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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
黄展弛抓住他的手往外拿,并小声惊呼:“哎,你疯啦?这是寝室。”
“寝室怎么了?我们不说谁知道?”趁黄展弛思索之际,他又稍微使点劲在那半硬的肉茎上撸了两下,“你不要?那你自己过去diy吧。”
最终,黄展弛向欲望投了降,又拿被子罩住两人,“真是怕了你了。”
不知是被撞的还是闷的,黄展弛大概也是疯了,在郁欢的手里泄过一次后,又在他“我头还痛呢,尽伺候你了。”这委屈的抱怨中,把嘴凑到他两腿间,张口含住了硬挺的渴望。
黑暗的环境,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让每个神经细胞都敏感了数倍。柔软的唇舌照顾到了茎身的每一分、每一寸,让郁欢也疯了似的按住黄展弛的头,想要进入得更深。
喷薄而出之时,郁欢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计划。乐得他连忙拉过黄展弛,捧着人家的脸就一顿狂啃,整得黄展弛话都说不完整了:“唔……精液……流……”
“别管了,我有个事,明天叫上张玮一起讨论。”
“哦。”黄展弛的语气透露出兴致缺缺。
“怎么了?”
“我不希望从你的嘴里听到别的男生的名字。”
这怎么行?那么多同学,不可能不喊人吧?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行,我以后管他叫‘四号床’。”
所谓的“有事相商”,其实就是郁欢要策划一出好戏给火鸡哥看。每个环节都至关重要,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下周初一至高一报名,到时会有很多新生和家长,还要搬东西进宿舍。人多事杂,浑水才好摸鱼。
至于任务分配,郁欢并没那么信任张玮,所以课间讨论时他只说:“先这样,在进行下一步之前,我会给你们发短信。”
周末一回去,郁欢就把计划给黄展弛全盘托出。缜密的心思、冷静的头脑,黄展不得不叹服:“你不去当特工都屈才了。”
“我这算啥?那些古今中外有名的特工、侦探比我厉害多了。”倒不是他谦虚,懂得越多,越能发现自己离顶尖还有多大的差距。
高二虽然科目少了,但每一科的要求和作业量都高了不少,而且每次考试的总成绩都能跟高考分数线做对比了。
“为什么要为难我一个艺考生?”已经被一本本习题册压得喘不过气来的黄展弛仰天悲鸣。
形成明显对比的郁欢淡然自若,“你要想在学校过得舒坦点,还是别试图挑战火鸡哥。我都在想办法扫清障碍了,别让我们的努力白费。”
一天半都不到的周末过得飞快。没错,高二年级周六上午才放。
咱们的黄展弛同学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被郁欢拉着上了车。不想去,完全不想去上学。
“我周末还没过够呢,上什么学呀。”他把书包抱在胸前,耷拉的脑袋杵在拉链上,又厚又硬的书本给了支撑。
“你想想,这次的计划没你不行,我去哪找一个我信得过的人?”
“真的?你相信我?”喜悦就那么短短一瞬,黄展弛虽然笑容还留在脸上,但总觉有些勉强。
郁欢十分郑重地回:“能被我信任的人很少,你是其中一个。”
黄展弛默不作声了,望向天边火烧般的晚霞,眼里也映红了一片。
郁欢没去探究,接着说:“到学校还有一会儿,我们先过一遍要做的事。你不要太有压力,大不了维持现状。”
……
电影当中的特工剧情,不是谁都有机会体验的。
晚上熄灯前,木北去公共卫生间了。趁这时机,郁欢到他位子上,摁开他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萌萌”,并把号码拍了下来,然后退出,还原成未动过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郁欢回到自己位置上,把刚才拍的发给了在门边望风的张玮。
木北回寝室后,张玮极其自然地问:“厕所人多吗?”
“唔,南边的多,北边的少。”
“你居然敢去北边的?”张玮说完神色怪异地出去了。
木北大惑不解,眼光在那两人之间逡巡了几下,最终锁定了黄展弛,“展弛哥哥,为什么北边的不能去啊?”
这称呼听得两人均是满头黑线。头一周都没这么叫,难道真被脏东西附体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是计划外的,但是吓一吓他也是有趣的。
黄展弛煞有介事地告诉他:“你不知道吗?北边的卫生间闹鬼。”
木北果然有被吓到,瞪大双眸,担忧地瞥向门边,“别吓我,我从来都没听说过。”
“你以前没住校当然不知道了,不信啊?就去问问原来二班的咯。”
他信了,有点哆嗦,“你们,你们得保护我,我还这么如花似玉……”
郁欢强忍着心理不适,一本正经地说:“啊这……哥们儿,不是我们不想保护你,而是我们没办法,不过……”
“欢哥哥,你快告诉我,只要能保住命,我什么都能做。”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急了。
郁·大忽悠·半仙·欢上线:“你只要把你的煞气转移到比你阳气还弱的人身上,你就没事了。”
“可是,我去哪找这样的人?”
“女生啊,只是,你得对人家负责,因为只有亲密接触才能转移,人家都对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始乱终弃要遭反噬的。”
木北面上很为难,挣扎、纠结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萌萌的电话。
这边,郁欢悄悄发短信问张玮:“你确定是按照我教的话术讲的?”
张玮回复:“确定,放心好了。”
既然“邪煞”的传言都放出去了,那不弄点“非自然现象”,人家是不会信的。
并且,天时地利人和,连上天都在帮他。
最近两天,一股来自太平洋的超强台风直奔仁海而来,仁海市启动了台风应急预案,预计就在当晚有可能会登陆。不过郁欢用黄展弛的电脑查询了,也分析了,根据往年情况和目前已有的路径以及夜里吹陆风的常识,台风眼离仁海最近的时候也有两百海里,然后直接北上,说不定还会拐弯往东北方去。
现在,中心风力已达十四级。哪怕它最靠近仁海时中心风力有十五六级,那覆盖到市区的风圈也就六七级了。
要的就是这不大不小的风力。
熄灯查寝之后,郁欢去阳台把窗户关上,又做了一个多小时的题,准备睡觉了。他回头看到只有木北还开着台灯,好心地一问:“你不睡觉啊?”
“我,我还睡不着,等下再睡。”
郁欢很不留情面地怼他:“且不说明天报名中午晚上都会吵闹,你把煞气带到咱寝室来,要是十二点还没睡着,别特么拉我们给你垫背!”
没再理会陷入自我怀疑的木北,郁欢爬上床躺下,手机也没开,似乎真的在入睡。
但其实,他根本就没睡,支个耳朵凝神细听那边的动静。木北终于肯上床睡觉了,但是他把应急台灯打开,还对着天花板正中。
这可不行,灯开着达不到效果。
还没等郁欢发话,一直没作声的黄展弛跟他说:“灯关啦,有光亮我没法睡。”
“可是我……”
“你还想不想让我们帮你?”
一句话让木北乖乖地关灯。
郁欢努力憋着笑,在他家里挑灯夜战时没见他说睡不着。够双标,有意思。
时间越来越临近十二点,重头戏就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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