帮他上下撸动着,听着钟擎的气息变得低沉急促,他竟生出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钟擎被他的手伺候得泄了一次,才想起自己要去洗澡。
他把衣服裤子甩到一边,抱起了关雎从玄关处边亲边咬,一路将人抱进浴室里面,和他一起消除长途跋涉的疲劳。
浴缸里面的水被晃得噗噗作响,关雎趴在浴缸的边缘,承受着钟擎的操干。
刚刚他自己也色鬼迷心,忘记肚子里还有个小宝贝,就这么干柴烈火地和钟擎在浴缸里面做了起来,等他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没办法阻止钟擎对他的操干了,只能是哭着让钟擎别进太深。
幸好钟擎今天也累了,这次射出来了就没再继续做。
钟擎也疑惑,往日在床事上向来大胆的关雎今天竟变得有些拘谨,从前是嚎叫着好舒服想要深一些重一些,今晚喊的竟是不行了快出去。
钟擎把浑身酸软的关雎从浴缸里捞起来,开个花洒冲干净二人身上的泡沫,才拿着浴巾把他裹起来抱着放在床上。
虽说两人的关系倒真像金主和小情人那么回事,但钟金主显然是一个三好金主,还挺会照顾人。
关雎被塞进被子里面,不多时钟擎也擦干身子躺了进来。
他似乎是真的很累,从身后抱着关雎,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感受到他熟睡的呼吸声,关雎翻了个身仔细端倪他睡梦中的脸庞。
睡着的钟擎看起来温柔了许多,没有平日里那么英气逼人,他五官也长得极好,挺符合关雎的口味。
关雎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他觉得他似乎对钟擎有了一些不该有的感情,钟擎是他的。”
这话听在他们的耳朵里面,他们自然也懂他什么意思,今晚吃饭的时候钟擎和文朝雨就时不时说到的一些事情,他们那时就知道了这顿饭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叙叙旧。
若说迷茫者,便是关雎了,作为他们口中的“小玩意儿”,他实在是快要呆不下去了。
关雎放好全部的酒,同客人们鞠了一躬便推着车逃也似的逃出了包厢们。
关雎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希望能缓解堵在心里的那一团混乱气息。
钟擎说的没错,他只是一个有趣的玩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他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眼睛竟然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庆幸着自己没在钟擎面前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也庆幸着自己马上就能休假了,这样子就不用面对钟擎了,等他把孩子生下来再回到这,钟擎应该也不记得他是谁了。
就这么想着,关雎心里舒服了一点,他推着车默默走回仓库,微微低着头嘴里不断小声暗示着自己没事,用他学过的记了很久的一句古文: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关哥,你没事吧?”突然有人出声叫他。
关雎抬头,看到了站在他面前一脸担忧的年轻男人。
是那天见过的路路。
路路大老远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关雎,他对关雎很有好感,便停下来关心了他一句。
“谢谢,我没事。”关雎回道。
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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