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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酌应付完政府那几个老滑头的,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把几个喝的烂醉如泥的中年男人送上车,他才终于松了口气,靠在自己的车上揉了揉眉心。
每每这时他就会觉得自己还是年纪太小了,这些自诩是他长辈的男人只需在落于下风的时候搬出“你还小,让你爸来和我们聊。”,就可以让他一下子矮一头。
宴平说这是在磨练他,可他觉得这是他父亲在驯服他,就像父亲驯服母亲一样。
因为能力,胆识,以至于阅历都是可以靠着自身努力得到的,唯独年龄,是年仅十六岁的他还不能跨越的鸿沟。
夜晚的冷风吹在宴酌脸颊上,吹得少年更显疲惫,他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打开手机。
宴平在半个小时前给他发来了一个消息,并没有问他工作上的事。
父亲:以后尽量不要去打扰你妈妈。
宴酌盯着那一行字看了片刻,突然不合时宜地笑了一下,关上手机想装作没有看到。
但想了一瞬,还是咬着牙回了句:“好的。”
驱车回到家的时候,整个别墅的灯都黑了,并没有人帮他留门。
宴酌自己开了门,在玄关出换了鞋,并没有惊动管家,只是在经过楼梯口的时候,看见几个女佣正靠在一起说话,对着一个方形的盒子。
宴酌看着觉得有些眼熟,然后想到,这就是今天下午林小敏准备送给自己的那个。
“这你哪里发现的?”
“夫人的小房间里,打扫收拾的时候看到的,要不要给管家啊?”
“给吧,夫人的东西还得宴总回来处理。”
“但是……”其中一个女佣犹豫道“这好像是夫人准备送给少爷的……啊!”
一声尖叫声后,另一个女佣也看到了靠在楼梯上偷听他们说话的少爷,准确的来说也不是偷听,少爷并没有刻意躲着他们,是她们聊的太入神了,才没有发现。
“少爷……您……怎么”
“给我吧。”宴酌指了指那个盒子。
“不是说是妈妈送给我的吗?”
“啊?”女佣愣住,结结巴巴地道“可是,得宴总回来处理吗……”
宴酌笑了笑:“如果是妈妈送给我的礼物,由我来给父亲比较好吧。”
宴酌笑得人畜无害,说这话的时候也像个听爸爸妈妈话的乖宝宝,女佣们下意识地就相信了少年说的话,乖乖得把盒子给了宴酌。
宴酌成功拿过盒子,挑了挑眉:“谢谢。”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上楼,还贴心地关了楼梯口的壁灯。
偌大的别墅里,两个年纪尚小的女佣们看着宴酌的身影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挠挠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实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各自回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楼上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众多佣人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以为是夫人出了什么事,匆匆都想要赶上楼看看情况,却被站在门口的管家拦住。
管家脸上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十分的淡定,挥挥手让他们都去各干各的:“没什么事,宴总和夫人闹着玩呢。”
宴总?宴总不是出差了吗?
随后就有年纪比较大的佣人偷偷告诉其他人:“这是宴总和夫人之间的情趣,就远程也可以……那啥,你们别问了,少打听主人家的事情。”
几个年纪小的佣人没怎么听明白,管家却已经吩咐让人提前找好医生了。
虽然离得比较远,但是夫人用手砸门的声音还是听的一清二楚,伴随着听不太真切的求饶和呜咽。
“放,………出………,疼………”等字眼还是若有若无地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也就是在这时,二楼远处的另一扇房门也从里面打开,宴酌像是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地,嘴里吊着一根烟走出来。
经过母亲房间的时候,少年停住了脚步,于是里面的声音就听得一清二楚。
“好疼呜呜呜呜呜呜我想拿出来呜呜呜呜宴……平,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宴平我不想再继续了。”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吼叫,和母亲用力拍打房门的声音,宴酌已经大概能猜出来林小敏在经历什么了。少年见怪不怪了,父亲年纪越来越大了,这种恶劣的折磨人的把戏也越来越多了。
伴随着的,就是家暴和虐待林小敏的次数越来越多。
也许因为血缘的缘故,宴酌会有一点可怜他吧,可怜他的妈妈,但,宴酌还记得昨天父亲给他的警告。
他懒得再管这俩人的事了,毕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要他说,如果母亲真的受不了父亲,大可一刀捅死宴平。
这么想实在是大逆不道,但宴酌一想到父亲会被他最心爱的人捅死,死不瞑目的场景,就觉得应该会十分有趣。
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间里的母亲却像是突然发现了外面有人一样。
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大:“谁在唔外面……能不能开门,放我出去。”
“谁在外面?是管家吗?是谁?”
宴酌并不想理会林小敏的请求,但突然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是我。”
房间里的求助声一下子戛然而止,同一时间,宴酌的脸色也猛然冰冷了下去。
林小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妈,,我没事,小,小酌你走吧。”
林小敏知道宴酌没有离开,还站在门外,他身体抖得厉害,只能疯狂祈求他快点离开。
眼眶又泛红了,眼泪一点点流出来,体内的东西还在高频率得震动,摩擦着他的肉逼,引起一阵阵酥麻和战栗的疼痛,林小敏害怕他会忍不住发出呻吟,于是用力地咬住了嘴唇。
电话那头的宴平也开口,问林小敏:“刚刚怎么了?”
“没,没事。”
然后他就听见门外的宴酌终于抬脚离开,走远了。林小敏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但伴随着而来的却是更深一层的绝望。
宴酌走了,走远了,这个家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来救他了,他颤抖着试图将手伸进自己的逼里,却在触碰到自己下体的时候,突然被电话那头的男人打断。
“手拿出来,插进嘴里。”
林小敏不敢违抗宴平的命令,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逼里的东西已经快到一种身体难以接受的地步了,每呼吸一下,他就能感觉到下体又疼又爽,冰火两重天,实在让人崩溃。
于是林小敏只好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口腔里,模仿着口交的动作去扣自己的喉咙,涎水从嘴角流出来,发出干呕的水声,电话那头的宴平呼吸也愈发粗重,撸动阴茎的频率越来越快。
男人嗓音沙哑地命令:“叫老公。”
“老…公…”
“叫骚一点。”
“老公呜…呜呜呜…”
“草!”
宴平发誓每次自慰的时候听林小敏叫老公,那必定是自己已经濒临节点了,果不其然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低地嘶吼,宴平射精了。
巨大的快感过后,宴平看了眼手机,发现林小敏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才把远程操控的跳弹关掉。
林小敏的小逼因为被肏的太久了,已经松松垮垮,只是一用力,东西就从里面挤了出来,伴随着流淌而出的,是一股股潮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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