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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创收最好的项目,倒是有一个——赌博,就是不知道黄家能不能拿下来了。
如果形势好,最多几年就能回本。所以在边境的那些三不管地带,黑赌坊如此猖獗。
有外人在,郁欢不好当面说这个,只有跟着他们聊些场面话。
黄父开始侃侃而谈:“就我了解的税收来看,仁海将会成为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海岛旅游的热度只增不减。我先抛个砖,邮轮弄一两艘来,各位觉得呢?”
一位穿卡其色西装的中年“地中海”回应道:“黄局长的主意固然好,但邮轮都是高收入阶层才消费得起的,如果我们把客户群限制得太窄,那还是入不敷出。”
平民阶层……
郁欢想到了,“游艇,不需要花多少钱,按小时和档次收费,这样普通家庭的也可以来消费。并且前期投入也不算多大。”
“哎咱别老盯着海呀,这岸上也搞起来。特色美食就很不错。”
“对了,别忘了还有夜总会。”
一胖一瘦两名衣装端正的同行者也参与了讨论。
挺好,反正岛上公安系统薄弱,凡是来钱又快又多的项目,只要不涉毒,有一个算一个。
……
进了酒店,黄父分别给郁欢和黄展弛各开了一间房。黄展弛忙着整理郁欢带来的东西,郁欢留下一句“很快就回来。”便出去了。
时间尚早,郁欢敲响了二老的房门。
黄父开门看只有他一人,什么都没说,把他迎了进去。
郁欢将他的想法说了,他以为会被批评“异想天开”,没想到听见了支持他的话。
“要想合法开赌城,审批不好弄。又要跟那帮孙子喝个昏天黑地了。不过既然你有这想法,再难我都会帮你。”
郁欢大为不解,“帮我?岛不是您的吗?”
“这岛,目前还挂在我名下,等你成年了就转给你。承包到期后,续不续租都看你。”
“那黄展弛呢?”不给亲儿子给干儿子,没这道理啊。
“小弛那小子对经商一窍不通,给他?别给我赔光了。”
那就这样吧,权当是帮黄家经管了,人都让他睡了,总得偿还点啥。再说,赚了钱他也有份,还解决了毕业后的就业问题。
回到自己房间,一眼就看到窗外蔚蓝无垠的大海。先前窗帘没拉开,没想到这是个观景的绝佳位。
黄展弛将衣物挂到柜子里,漫不经心地说:“你去找我爸了吧?刚才在路上就看到你满腹心事的样子。”
他是学了读心术还是学了占卜术?怎么一猜一个准?
郁欢坐到床边,看到没关门的衣柜里挂的是他们两人的衣物,难不成开两间房是给外人看的假象?想到此,他不由得窃喜,也变得更好说话了。
“嗯。讨论了一些刚才不方便说的规划,你要听吗?”
黄展弛挨着他在床边坐下,“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不过我大概没法给什么建议。”
“我想的是开赌城,拉斯维加斯那种,规模肯定没那么大,但是既要让游客尽兴,咱们又要赚到大笔的钱。”
“美女荷官?豪华装修?当电影拍摄地?就像那种,翘起二郎腿,霸气一推,‘all!’”黄展弛手舞足蹈地演示完,又蔫了,”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些没啥用的点子。”
郁欢揽住他的肩,“不,谁说没用啊?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考虑,只要是对生意有帮助的,管它俗不俗。”
“嗯,有道理。”黄展弛把脸转向落地窗,若有所思。
明明是给人自由和坦荡之感的海,郁欢从观海之人的脸上看出了潜藏的欲望。
既如此,满足他又何妨。
这夜,云层似海浪般,在墨黑天空中翻腾起白絮。没有月光,遮雾笼住星芒,只有隔海相望的城市灯光渲染了各色的辉耀。而彼端的海,也被洒上了迷离的光斑,却又被起伏的浪揉得支离破碎。
细沙触摸脚面,已无白日的余温。毕竟十月了,早晚的凉意开始渗骨。幸而郁欢带了大衣,见黄展弛还是穿的运动长t,便把人拉进怀里,裹进衣襟里。
黄展弛想挣脱,“我不冷,我体质好。”
“披着,头疼你就知道了。”
霸道又不失温柔的语气让他很受用,又有点担心,“你给我披了,你不是怕冷吗。”
“我抱着你啊,不冷。”
一路说着,沙滩上,两串靠得极近的脚印跟海岸线一直延展开去。
直到酒店的灯光小成一个光点,黄展弛征求他的意见:“差不多了吧,离酒店挺远了。”
郁欢从没来过,他也不确定,“你觉得,这里会有人来吗?”
“没有吧,这里又黑,什么都没有……”
“有你。”郁欢拥住他,从后面吻他的脖子,嗅到他身上薰衣草的香气,有点不满,“嗯?什么时候换洗发露了?”
黄展弛被亲得腿软,靠在郁欢怀里,努力地拼凑句子,“一直……都是那种啊,这是,洗衣液的气味。”
“我不喜欢,脱了。”他是不是忘了,他自己的衣服也是用的同一瓶洗衣液。
给人衣服剥了不算,连带裤子一起扯掉。朦胧的光只投射过来十之一二,也足够看清那宛如雕塑般完美的胴体。
这一看,直接唤醒了郁欢体内蛰伏的野兽。他把黄展弛带到一块礁石旁,让他趴着,俯下身一点一点吻着,势要让他全身都只有自己的味道。
身下的人轻颤着,在此无人打扰之地,溢出口的低喘和着浪涛声,夜色隐没了火一样的燥热。
将人翻过来时,郁欢才发现他胸腹都被硌红了一大片,心疼地抱起他,又将大衣脱下给他披上。
“对不起,没注意这石头这么硌人。”郁欢轻轻拭去沾上的灰砾,以唇去抚触那些因他而起的红印。
“没事,不痛的。”
本就微不足道的痛感迅速被一阵快感代替。
郁欢把脸埋在他胸脯间,含住了那润白中的红嫩,吸取独属于他的甜美,又含糊不清地说:“好香。”
黄展弛无法回话,明明想躲,却被自己推得更深,然后又被撩拨得不能自拔。
他忍耐着胀得急需抒解的冲动以及后穴里发寒的空虚感,做着最后的心理建设。
“你……如果……没有润滑液……”如果没有,用精液还是唾液代替?
“我不打无准备之仗。”郁欢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几小包润滑剂,“行李箱里还有。”
“倒是准备充分……”
郁欢没有接他话,也没有抬眼去看他从颊边到耳尖都布满绯色的脸,撕开包装袋,往手上倒着,边说:“这个位置,不造其他的,只建一座属于我俩的小屋,旁边竖一块牌子,就写‘闲人免进’。”
他又解了裤链,欲望出笼,杀气腾腾。
把人往自己面前带,以腿分开对方的双腿,手伸到那私密之地,不住地探寻。又抚过臀缝两侧,说:“这里,纹个身,也纹个‘闲人免进’。”
“不……不要……让别人看。”
郁欢很满意他的反应,在他锁骨处的皮肤上吸吮着,“我亲自给你纹,如何?保证不会那么痛。”
“我不怕痛,你想纹什么……都可以。”
有被很好地取悦到的某人本不想多为难他,可还是忍不住好奇,“有什么跟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吗?”
“好像没有……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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