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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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用我的大衣搭上是一样。”
周婉依言照做。
那柔软垂顺带着松雪气味的衣摆,轻轻搭上美微肩颈,一并遮住她的脸,好像成了她的盔甲,成了保护她的天地,她缩缩脑袋,往衣襟深处钻。
周婉轻轻拍她的背,“小美,什么都别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她不吭声,一动不动。
周婉抬头对郁诚说:“外头风凉,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带着妹妹在车里等等我,你爸妈那边我还得去看看。”
“别管他们。”他声音凉到刺骨。
“那怎么好……”
“去开车。”
周婉略迟疑,马上说:“那好,你站在避风的地方,我瞧着她有点不好,怕是一会回去要发烧。”
高跟鞋咚咚地远去了。
郁诚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些,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该让你回来。”
车开到面前,周婉下车开门,他抱着人上了后座。
照常理,周婉陪妹妹坐后排便于照顾,郁诚应该去前头开车。
但他抱着人不放手,抬眼吩咐她关门。
周婉站在车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关上车门,独自去前面做司机。
车上暖气调到二十八度,让人身体舒缓下来。
美微闭眼昏睡,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很迟钝。
周婉在前头聊起,“小美是不是被吓到了?”
她没有看见美微挨打那幕。
“嗯。”郁诚也不打算解释。
周婉自顾自讲,“吵架吵得那么凶,你爸也确实不该带女人来……这种事不该让小美看见,打击得多大。”
“今天的事,你不要往外讲。”
“当我什么人了?家里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往外说。”她踩刹车等红灯,“外面强敌环伺的,都盯着郁家,有点风吹草动都要扑上来。”
“知道就好。”他将肩上大衣取下,严严实实裹住妹妹,又连人带衣服一起抱住。
周婉瞥一眼后视镜,“本来父母离婚这事就够糟心的。”
“他们要离就离,但那女人得想办法解决,郁氏不可能分给她。”
“我知道。”她拉方向盘右转,踩油门加速,“这点小事,不用你吩咐,我安排人去办。”
13颤颤的奶
“错了,右转做什么?”郁诚发现回家路径不对。
周婉往外张望,“没错啊,依山郡就从这右转。”
“去我那。”郁诚说。
周婉握紧方向盘,指节因抓得太紧泛白,重重吐一口气,踩住刹车,“是我考虑不周,叔叔阿姨都不住那边了,小美一个人在家里,你也不放心。”
郁诚不说话。
轿车掉头,又往市区方向行驶。
周婉像赌气似的,车开得急躁,也不再说话。
又一个急刹,美微脑袋撞进哥哥胸膛,轻轻哼了一声,要醒不醒。
“小美。”郁诚俯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试体温,喃喃,“怎么这么烫?”
车厢内光线昏暗,松雪香气经过热气蒸腾,与她身上的甜香交织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她肌肤潮红,额角有细密水珠,双眼紧闭,睫毛轻轻颤抖,呼吸越来越灼热。
他主动去交织她的呼吸,贴住她耳畔哑声问:“是不是热,是不是难受?”
她闭着眼轻哼,稍稍蠕动一下。
他调整坐姿,让她躺得更舒适些,松开一只手,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手掌慢慢抚过她的脸,所有触及之处都烫得像要烧起来。
郁诚拉开她身上的大衣,里头那件丝绸白裙腰带松散,衣襟彻底敞开。
美人冰肌玉骨,不再是当年青涩少女,她已经长成了,雪峰呼之欲出,胸衣裹住挺翘的乳,颤颤巍巍露出乳白蕾丝,那胸衣边缘开得低,随她呼吸,一下又一下,涨出一点粉色乳晕,淡淡的粉,像樱花的花瓣,在他的怀中轻轻颤动。
他呼吸一窒,明知应该挪开眼,但他没有。
视线有如实质往下爱抚,碾过她饱满的胸,纤细的腰,神秘腿心再往下,是她浑圆紧实的大腿,雪白细嫩,他控制不住,右手沿着她的脸颊,指尖轻轻贴住她身体曲线,侧脸,肩颈,手臂,纤腰,一路往下,停在腿侧施力重压。
绸缎裙摆滑开,像水波一样,露出乳白蕾丝底裤,只有浅浅一角,却更引人遐思。
她小腹紧致,双腿紧闭微微屈膝,充满弹性的翘臀横坐在他身上,正压住他蓬勃怒涨的欲望。
他想推开她,却抱得更紧。
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拥抱她。
可看着她受伤痛苦,他哪里还狠得下心肠,想起今日因一张毛毯与她争吵,自责来得排山倒海,她已经解释清楚,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肯信?
郁诚弯下腰,隔衬衣薄薄的面料与她肌肤相贴,听自己澎湃心跳,收紧双臂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告诉自己,是车速太摇晃,他要抱稳她,再也不让她受伤。
她小声啜泣。
他猛然惊醒,拉过大衣又罩住她,往后退了半寸。
“爸妈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她醒了,满脑子都是被掌掴的痛苦。
美微是娇养的玫瑰,在温室里长大,即便父母管教方式刻薄,也不会有人对她动粗。
一个巴掌不一定有多么痛,但打在脸上,于她是人格的羞辱,自尊的戕害,乃至精神上的虐杀,而刽子手正是她父亲。
她伤心欲绝,泪眼迷蒙,“哥哥,爸爸为什么要打我?”
“他是不是不爱我?”
“他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做错什么?”
“为什么爸爸妈妈都不爱我?”
她说不清楚话,眼泪呛住喉咙,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对外界发生过的事浑然不觉。
没人能听清她的话。
只有郁诚懂。
他自责又痛心,不敢看她,用力将她抱进怀里,脸颊贴住她耳畔,也有温热的泪濡湿她,“那不是你的错。”
“有些人,就是不配做父亲。我不会让他好过。”
他胸腔颤动,脸埋在她颈窝,尽力汲取她的气息,“小美,有我爱你,让我来爱你。”
她又睡过去。
半睡半醒摇摇晃晃,好像做过一场长长的梦。
梦里回到小时候,半夜发高烧看急诊,哥哥抱着她拼命跑。
那年她七岁,他十六岁?
不过他十六岁已经长到很高,像个小家长,管她吃饭睡觉写作业,再后来就是中学入学,他摆一张臭脸,穿高定西装替她去开家长会。
父母没空管她,说长兄如父,她的一切都交由哥哥操持。
好的时候是真好,她法。
她心里乱,又害怕,眼圈渐渐红了。
郁诚不忍心,怕逼得太紧适得其反,终究退让一步,“那行,缺什么要什么,和我说一声。”
他将带过来的饭菜放上餐桌,保温箱还未打开,“还热着。”
多的话没说,径自离开。
下午物业带来几个工人,说是郁总吩咐来收拾屋子,两三个小时将家里弄得干干净净,院里院外楼上楼下窗明几净,坏掉的水电也维修好,灯和水龙头都换了新的,院外防盗也重新检修加固。
一切弄完,天已经黑了。
总算有了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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