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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欢还是没有进入浴室。在他刚要踏进门时,水关了,他忙过来坐回去。
听到赤脚踩在地上的声音,他自然得没有一点造作地偏头看过去……虽然“出水芙蓉”这词用在男孩身上不太合适,可当下这是最能形容黄展弛的。
他只穿了一件超级大的印有字母的白色t恤,露出两条长直腿,肌肤透着绮丽的粉,那胯间软肉在衣服下摆里呼之欲出。更要命的是,一双水漉漉的眼眨巴眨巴,发间的水珠还在往下淌。郁欢终于理解什么叫“温柔乡,英雄冢”了。
一贯冷静聪慧的头脑此刻的运转速度还赶不上这台被众多木马攻占的电脑了,喉结不禁上下窜动,郁欢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热流都往一处汇集。
“你别……这么看我。”黄展弛被看得不自在,手都无处安放了。
又不是没肏过,不过郁欢还是依言侧过头,“行,不看你。”
“去洗澡吧?还挺热。”
不戳穿他的羞怯心理,郁欢绕过他进去卫生间,顺便在他挺翘的屁股蛋上捏了一把,捏得人低呼了声。
真是奇了怪了,两人都明白所谓的情侣关系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没必要当真的,但是他们目前不就跟感情上升期的状况一样吗?
郁欢留意了洗发露的瓶身,原来这香味是白麝香,不知跟那个麝香有什么关系,好闻就是了。
明明是清雅花香调,却让人忍不住一嗅再嗅,然后沉于其中。
一出来,他就被床上的动静攫去了呼吸。黄展弛平躺着,t恤也没脱,拿着那个黑色的飞机杯在自己肉茎上套弄,吟喘声不歇,双腿不住乱蹬,将蓝紫色的刺绣丝绵被和床单蹬得凌乱不堪。
看向郁欢的那一眼,风情万种,含春带媚。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向两边分开,沾满了润滑液的嫩红菊门就这么直直地对着他,灯光下,还能看到一圈盈盈的水光。
郁欢双膝跪到床上,抬起他的腿,将早已因饥渴而硬挺的分身直接闯了进去。
“啊——你!”黄展弛全身蓦的一僵,幽怨地看着他。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话是没错,可这调情和缓冲都没有的合体给黄展弛整不会了。
“你继续,玩你的杯子。”郁欢意味深长地说完,开始了征伐。
在不确定他说的究竟是认真的还是气话,黄展弛乖乖地回:“不玩了,你玩我吧。”
他关了飞机杯,取出来时,一滩精液十分凑巧地顺着蘑菇头流下来。
郁欢捕捉到了黄展弛眼里的无措,俯下身,紧贴着他,热气喷在他耳边,皮肤痒,心也痒。
然而,温柔的呢喃,却让黄展弛从头凉到脚。
也不知怎的,一想到黄展弛用飞机杯给自己玩嗨了,郁欢心里老不得劲,他怎么能败给一个玩具?
于是,要了一次又一次。
“郁欢,我不要了……呜呜呜……”
支离破碎的哭声也没能盼来点怜惜,反而是越加凶狠的冲撞。猛烈的抽插将润滑液混合着欲液带了出来,糊了黄展弛满屁股都是,拍打起来格外响亮。
直到他昏过去之时,他才明白,郁欢不是他能惹的。
在耳边说的那句话是:“你这么爱射,那就多射几次。”
……
早上,郁欢依旧六点起床。漏洞和木马全部都搞定了,电脑自动重启。他洗漱完就去吃了早饭。让他有些疑惑的是,唐书琴很是关心他睡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对黄展弛这个亲儿子只是顺嘴问了一下:“小弛还在睡?”
“是的。”
“别管他。我今天有几台手术,指不定几点回来,告诉你爸还有阿姨,不用准备我的饭了。”
“我爸?”
唐书琴很巧妙地一语带过:“说惯了,不要在意这点细节。走了。”
这母子俩的行事作风,还真是没一点相像。
可是,为什么是由他来转告?他只是客人,这样真的好吗?
在他又做完一套真题后,黄展弛总算是揉着酸痛的腰慢腾腾起身了。
“废了废了,我完了,明天去学校要被围观了。”一连串的抱怨倒豆子般的出来,“还说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这叫……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错,能记得一句古诗。那你知道这句诗说的是谁吗?”
“那么多带兵打仗的,你说了我也记不住。”
没再跟他多言,郁欢继续写自己的。
黄展弛穿上睡衣,洗漱后又躺到了床上。
沙沙的写字声中混进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是晚起的某人肚子饿了,可他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不去吃吗?饿久了会得胃病。”作为男朋友,关心还是要有的。
“这个点,阿姨都在打扫呢,我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郁欢看过去,且不说别的,光是脖子上的红痕都遮不住,要是戴围巾那更是欲盖弥彰了。
“你等会儿,我给你拿。”自己搞出来的事,自己善后。
带着温热的脱脂牛奶、水煮蛋还有全麦面包都放到了桌子上,哪怕饿极了,黄展弛也吃得很优雅,不急不躁。
“谢谢。”
“你长期吃这些不腻吗?”这些过于清淡的东西,郁欢只能偶尔吃一次,连吃几天都会吐的。
“没办法,为了保持体型,习惯了。你呢?你早餐习惯吃什么?”
思绪又飘回了遥远的童年。那时,田洁还在打零工补贴家用,每次下班回来都会买一块钱两个的红糖米糕给郁欢当早饭。天天吃,再好吃的东西也就那样了。
搬到徐建飞家之后,红糖米糕就此从他生活里消失了,他倒怀念起那甜而不腻的软糯口感。
“随便,我都吃。”
周日上午,恰逢唐书琴休班,一个影楼的团队登门造访。
郁欢听到响动,出去就看到挺大的阵仗,问向唐书琴:“干妈,这是谁要拍照?”
“我约的拍全家福,你跟小弛先换衣服然后还要化妆。”唐书琴温和地笑着告诉他,“诶对了,小欢,你拍过照吗?”
拍照?小时候哪有钱拍照?后来,他只有徐建飞给他拍的裸照。
想起这些,他心里还微微发酸,“没有。”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手,轻轻握住。无需言语,手的主人懂他的窘境,懂他的不安,还懂他那坚强硬壳包裹下的脆弱。
“以后你想拍,随时都可以。”
“我又没你好看,拍来浪费了。”
保姆阿姨拿了两套服装上来给他们。一套靛蓝,一套枣红。
把衣服放在床上摊开了瞧,是民国风的对襟盘扣长衫,真丝面料里边有夹棉,跟这屋子的风格相得益彰。
换上之后,枣红的颜色衬得黄展弛的皮肤有种莹润的白,更显得有精神了。这得益于头天晚上郁欢对他的警告:“你不想去了学校被围观的话,最好老实点。”
而一身靛蓝的郁欢很有种旧时代榜样学生的派头,似乎随时都能出口成章。
给郁欢化妆的年轻女孩随口闲聊:“小帅哥,你跟你爸还挺像的,这眉形简直就是复刻的。”
他立刻反驳:“不是,他才是亲的。”
说归说,他心里也泛起疑虑。是这样吗?以前没去仔细观察,听她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比黄展弛更像这家人的儿子。不过,世界上无亲缘关系而相像的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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