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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暗自咽了咽口水,他早就硬了。浑身赤裸的青年面对着他跪坐在纯白的羊绒毯上,项圈是他亲手戴上去的,双手也被他反缚在身后,被蒙得严实的目光也许是厌倦的不屑,或者是紧张的祈求,任宁心思乱飘,等他看到段尧玉毫无反应的性器才冷静了一点。
仔细清洗过的手指沾了些特别调制的营养液,掐住揉捻那截他肖想已久的红舌,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在口腔中被搅弄得拉丝,还有些和着口水一起滴落,淫靡至极。任宁咬牙放缓呼吸,真怕直接就这样看到高潮,谁说主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呢,害怕失去就会变得束手束脚。与任宁经受的甜蜜的折磨不同,被玩弄的段尧玉反而在走神发呆。
总觉得忘了什么活着真的好无聊啊,遇见不同的人,看透他们种类繁多的欲望,自己却做着一样的事:满足他们的期待。不停地迎合别人的幻想,也意味着要戴上不同的面具,在别人的眼里段尧玉是乖巧的、和善的、有才能的,然而只有自己清楚,心是空的。活着就应该有那份独属于自己的期待吧,可是只有失控的时候才会有短暂的波动,就像被任宁强迫着换了种活法,只有刚开始体验新套路时是有趣的。
回想起任宁的身家和作风,段尧玉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手指,如果真的如那晚所说,被强迫着体会痛苦,还不如直接死了,可就算任宁很快玩腻了放他走,他真的还能回归平时的无聊日常吗…就算换个城市,也还是睡觉吃饭锻炼上班而已……等等,他想起来忘记什么了,被绑架的那天临近周末,现在过去几天了,如果公司来找的话,那他要怎么办!
“不许咽…喂!”任宁错愕地看着段尧玉突然像被吓到了似的,含着他的手指就吞咽了一下,软嫩的舌尖在手指间扫过,无论本意是什么,任宁决定都当成勾引,他抬手解开了对方的眼罩,段尧玉的眼神是种刚回神的茫然。
任宁气笑交杂,捏起段尧玉的下巴,凑近低声道:“走神?不听话?再犯一次就给你用药。”段尧玉没有说话,但睫毛微颤,喉结滚动,看得出他在紧张。
浅浅一碗营养液被摆在了地上,任宁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往段尧玉身侧走,见段尧玉扭头看他,又朝那碗点了点,“就这么吃。”,段尧玉低头迟疑多久,他就盯着那段犹带印痕的后颈多久,手上动作都停了。等到段尧玉终于俯身下去,肩背腰臀的薄肌全线绷紧,任宁也把上衣随手一抛,自己跪在段尧玉侧身,毫无迟疑地动手动口。
“嗯……”段尧玉发出了难耐的哼声,本来跪着去舔那么低的碗就很难保持平衡,任宁还来揪他左侧的乳头,等他往相反方向用力,又有另一只手圈住了他性器的根部,往左侧撸动到龟头,反复几次后段尧玉终于忍受不了进食时还要被挑逗到勃起,不耐地抬起头,就被早有预料地咬住了后颈,滚烫的呼吸喷在耳根,敏感点也同时被用力把玩,下意识躲开的动作破坏了平衡,他不仅被任宁压倒在地,还顺带着打翻了那碗营养液。察觉到鼻梁处缓缓滑下的触感,再看了看自己被绑着双手侧躺在地一副任人采拮的姿态,段尧玉对任宁接下来的发疯没什么意外。
“又!勾引我!操!我真是,我迟早要死在你身上。”任宁本来就硬着,刚才急着抽手撑住地面免得砸到段尧玉,现在往上一看像是有点狼藉的颜射现场,往下看是带着指印刚被玩硬发红的奶子,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往下冲,裤子都不脱直接骑着人开始顶腰,双手掐按住劲瘦的肋间,扳正过来方便低头啃咬,还从齿间模糊泄出几声低吼,像是吃急了忍不住护食的野兽。
段尧玉动弹不得,但任宁抵着他的性器冲撞,又啧啧有声地吮咬胸乳,即使心里惦记着别的事,也被刺激得不轻。等任宁发泄完,段尧玉的火也被挑起来了,轻蹙着眉脸颊潮红,眼里含着水光等人处置。
任宁看上去也很想继续的样子,但还是喘息着站起来,先把段尧玉的手松绑了,又从旁边拿了一段牵引绳扣到了项圈上。“来,得给脏兮兮的小狗洗洗干净。”脸上黏糊糊的确实不太舒服,僵持下去不知道又有什么威胁,而且去浴室就几米远……段尧玉权衡之下,还是生涩地摆动四肢,像狗一样爬了过去,虽然低着头,但仿佛知道任宁的目光在每一寸皮肤打转,尤其是脊椎处的凹陷,空气的流动在此刻都仿佛有了重量,压得尾椎都绷紧着,如果有尾巴肯定连带着炸毛了,没有尾巴就会像现在这样,紧迫的羞耻感如火线蔓延,从会阴到鼠蹊,阴茎也小幅度地跳动着。等到了门口,段尧玉的耳尖也红透了。
还好这种套房不用出门,拐个弯就是浴室……段尧玉刚放松些,就睁大了眼睛,看着任宁把通向走廊的门推开了。“呃!…”停住的段尧玉被项圈拽出了一声闷哼,任宁倒是不慌不忙地往墙边倚靠着背部,“每隔半小时会有巡逻的保镖队,每隔一小时会有检查的保洁,不定时会有管家办事路过,你想在门口一直待着也无所谓。”
任宁半蹲下把想起身的段尧玉按住,“我雇的调教师一直很想见见你,他很期待你违抗命令哦~他来的时候可带了一箱鞭子……”和猝然抬头的段尧玉对视着微微点头,省略的尾音里全是不怀好意。看着段尧玉生硬地爬在铺满新地毯的走廊上,任宁志得意满地攥紧了牵引绳,好像直接攥住了一直谋求的无形之物。当然,给所有员工放了半天假这种事就没必要告诉他了。
路过了好多房间,有的开着的房门甚至一眼能看见浴室,可是任宁头也不回,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路过采光极好的中庭,栏杆的缝隙挡不住灿烂的朝阳,更挡不住楼上楼下的任何目光,段尧玉咬牙被拽进了阳光里,出了一层薄汗的身体被映照得仿佛在发光,本来就有意停留的任宁甚至看呆了,瞬间丧失那种漫不经心的风度,好在段尧玉紧绷着低头专注于把自己藏起来,没留意他的异样。
一楼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清脆的皮鞋声随之传来,任宁不悦地皱眉,横跨一步尽可能挡住段尧玉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向来人,如果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那这个不知死活的闯入者就等着吧……孟岱看着老板眼里几乎写明了的威胁,双手合十赔着笑不再往前走,只是举起一只手机晃了晃,朝段尧玉比划了一下,等看到任宁开始若有所思,才又点点头确认,最后往走廊尽头指了指,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并夸张地挑挑眉。任宁没好气地移开视线,抬抬下巴示意,才出声说:“滚!”孟岱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门,脑内复盘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唔…被这样羞辱也没有预想的兴奋度啊……那这个电话的操作也要注意了呢。
当情绪堆积到一定程度时,有些人会顺势爆发,而有的人会选择解离,当他坚信过量的情绪与自己无关时,他就可以真的做到恍若无事。被羞耻彻底淹没的段尧玉恍然觉得发生的难以接受的一切都只是任宁带来的短暂的交集而已,不要试图理解,更不需要记住,等离开后就都好了…大脑如此哄劝着身体,感官钝得像笼罩了一层雾,以至于任宁转头低声喊他时,油然而生的是陌生感。
被吓到了吗,怎么没有反应了……任宁暗自疑惑,频频回头看向段尧玉,唯恐错过一点对方的反馈,感觉这段路都变难走了。其实走廊不算长,就算是用爬的也只十几分钟而已,只要精神不过度紧绷就不会觉得漫长,所以很快地,段尧玉带着点置身事外的麻木跪坐在宽敞的浴室中央,余光看着任宁挽起衬衫袖子忙里忙外,比如往他膝盖下铺毯子,去旁边铺床,再给浴缸放水,好像是调好了水温,于是招呼他过去,温柔地给他擦干净脸后,终于露出了险恶的面目,“刚才真是条乖小狗,奖励你在这里自慰吧。”
“怎么不动?”温柔的笑意和兜头淋下的水柱一样,不会造成任何疼痛,但逼得人窒息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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