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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月点点头,就要离开去取东西。

“等,等一下。”

在森月看过来时,诸伏景光一时语塞,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没有资格和能力去关心别人,但是森月……

他唯独想要保护住森月,不论他是什么人,又做过什么。

“不碍事的,只是些皮肉伤。”他斟酌地说:“我头有些晕,有发烧药吗。”

森月把手放到诸伏景光的额头上面,温度略高,于是他去取了食物,水,药拿给诸伏景光,诸伏景光拿起药片就着水乖乖吞咽下,虽然脸上有着因为发烧而不正常的红晕,湛蓝的眼睛却恢复了许多神采。

就这么相信我了……

森月的心情愈发低落起来,当他再次想要离开时,诸伏景光拽住他的手,然后撑起身体,拖着自己的伤腿,从身后抱住他。

“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诸伏景光说。

“真不用做些什么吗。”赤裸着身体,任由森月检查他身上的伤口,诸伏景光趴在枕头上说。

自那天之后,他本来以为自己很快就就会迎来二次审讯,但是森月只让他安心养伤,别的不用去考虑。

他过了几天没人打扰非常平静的日子,除了第一天惨烈了一些,其他和预想被捕后的情景截然不同,这反而让他不安。

森月这样消极怠工不会受到组织的惩罚吗。

“就算是给别人做做样子也应该有点行动了吧,要不然怎么……‘欺骗’我。”

他想起森月和他说的那个双重欺骗计划,虽然乍一听有点异想天开,仔细研究过后,还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间,但如果因为心软而耽搁,他们俩的处境都会有危险。

“理论上来说,这些天我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应该对你做了一些糟糕的事情来压榨你的羞耻心,让你的伤一直难以愈合。”森月说。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笑。

他的脸已经不像那天晚上一样惨白透着异样的红晕,滚烫又因梦魇和疼痛而不断惊醒的身体在牢牢抱住森月后也终于安分睡去,直到第二天退烧。

时至今日,他身上的伤除了最严重的枪口处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现在已经可以勉强行走。

“再休息一天吧,明天进行审讯。”

检查完诸伏景光的伤口愈合程度,森月说道。

拖到现在确实已经是极限,不能再拖了,组织里别的干部耐心也是有限的。

把衣服脱下,森月疲惫地躺到床上,诸伏景光侧身搂过森月,抚摸着为了他能少吃些苦而各种硬撑的恋人背脊。

心里幽幽地叹声气,在森月看不到的地方,诸伏景光双目无神。

是不是放弃掉自己比较好。

二日。

诸伏景光眼眸睁大,震惊地看着森月拿出个轮椅出来。

“我要……坐着这个出去?”他迟疑地说。

“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半残,既站不起来,精神又被摧残得迷迷糊糊,如果不想把你一路拖走,还是推着轮椅过去比较好。”

拖着已经好转的伤腿,诸伏景光别扭地坐上轮椅,手脚脖子被皮锁扣上,嘴里塞上口塞,脸上也被黑色面罩遮住眼睛和半张脸。

“顺带一提,你现在应该怕光又怕水,听到声音都会颤抖,被折磨得精神面临崩溃。”森月在诸伏景光的耳边说。

诸伏景光唔唔唔几声表示疑惑。

你对我做了什么,短短几天我就变成这样……

“大概也就灯光照眼睛,不让你睡觉,又在强光的照射下,对你身体的各个洞口灌水,在即将撑爆之前,让你一点点泄出来,再灌回去。”

诸伏景光:“……”

各个洞口是他想的那样吗。

“嗯,所以你的视力应该也是被毁了,记得装得像一些。”

诸伏景光点点头,他现在是已经熬过多轮刑罚的半残人士,应该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悲惨形象。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被推着来到空气中都透露着腥气与冰冷的刑罚室,在解开控制,摘下面罩,看到那个半人高的木马上面,安置着约成年男性手臂粗细,且分布着不规则凸起与细密软刺的恐怖按摩棒时,诸伏景光的瞳孔还是骤缩了一下。

森月也愣住,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这就是朗姆所说的“礼物”。

“嗯……所以你今天的刑罚就是这个。”

森月在木马上面捣鼓几下,卸下了这个恐怖按摩棒,换上一个小号光滑型。

诸伏景光的视线盯着着那个被撇到一边的恐怖原版。

“别看了,不会给你用的,为了逼真给你致残不值得。”

森月把按摩棒的表面涂好润滑,让诸伏景光脱下裤子,帮他张开赤裸的大腿跨坐到木马上,然后让他的穴口对准按摩棒缓缓坐下,双手被吊起。

“嗯嗯唔……”

身体紧紧闭合的柔软排泄口,被坚硬没有温度的道具缓缓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因为重力原因他坐得很深,在体重的压制下,穴口紧贴着按摩棒底端,有一种肠道都要被贯穿了的感觉。

“一会儿我会开始审问录音,记得叫声凄惨一些。”森月摘掉诸伏景光的口塞说。

诸伏景光平稳了一下呼吸,点点头。

森月打开录音设备,同时启动了木马上的装置。

本来已经顶到直肠顶端的按摩棒突然再次上升,几欲打开结肠口,这种酸涩满胀,挤压脏器的感觉没等诸伏景光适应,按摩棒就下缩了一小段,然后又狠狠顶入。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瞬间脱口,他本能地弓起腰,腹部不适地收缩着近乎抽搐,然而按摩棒还是在肠道内不断地抽插着。

他小瞧了组织的刑具,即使不用那根恐怖的按摩棒,他还是被折磨的思维陷入短暂空白。

“啊啊……不要……停一停……”

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生理性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流了满脸,记着之前和森月说过的话,他的哀嚎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住手啊啊……啊啊啊好疼……求你了……”

“不要了……啊啊……我错了……”

机器运作的声音,他痛苦的呻吟,按摩棒在他身体翻搅的水声,各种声音混在这个没有时间黑白,只有刺目光线照射的封闭房间内,显得格外无望,要是换上那个更可怕的刑具按摩棒,简直能把人生生绝望地折磨死。

森月暂停了机器,让面目狼狈的诸伏景光有了几口喘息,身体的冷汗打湿了衣物和发丝,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你也该说出给你发信息的那个人是谁了吧。”森月说。

诸伏景光眼皮微抬,颤抖着声音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硬挺着除了让自己遭罪还有什么好处,早在你欺骗我的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我……对你是真心的……”

森月沉默。

他沉默的有点久,诸伏景光怕留下破绽,向森月看去,然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森月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为了我,你应该说出那个人。”森月说。

“……我真不知道是谁。”

“那我也只能这样了。”

机器再一次启动,是和上一次节奏完全不同的狂暴,之前尚未顶开的结肠口这次被粗暴地破开顶入,诸伏景光白眼翻起,在尖叫声中仰起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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