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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啊,只是,你得对人家负责,因为只有亲密接触才能转移,人家都对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始乱终弃要遭反噬的。”
木北面上很为难,挣扎、纠结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萌萌的电话。
这边,郁欢悄悄发短信问张玮:“你确定是按照我教的话术讲的?”
张玮回复:“确定,放心好了。”
既然“邪煞”的传言都放出去了,那不弄点“非自然现象”,人家是不会信的。
并且,天时地利人和,连上天都在帮他。
最近两天,一股来自太平洋的超强台风直奔仁海而来,仁海市启动了台风应急预案,预计就在当晚有可能会登陆。不过郁欢用黄展弛的电脑查询了,也分析了,根据往年情况和目前已有的路径以及夜里吹陆风的常识,台风眼离仁海最近的时候也有两百海里,然后直接北上,说不定还会拐弯往东北方去。
现在,中心风力已达十四级。哪怕它最靠近仁海时中心风力有十五六级,那覆盖到市区的风圈也就六七级了。
要的就是这不大不小的风力。
熄灯查寝之后,郁欢去阳台把窗户关上,又做了一个多小时的题,准备睡觉了。他回头看到只有木北还开着台灯,好心地一问:“你不睡觉啊?”
“我,我还睡不着,等下再睡。”
郁欢很不留情面地怼他:“且不说明天报名中午晚上都会吵闹,你把煞气带到咱寝室来,要是十二点还没睡着,别特么拉我们给你垫背!”
没再理会陷入自我怀疑的木北,郁欢爬上床躺下,手机也没开,似乎真的在入睡。
但其实,他根本就没睡,支个耳朵凝神细听那边的动静。木北终于肯上床睡觉了,但是他把应急台灯打开,还对着天花板正中。
这可不行,灯开着达不到效果。
还没等郁欢发话,一直没作声的黄展弛跟他说:“灯关啦,有光亮我没法睡。”
“可是我……”
“你还想不想让我们帮你?”
一句话让木北乖乖地关灯。
郁欢努力憋着笑,在他家里挑灯夜战时没见他说睡不着。够双标,有意思。
时间越来越临近十二点,重头戏就要来了。
a107没一个人睡着,其他三人是等着看戏,木北是被吓得心神不宁。
郁欢耳力很好,听得见对面床位那人时轻时重的呼吸声,还有一个姿势睡久了会难受,但是想翻身又不敢只好稍微挪动一下发出的声响。
一阵疾风从郁欢特意留的窗缝里灌进来,呼呼大作,在心理作用的加持下瘆得慌。
……
“你怕吗?要不要我陪你?”之前跟黄展弛说起具体实施步骤时,他这么问。
“怕?可能会吧。”
……
枕头旁的香囊里装的是一些洗发露,闻着幽幽的白麝香,不再那么惧怕了。
窗外的路灯发着昏暗的光,灯杆在风中似摇摇欲坠。
郁欢微眯着眼,静静地等待着……
他的被子底端被拉扯着。
来了!
他这个位置看不到窗外的情况,只能拜托黄展弛帮他看,等看到什么时,就拉一拉拴在他被子一角的绳子。
风把什么吹得啪啦啦作响,一道诡异的影子投射进来,挡住了路灯的微末光亮。
声音有些大,大到足以把人吵醒的程度。如果这时再装睡就不合理了,郁欢装作有起床气地嘟囔:“什么东西呀?啊?!”
“你,你,你也看到了?”对面木北大约是怕到极点了,话都说不利索。
郁欢继续抱怨:“都怪你,大晚上的去什么北厕所。”
“我错了我错了,明天,明天就好了。求求你们今晚一定要救我。”
借着那点暗光,郁欢看到木北整个都缩在被子里。他很满意这营造出的氛围,只是他自己……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可万一成真的了呢?曾经有同学不想上学,伪造病例单,结果真的生病了。
有些事,由不得他不信。郁欢越想越怂,也不管寝室里还有别人了,轻轻地喊:“黄展弛,你过来。”
“怎么了?”
“你快过来就是了。”他才不会承认他也怕了。
“你不会怕了吧?”钻进他的被窝里后,黄展弛在他耳边轻声问,“这不是你……”
“嘘!”要死啊,也不怕木北听到。
两人挨得极近,呼吸交织在一起,一时不知要如何开口。
终于,郁欢肯坦诚了,“我真的怕。”
黄展弛把郁欢抱在怀里,他感觉得到,怀里的人在发抖。
怎么会怕成这样?
“不怕了啊,我在。”
郁欢听着柔软的气音,还有那双轻抚着背的温暖的手,不知何时入眠了。
窗外狂风肆虐,只有这不那么宽厚的怀抱为他遮挡一切暴风骤雨。
此时的两人都忽略了,以后不在一起时,郁欢一个人该怎么度过难捱的夜。
果然如郁欢预料的那样,此次台风并没给仁海市造成实质性的影响,照常上课上班。
报名这天,校园里喧闹嘈杂,这样的环境,听课的效果不会有多理想。其他人上自习,学校安排了部分学生担任新生接待志愿者,郁欢是被指派的,黄展弛是跟校长争取的。
更为落落大方、一表人才的黄展弛在报名处充当指路向导,而郁欢则是在主席台那给新生发军训服。
一转眼,他们都在这一年了。
恍然如昨啊。
即使两人相隔有些距离,但只要一人看向另一人时,就会有眼神交汇,穿过熙攘的人群,只望见彼此。
郁欢看到毛锦程了,陪他来报名的不是徐建飞,应该是他父母。缴费时刷卡刷得那么利索,就是不知这钱是谁出的。
毛锦程当然也看到黄展弛了,热情地过去打招呼,寒暄了几句,然后他视线便往郁欢这边来,点个头就算打过照面了。
十点来钟,有个不像是新生更不像是老生的妹子来到了报名点。一张甜美娇俏的小脸,穿着浅黄镶有蕾丝边的泡泡连衣裙,头发在后颈两边各扎了个丸子。打眼一看,跟木北有种类似的气质。
说她不像是来盛兰上学的是因为她既没有行李箱也没有书包,只有手上的一个珍珠提手的蕾丝淑女手包。
直觉使然,郁欢给黄展弛打电话:“注意了,目标出现。”
电话还没挂呢,那边传来个嗲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小哥哥你好,请问a栋宿舍楼怎么走啊?”
对,就是上周偷听到的那个。
黄展弛指向他们宿舍楼回她:“那一栋,你过去跟右边直接上四楼,上边就是女生宿舍。”
“不是的,我……我要去男生宿舍。”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送上门了。
平时不允许男女生串寝,但报名这天是开放的,方便父母亲朋帮忙安置住宿。
“男生宿舍跟左边进,一二三楼就是。哎你等等。”黄展弛好心地提醒她,“如果宿管问你,你就说你有东西落你朋友那儿了。”
没想到妹子得寸进尺,“小哥哥,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呢?”
“我这里很忙的,你去主席台那边,找一个叫郁欢的带你去。”
嘿这个人,你忙我就不忙了?郁欢暗自决定,今晚,得让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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