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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我拉开他的内裤,将纸条和断指全丢进里面。裤子的收紧带“啪”的一声打在他腰上。
我嘲讽的拍了拍他的脸,他扭头想咬我的那只手,我光顾着抽回手,他抬起双手趁机推倒我。我来不及躲开,脚没站稳,身体后仰,屁股重重砸在地上。
我怀疑他一定是在装瞎,因为他精准的踩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用脚底摩擦挑逗我的两个宝贝。
他喘气声很粗,脸发烫微红,与他相处这半年来,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这是一个讯号,雄性极乐鸟会展开艳丽的翅膀向雌性发出求偶讯号。瞎眼会挑逗我的下体发出交配讯号。
他对自己的技术一向很自信,自信得甚至有些自恋的程度。
我不敢动,怕他一脚下去让我断子绝孙,他绝对干得出来,我试图推开他的脚,但依旧纹丝不动。
“嗯啊……”
被他踩得我不受控制的叫出声,他的脚感受到我邦硬的鸡巴,误以为我同意了,便拽着我的头发,反拖我走。
“你个又瞎又哑的一级残废,难道还想变成聋子吗!”我挣脱开他,翻过身站起来,在他扭头的瞬间拳头朝他侧脸砸过去。
他后退半步,身子轻轻晃了晃稳住了,我感觉受到了侮辱,被一个如今这样不堪的人拖着走,这让我更加警惕,不能因为外表掉以轻心。
他疯了似的扑过来,我都巧妙躲开。本能对他产生的恐惧逐渐消失,我彻底意识到这个老男人已经对我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我开始得意起来,骂道:“妈的!死肥猪一样的杂种,想要我把你的鸡巴也切了吗?你他妈懂什么叫扩张吗?狗都比你会操,刚刚你想干什么?嗯?”他又猛地扑过来,我对他吐了口痰,“我操你大爷,你敢再碰老子试试!”
瞎子这一头撞到对面铁栏上,黑色发丛里流出暗红的血液,身体剧烈摇晃,脑子里阵阵嗡鸣,他摇了摇头,只能听到我对他冲破天花板的嘲讽声。
狱警赶来时,看到他张开双臂躺在地上,头部溢出的鲜血如蚂蚁触角在地面缓慢攀爬,开出一朵艳丽的“玫瑰花”。
面对狱警的质问,我极力解释是他自己撞上去的。最后调监控才真相大白,差点被这狗杂种害的关小黑屋。
当天晚上我枕着手肘入睡,与此同时在梦里面苏醒。我揉揉疲惫眼皮,浑身曾像抽筋断骨一般无力疼痛。我费劲儿的撑坐起身,环顾四周。几平方的牢房变成远无边际的平地,周围昏暗漆黑。一轮圆月挂在空中,几片浮云伴它左右。所有感知渐渐清晰,清风拂过,我感到后背发凉,便伸手摸了摸,拿到眼前一瞧,也是黑色的。
白色衣裤都被这黑油漆一样粘稠刺鼻的液体染了色,我小心的站起身,寂静的空间在我身后传来突兀的“嘎”声,回过头来——那正是我在囚车上看到的白色鸭子,还有那株睡莲。
它在黑色的“油漆”上自由游行,而我像在冰面上行走,每走过的地方都有轻微的涟漪。但向它走近却吓退了它。我着急了,疯了似的朝它奔去,突然如潮水般涌现很多一模一样的鸭子,但我一眼便能认出我要找的那只。即将触碰到它白色尾毛时,水面却恢复重力,身子一轻,深深沉入幽暗的水底。
密集的气泡浮上水面,而我不停下坠,在水里凝视那轮洁白的月亮,直到面前出现某种植物的根茎,为了看个清楚,我游近它。
指尖碰到它的刹那,黑水如浓雾般向我身后褪去色彩,水变得清澈。等我再看,手臂已经被吸进去大半,我往外拉扯,可是越挣扎越吸得紧。直到整个身子都化作这个根茎的肥料。
起床集合铃响了。
午饭时间,某人叫住了正准备倒掉瞎子餐盘里的饭菜的三人组。
其中的“头儿”对他说:“劝你少管闲事。以前有他罩着你,我们不敢动你。结果独眼一出事你他妈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是良心发现了?”
那人讨好的笑道:“我哪敢啊,您听我说——”
没有瞎眼的折磨,我的身体几乎痊愈了,没了那些淤青和吻痕,看起来干净很多。只是偶尔空虚无人发泄欲望,我会回到“小房”偷偷自渎,这里让我回忆起曾经的被瞎眼粗鲁性事和第一次开苞,这些记忆并不美好,所以我想用新的记忆冲淡这些不美好。
这天我又来到“小房”,可是这里多了个人,他坐在我昨天自渎时坐过椅子上背对着我,我想起我昨天把精液都射在椅子上了,虽然擦干净了,但说不定还有味道。他的头顶一根线悬挂着简易的灯泡,泛着淡黄色昏暗的灯光——这是屋里唯一的光源。
那颗老旧灯泡忽明忽暗的闪烁,整个屋子里也都因它一明一暗。我感觉不太对劲,转身想跑却一头栽到一堵人墙。
压迫感从头顶袭来,我不可置信的缓缓抬头。
“放开我!!”
屋里的黑暗又走出来3、4个人,尽管我怎么努力挣扎依旧寡不敌众。
人群如同赶不走的苍蝇,即使踹开了,又会义无反顾的朝我扑过来。在他们眼里我是腐烂的鸭子,尸体散发的恶臭对他们来说是致命诱惑。
它们在我身上“产卵”,希望我的营养能孕育他们的后代,就像在梦里我被植物根茎吞噬后沦为养分的结局。
一根又一根肉刃试图劈开我的后穴,我痛苦的呻吟是他们的调情剂。
“吱呀”一声,“小房”的门被人打开了,此时我的嘴里还含着肉棒,管他来的是谁,我挣开朝他大喊:“救我!快救救我!”
当我看清来人是谁时,已经被刚刚塞鸡巴在我嘴里的男人拖了回去。
徐弘毅大笑:“喂喂不是吧,独眼你怎么来了,难道也想加入他们?”独眼沉默,他笑得更大声了,继续道,“不会是为了救他才来的?你都听到了对吧,中午吃饭的时候——”
“你们是不是忘了独眼胯下有个女人?”
“你的意思是”
“我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以前他最宝贝那只小鸭子,如果侵犯了他最爱的鸭子,这没有比倒掉他的饭菜,切断他的尾指更让他难过的了。”
徐弘毅坐在椅子上,瞎眼站在门口,明明徐弘毅的位置是下位,可他摆足了上位者的气势。
他起身向他走过去:“这样吧,看在以前你罩我的份上,我让新认的几个大哥把杜江借给你操十分钟怎么样?”他拍拍瞎眼肩膀上的“灰尘”,故意把“借”字加重。
对他耳边轻声,“如果你执意要救他,那你最好趁现在,但我不保证等你带狱警赶过来的时候这张桌子上会不会只剩下被我们灌饱精液的杜江。”
瞎眼笑了。我很难形容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咯咯”声。那是烈日曝晒到干枯的树枝被风吹得互相撞击发出的异响。
阴森冷冽。
我猜到徐弘毅一定对他说了什么,心脏猛烈跳动几下,爬出人堆朝他呐喊:“不!求你救救我,我错了,独眼,我知道错了。你说过我会后悔,我现在后悔了,求你救救我吧。”
他耳朵动了动,走近我。在正前方的位置停了下来。
“独,独眼?”我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接着我听到徐弘毅捧腹大笑,刺耳的笑声似乎下一秒便能冲破的我鼓膜。
因为此时瞎眼褪下裤子把梆硬的鸡巴怼进我的嘴里,喉咙里又发出森冷如枯木的笑声。
其他人也大笑,刚才还在操我的男人更加剧烈的抽插起来,他们看着我痛苦的流泪更兴奋了。
“妈的,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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