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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点头。
郁欢很满意他的反应,“很好,大家都知道我是同性恋,如果你办不到刚才答应我的,我不介意找人来给你开开荤。”
他松开手,看到木北脸憋得通红,泫然欲泣。
“别跟我面前哭,我再警告你一次,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滚出七班,或者滚出盛兰。”
木北擦擦眼泪,默默地回到书桌旁,默默地继续吃饭。
张玮,就是从八班来的新舍友,趁木北去洗饭盒时悄悄告诉他们:“我跟你们讲,火鸡哥是木北的亲姨父。你得罪木北相当于得罪火鸡哥。”
呵,还有这层关系,郁欢不以为意,“怕什么?你还不知道吧,我黄家的爷爷是杨校长曾经的老师。”
狐假虎威,谁不会呢?
黄展弛不遗余力地大加赞赏,“你太暴力了,郁欢,但是好过瘾,看他还敢不敢作妖。”
张玮又问:“以你们之见,那个木北会不会也是……”
没说完的话他们当然明白,黄展弛回答他:“不是。娘不娘和取向没有必然关系,火鸡哥既然派他来,就说明他肯定不是。”
木北洗完过来,把饭盒收回柜子里,再抹上护手霜,继续收拾东西。
一通威胁还是有效果。一直到晚自习放学,木北都没有寻他们晦气。
只不过最后一节晚自习时,贺老师很不满郁欢听p3,再三确认了里边只有听力材料,还是警告全班同学说:“以后在我的课上,不管是正课还是自习,都不准把任何无关的东西拿出来,否则别怪我没收。”
他都已经把英文歌都删了,还要他怎样?行,反正语文作业都是要做的,他只好自己调整时间了。
心累。
回到宿舍,郁欢有些怅然地看着书架,快速调整着状态,准备又一番挑灯夜战。
木北的手机响了,他跑到门外去接。
接着,张玮也出去了。出去没几秒又折返回来,神秘兮兮地跟两人说:“你们快去听木北讲的电话,我得先去厕所。”
等人走了后,郁欢跟黄展弛商量着:
“偷听电话是不是不好啊?”
“是不好,所以……”
“你在后方坐镇,我去打探敌情。”
门开着,郁欢悄悄挪到门边,伸个耳朵去听。
电话那头传来个更嗲的女生声音:“桃桃,你以前不是走读吗?怎么突然住校了呀?你住校我都见不到你了。”
木北这回可算稍微an一点点了,“萌萌你听我说,我也不想的啊,都是火鸡哥啦,非要我当什么内务管理。你不知道他们都好凶啊,我一点都不想待这里。”
然后那头说了什么没听太清,只听得木北又说:“还是你好啊萌萌,周末请你喝奶茶。么么哒。”
要挂电话了,郁欢赶紧回来坐好,装作无事发生。
知道某人按耐不住好奇心,夜里,郁欢准备爬过去,到黄展弛床上。刚翻到一半,头撞上一个硬硬的东西,闷痛了一下,两道吸气声同时响起。
“你干嘛?”
“你干嘛?”
又是两道抱怨异口同声。
郁欢见到眼前出现了好多星星,不禁一问:“你脑袋是啥做的?这么硬。”
“行了咱别吵了,再吵他们该醒了。我猜你的目的跟我的目的是一样的。”
哦对正事要紧,“那还不快过来?”
于是两人都挤到郁欢的床上,把被子蒙住头,轻声地说话。
郁欢把他听到的大致说了下,“那个死人妖有女朋友,因为他住校了闹别扭。”
“不是,我被你撞了下头,现在还嗡嗡的,你就告诉我这个?”
“哦还有,他女朋友简直就是翻版的他,还有……他说周末请人家喝奶茶。”
黄展弛就要起身,“我过去了拜拜。”
然而郁欢拉住了他,“上了我的床,不留下点什么就想走?”
还没等黄展弛想明白要留下什么,郁欢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轻柔地揉捏那团软肉。
黄展弛抓住他的手往外拿,并小声惊呼:“哎,你疯啦?这是寝室。”
“寝室怎么了?我们不说谁知道?”趁黄展弛思索之际,他又稍微使点劲在那半硬的肉茎上撸了两下,“你不要?那你自己过去diy吧。”
最终,黄展弛向欲望投了降,又拿被子罩住两人,“真是怕了你了。”
不知是被撞的还是闷的,黄展弛大概也是疯了,在郁欢的手里泄过一次后,又在他“我头还痛呢,尽伺候你了。”这委屈的抱怨中,把嘴凑到他两腿间,张口含住了硬挺的渴望。
黑暗的环境,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让每个神经细胞都敏感了数倍。柔软的唇舌照顾到了茎身的每一分、每一寸,让郁欢也疯了似的按住黄展弛的头,想要进入得更深。
喷薄而出之时,郁欢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计划。乐得他连忙拉过黄展弛,捧着人家的脸就一顿狂啃,整得黄展弛话都说不完整了:“唔……精液……流……”
“别管了,我有个事,明天叫上张玮一起讨论。”
“哦。”黄展弛的语气透露出兴致缺缺。
“怎么了?”
“我不希望从你的嘴里听到别的男生的名字。”
这怎么行?那么多同学,不可能不喊人吧?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行,我以后管他叫‘四号床’。”
所谓的“有事相商”,其实就是郁欢要策划一出好戏给火鸡哥看。每个环节都至关重要,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下周初一至高一报名,到时会有很多新生和家长,还要搬东西进宿舍。人多事杂,浑水才好摸鱼。
至于任务分配,郁欢并没那么信任张玮,所以课间讨论时他只说:“先这样,在进行下一步之前,我会给你们发短信。”
周末一回去,郁欢就把计划给黄展弛全盘托出。缜密的心思、冷静的头脑,黄展不得不叹服:“你不去当特工都屈才了。”
“我这算啥?那些古今中外有名的特工、侦探比我厉害多了。”倒不是他谦虚,懂得越多,越能发现自己离顶尖还有多大的差距。
高二虽然科目少了,但每一科的要求和作业量都高了不少,而且每次考试的总成绩都能跟高考分数线做对比了。
“为什么要为难我一个艺考生?”已经被一本本习题册压得喘不过气来的黄展弛仰天悲鸣。
形成明显对比的郁欢淡然自若,“你要想在学校过得舒坦点,还是别试图挑战火鸡哥。我都在想办法扫清障碍了,别让我们的努力白费。”
一天半都不到的周末过得飞快。没错,高二年级周六上午才放。
咱们的黄展弛同学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被郁欢拉着上了车。不想去,完全不想去上学。
“我周末还没过够呢,上什么学呀。”他把书包抱在胸前,耷拉的脑袋杵在拉链上,又厚又硬的书本给了支撑。
“你想想,这次的计划没你不行,我去哪找一个我信得过的人?”
“真的?你相信我?”喜悦就那么短短一瞬,黄展弛虽然笑容还留在脸上,但总觉有些勉强。
郁欢十分郑重地回:“能被我信任的人很少,你是其中一个。”
黄展弛默不作声了,望向天边火烧般的晚霞,眼里也映红了一片。
郁欢没去探究,接着说:“到学校还有一会儿,我们先过一遍要做的事。你不要太有压力,大不了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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