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朱厌这个孩子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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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朋友都能这么打你?给我站好了,把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都操得喷了两回了,赵大人是不是应该叫我爹?”
羞辱的话语夹着一次次的掌掴,肉刃在早已酥麻的甬道里挺进,赵远舟腿都在打颤,抓着围栏的手用力到泛白,撅着屁股任由摆布,任由羞辱再没有反抗之力,乖乖听话,任凭为所欲为的模样就快化成离仑身下的母兽,跟赵远舟的身形与世人眼中的名望完全相反。
凄惨的低叫,羞辱的骂声,抽打在屁股上脆声和肉体的拍击水声,所有声音一同传遍了回廊,天上月光明亮,他们在廊下羞耻的交欢,直到离仑掐着赵远舟的腰终于射出来,灼热的温度一股股灌满他的肚腹,又夹着水液挤出体外,赵远舟几乎神智不清。
“呼……”
离仑趴在他背上喘息一会,抽身退出。
肉刃抽离赵远舟再无支撑径直直的跪下去,要不是离仑拉了他一把,恐怕就要倒地不起。
赵远舟双腿酸软,牢牢抓着廊柱才能站稳,秋日的夜里总归冷,风吹在廊里,刮散了他本就凌乱的长发和衣摆。
腰带早就解了,黑色外衫不知道脱在哪里,只剩下红绸中衣能挡些风,也被扯的半脱不脱,挂在手肘上什么也遮不住,最里面的纱衣倒还算完好,半透着浑身的印记。
赵远舟浑身是汗,风一吹便觉得冷,腿间粘湿的地方更是凉,大妖倒是不怕冷,只是刚刚两人贴在一起还热得脑袋发晕,现在那人抽身走了,冷意格外明显。
赵远舟想离开,可腿一动就要撑不住,想把衣衫拉回肩上遮住自己,可怎么也蓄不起力气,他撑着门廊摇晃着,突然后背一暖,黑衣把他从头到脚紧紧裹住,原来是离仑解了披风罩在他身上,还带着些许体温绸缎立刻把赵远舟烘回些温度。
“站都站不住了?”离仑问。
赵远舟闭上眼睛,连跟手指也不想动。
离仑揽着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横打着抱起他,背靠着廊柱坐下,赵远舟浑身酸软只能任由他动作。
两个活了万年的上古大妖,就这么紧挨着坐在廊间的地面上。
小院里安安静静,秋日的夜晚连虫鸣都少有,只剩下风吹枯枝的动静。
情事过后欲望,怒意,崩溃,和冲动都尽数散去,两人都是难得的平静。
“还冷吗?”离仑抱着怀里的人,又紧了紧披风把他裹严实。
赵远舟慢慢摇头。
裹紧的披风里全是离仑的气息,性事后赵远舟从里到外都被他的气息浸染了,腹中一直抢夺他妖力的胎儿也平静下来,妖力躁动随之平稳不少。
赵远舟垂下头装作疲惫的模样,不着痕迹的整个脸都埋进他披风中。
离仑也不知想了什么,寂静半晌突然笑出了声,“如果我们有个这样的女娃好像也不错。”
赵远舟抓着披风的手一紧,缓了好一会才问,“如果有了,想给他取什么名字。”
“不知道。”离仑答。
“可以想想。”
“有什么可想的,取了也用不上。”
赵远舟垂着脸语气依旧,没有丝毫破绽,“万一用上了呢。”
离仑疑惑,“还有这个万一?”
离仑终究没有说出名字,把赵远舟抱回卧房,等他恢复一些就要离开。
“你又要走?”赵远舟从榻上坐起来。
“不走还等着再被封印吗。”
离仑来小院本只想暗中看看赵远舟如何了,弄成这样不在他计划中,他绝不可能再回封印里,还没弄清这人为什么要受辑妖司的驱使,他要继续去查。
这次不听赵远舟再说什么,离仑化为黑烟穿墙而出,来时查到他与辑妖司有来往的愤怒心情,在离开小院时倒缓和了不少。
到了天都外的荒野,离仑发觉有人跟踪他,起初以为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要抓他回去,谁知刚落地凝成形,一女妖落在面前。
“离仑,我终于找到你了。”女妖望着他的目光难掩激动。
离仑上上下下仔细辨认了一番,才道,“傲因?怎么是你。”
“好久不见,”傲因迫不及待的朝他走进了些,“听说你从封印里出来了,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离仑蹙眉,“我去哪不干你的事。”
傲因发红的脸颊被刺的降了温度,两手不停的扯着袖子,“这几年你还好吗。”
“被封印的滋味,你说呢?”离仑歪头打量她,依旧说得毫不留情。
被他那双眼睛看着,傲因加倍紧张,“你当初突然消失,我一直在找你,后来才知道你被封印了,你跟朱厌一向要好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需要别人来管。”
离仑态度冷淡,傲因也没觉得怎么样,他从前就是这样,只有跟朱厌一起时才有些好脸色,可即便如此,傲因还是想跟着他,想帮他。
傲因鼓起勇气,抬头望着面前黑袍坠地立于暗夜宛如鬼影的大妖,“你现在肯定有很多事想做,让我帮你吧。”
“有这个必要吗?”离仑吊了吊眉梢,“爽快点说吧,你想借我达成什么目的。”
“没有什么目的,”傲因孤注一掷的答,“我就是想帮你。”
离仑的刺人目光像要把傲因整个人穿透了。
傲因迎着他的打量,“让我帮你,可以吗?”
离仑看了她半晌,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披风一挥,人形散成黑烟飞向夜空。
傲因一阵高兴,知道他是默认了,紧随其后奔向他离开的方向。
黑夜过去,太阳升起。
小院中,术法催动的纸鸟飞落赵远舟窗前,放下口中衔着的信,纸鸟燃烧殆尽。
赵远舟没穿外衫,一身赤黑绣金的衣袍,腰封裹出好看的身形,坠着长长的流苏。
他揉着腰,打开辑妖司送来的信,正看着,文潇敲门进来,散着头发,手里拿着件黑衣。
“爹爹,你的衣服怎么拉在我房里了。”
“呃”见她进来,赵远舟赶紧放下揉腰的手,见那黑衣就觉心虚,“我,昨夜走时忘记取了。”
放下衣服,文潇又问,“小厮去哪了,怎么一个也看不见。”
赵远舟更加尴尬,“他们出了点问题。”
“两个不能用了?”
“对。”
“那谁给我梳头发,我早上吃什么?”
赵远舟撇向房间角落的一堆烂木块,更加尴尬,可是马上又想,他心虚什么,小厮又不是他打烂的。
赵远舟极不自然的清清声音,“今日我来给你梳头吧,我们去外面吃。”
文潇惊喜起来,“真的?去外面吃,你跟我一起?”
赵远舟点头,她立刻欢天喜地,转头出门,很快抱着个木匣回来。
文潇坐到桌前拿起梳子,赵远舟接过,木匣打开,里面全是女儿家的发簪装饰,满满一盒子。
文潇从里面挑出两支放在桌上,想起什么,踟躇的问道,“你会梳头发吧。”
“我的头发不都是自己梳,怎么不会。”
“可是你的头发从来不换样子,也没见你散下来过。”文潇有些苦恼,忽然觉得让赵远舟给她梳头发不是什么好主意。
“这有什么不会的。”
赵远舟撩撩袖子,握着梳子的手指穿过她黑瀑般的发丝,细细理顺一遍长发,梳子从背后滑下,一双手在文潇头上忙活,他一点点的梳着,虽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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