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星枕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四章,于泥沼沉陷,怀星枕月,成熟的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些动作,郁欢不去阻止,反而还给他们更多的利益。饵不够大,鱼怎么会上钩呢?
仁海市众多举足轻重的政商界大亨都跟黄家有往来,甚至仰仗黄家,只因为黄父是市税务局局长。
那些无利不起早的商人,只要背靠了更大的大树,以往的交情可以说不要就不要。贪婪的人啊,以为饥饿中送饼的人就可以视作真心朋友,可他忘了,生意场上哪有什么所谓的朋友情谊。
郁欢是没看到当刘莜羽得知他们家受人鼓恿偷了税,并且所偷税款和罚款会要了他们半条命,还要面临牢狱之灾时的表情,不过在学校看到她整天愁眉苦脸的,就知道她现在一败涂地了。
四月艳阳,蓝天白云。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接下来的一次单元测试,刘莜羽考得一塌糊涂。郁欢作为学习委员,协助老师关照这些问题学生也是职责之一。
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是他拿手的伎俩,“最近怎么了?谈恋爱被甩了?”
刘莜羽本来心情就不好,语气也好不到哪去,“你以为谁都像你早恋?”
郁欢也不计较,继续跟她推心置腹,“那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哎,别提了,我家摊上大事了。被人骗,现在家底都没了。郁欢,你帮帮我。”
“这事我帮不了,我跟黄展弛的事还不敢让他家里知道。”反正来接送的车都是黑色奥迪a8,就算她看到,也不会知道不是同一辆。
大概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刘莜羽急得都快哭了,“你让黄展弛跟他家里说啊。我求你,只要能帮我家度过难关,让我做啥都行。”
“做啥都行……”郁欢嘀咕着,细细打量她,然后评头品足,“长得倒还可以,不说多漂亮,瞧这我见犹怜的模样,还有这青涩的身材……”
她惊惧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
他也不绕弯子了,“我明说了吧。给你指条路,你去夜总会,出台比单坐台赚得多多了。像你这种学生妹,初次大几千甚至上万都是有可能的。然后再花点小钱修补修补……”
“不行!”
“别急,那要不然找个大老板当情妇去,说不定人家一高兴就帮你家还了。”
“可是,我还要上学……”
“你觉得你下个学期还能继续在盛兰学校读吗?”
刘莜羽陷入了沉思。这的确是缓解她家经济危机最快的办法了。
话已说到位了,郁欢可以“事了拂衣去”了,“你好好想想吧,反正都是卖,卖一个人跟卖很多人有哪些区别,哪种来钱更快。”
后来,刘莜羽思考出了什么结果,又做了什么决定郁欢不知道,只是他和其他同学都有目共睹,她整个人气质都变了,沾染了一身的风尘气。她办了走读,学校对学生的穿戴、仪容都有严格规定,不过她会在每天放学前化了妆,再拿卷发棒把头发烫一烫,戴上蕾丝手套把疤痕遮住,随后融入夜色中。
各种猜测都有,有说她家发了笔巨财的,有说她其实是在打肿脸充胖子的,也有说她去当小姐了的……不用郁欢插手,这些传言都满天飞了。最来劲的当属黎曼曼那伙人,光那一人一记白眼就够她受的了,还别说故意当着她的面议论她。
除了黄展弛,任谁也想象不到在背后推波助澜的是郁欢。
郁欢心里没底,他这么做,会不会触及到黄展弛的“原则底线”了?
奇怪,他在意这些干嘛?
受不了那探究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黄展弛也回视他,“想说什么就说。”
郁欢收回目光,垂下眼眸,落寞地一问:“我是不是很坏?”
黄展弛一手搭上他的肩,“不。人本来就是复杂的,好事坏事都会做。”
没想到,这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竟会有这般见地。
郁欢发现,黄展弛总是在包容他,开解他。就像这次,他心里负担一下子就减轻多了。
“那你呢?你曾经做过什么坏事?”
“我……我曾经,对一个重要的人在重要的事上撒了谎。”
撒谎这事,郁欢可太熟了,“那结果有伤害到任何人吗?”
黄展弛眼神游离于别处,或许是愧疚吧,他的回答很淡很轻,“目前还没有。”
“如果现状都好的话,那就不让谎言戳穿好啦。”
“嗯,你说得对。”
……
周末,黄家。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关于徐建飞的个人信息、业务往来和资金动向,这些,郁欢凭自己始终没拿到。徐建飞的安全防范意识很强,不光电脑设了密码,还有拦截防护软件,根本窃取不了任何资料。
如今,他需要的东西就摆在他面前。
洗完澡出来的黄展弛也看到了,问:“你准备对付他了?”
没错,郁欢一刻也不想等了,他以前受过的委屈,都要加倍报复回去。可毛锦程是无辜的,徐建飞倒了,他们家的债务怎么办?因为他看到从二月初起,徐建飞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支出,帮小毛家还债竟然是按月还。
“暂时不会。”他不好出手去帮小毛,怕被人家缠上。
“等徐建飞的事一了,你就收手吧,可好?”
收手,过太平日子,没有欺压,晚上也不会哭醒,这是他多年以来所企盼的。
“但哈佛我还是要去的,努力不能白费。”
“毕业后你回来吗?”
“……回。”
简简单单一个字,让黄展弛心花怒放,铆足了劲与他接吻,与他缠绵。
仰躺在床上,黄展弛紧紧地抱住他,调整着姿势,以便他能更好地插入,“等你回来后,把你名字加到我们户口本上。”
郁欢只顾着感受内里的紧致,听到这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直视着黄展弛的眼睛,“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你想领个证什么的?”
不知怎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里胀胀的。郁欢想要排解这股闷气,发狠地冲撞,直撞得黄展弛臀肉泛红,惊叫连连:“哎,慢点!你慢点,我受不了了!”
一连几十下过后,他停下了,俯视着眼角飙泪的人,“你顺便帮我生个娃呗。”
黄展弛苦笑不已,“我是男的,怎么生啊?”
“对啊,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怎么领证?”
“那我要是女的,你会跟我领证吗?”黄展弛收敛神色,认真地凝视着他。
会吗?郁欢也不知道,他从没向往过婚姻,认为别人的那种幸福他拥有不了。
“你话太多了。”他不耐地吻住那双唇。
接着,又是一番猛烈的进攻……
……
不知不觉,在这个除了自由什么都有的地方待了小半年了。
因着特殊情况,郁欢比其他人都更畏寒。所以当黄展弛见到披着被子,手里还捧着热水袋的人时,又好笑又心疼。
空调也不知用了多少年了,上边布满了黑灰,制热根本不管用。郁欢冷得一刻也不想多待,催促道:“赶紧,有事说事,这接见室也不弄个取暖器。”
更让他心冷的是,黄展弛告诉他:“我这外边有。”
“我走了。”郁欢就要放下听筒。
“哎你等等。我去了北京一趟,你猜我遇到谁了?”
“猜不到。”
“毛锦程。”
谁?他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印象里好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