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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缨道:“你们自己商量,我是苦主,我还想拿来亲自审呢。”说完将金刀收了,开始慢慢搜索起这间破屋,在铺下搜到了一个小包,打开一看,是一包金子。
“豁!买凶?!”
祝缨道:“这个也是证据了。”
说话间,柳令亲自赶到,说:“发生什么事了?三郎?”
祝缨对他点点头,道:“咱们交割一下?还是?”
柳令马上说:“我来!”
祝缨道:“来,写字据。”
“你还……都这个时候了……”
李校尉也有点吃惊,他不怕见血,但没见过祝缨这么冷静的。祝缨跟柳令交割完了犯人、贼赃,让柳令签字画押完了,对柳令说:“此事干系不小,柳令一定要小心,谨防有人灭口。到时候你会说不清的。”
交代中,胡琏也带人赶到了。祝缨对他点点头:“犯人找到了,剩下都交给你们了。”
最后对李校尉说:“你协商吧。”
此时甘泽又冲了过来,他是带着车来的:“快,我接你回家!!!”
祝缨道:“回我家,别叫我爹娘担心。我出事了,就更得回家。他们受不起见不着我的刺激。我家里也有药。”
“行。”
祝缨不再抗拒,上了车,看到了曹昌,说:“别哭了,不干你的事。”
甘泽道:“他还有脸哭呢?!”
祝缨道:“老左呢?给我请假了没有?事儿还没交代呢。”
“你闭嘴吧!!!”
甘泽把祝缨送回了家,彼时花姐还没出门,甘泽把门拍得山响,曹昌道:“那边小门我有钥匙。”
“你闭嘴!”
祝缨道:“你是叫他来给我养马的,又不是叫来当护卫的,你这要求就过份了。”
甘泽道:“你也闭嘴!”
张仙姑来开了门,边开门边说:“哎哟,谁呀?怎么这么……甘大……”
“婶子,实在对不住!”甘泽说,“快!三郎!”
祝缨从车上跳下来,踉跄了一下,扑到了张仙姑怀里。张仙姑看着个血人吓了一大跳,看清是女儿,又受到了更大的惊吓!女儿就是她的命!
她当机立断:“快!进屋!花儿姐!花儿姐!老头子!老头子!”
就要背祝缨进去,甘泽道:“我来!”
张仙姑道:“你看好车吧!老头子,快来!阿昌,拴门!”
把女儿往祝大身上一扔,张仙姑扶着女儿回到后面的屋里,把卧房的门一关,连花姐一块儿关进去。自己拉着要进去的甘泽问长问短:“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哎哟,你这身上也有血了……”
甘泽踢了曹昌两脚,问:“门拴好了?牲口喂好了?快收拾了去,再来回话!”
里面花姐脸色也是煞白,问祝缨:“怎么回事?”
“有人要买我的命吧,大约是段智,近来就他有钱脑子还不好使。”祝缨马上说出了最怀疑的人。
花姐道:“你别说话了,也先别动!你血流得太多了!”手都开始发凉了。
她拉开了门,对杜大姐说:“你去烧热水!”自己去房里拖了药箱过来,又把卧房的门关上。她把祝缨的衣服剪开,接了水,先擦洗伤口。
祝缨这伤口很倒霉,左背上有、左腿上有,甚至无法躺平,只能侧卧。刀口颇长,花姐道:“还没结痂,这……”
“缝一下呗,”祝缨口气很轻松地说,“能好得快一点,总不能由着它流血吧?”
“你该早一点回来的。”
“那贼人就跑了。现在京兆这个熊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的……”
“留着点力气,别说话。那……我缝了?”
“嗯。”
花姐把窗帘也挂起来,屏风也推开,让采光变得好一点。花姐深呼吸,说:“我、我先配剂药你服下,疼痛能轻一些。”
祝缨道:“那得拖到什么时候?来吧!别哭,哭了就看不清了。这点疼也不算什么。更苦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花姐兑了水,先给她洗伤口,再取针,配以麻线,为了让祝缨少受苦,花姐先纫了数根针,每根针上的线都很短,这样可以让线尽量少地撕扯皮肤。张仙姑很快也进来了,花姐缝伤,张仙姑就给祝缨擦汗。
缝好后敷上伤药,缠上纱布,盖上被子。然后打开门说:“行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甘泽进来说:“七郎让我给你带句话:安心养伤,有他,会给你个交代的。”
祝缨道:“给大人带句话,是我没料到,过招的人能这么直白这么蠢。”
花姐和张仙姑一直围着床,甘泽点点头:“你好好休养,婶子,我先回去回话。”
张仙姑这才坐在床边抹眼泪:“这都怎么了?干嘛这么拼命呢?”
祝缨笑道:“也就这一回,没料到么……”
张仙姑道:“那根参还收着,我去给你炖鸡。”
花姐低声道:“干娘,还是我去吧,再炖些补血养气的药膳来。”
“哎!”张仙姑就不跟花姐争这个了,“这两天咱们俩轮流守着她,别叫杜大姐和阿昌干这个了。甘大郎我已经打发了,老头子跟阿昌说话了。有什么事儿,咱们给拦下来。”
花姐低声道:“懂。”
张仙姑道:“不行,等会儿搬小榻来,我就在这屋里守着。我是她亲娘!”
“哎。睡着的时候,别叫她压着了伤口。”
“行。”
祝缨在她俩商量声中安心地睡去了,张仙姑拿热水给女儿擦干净了身体,给她套上一套新的寝衣,小心地拿被子给她盖上,轻抚着她的额头。
凶顽
张仙姑和花姐轮流照顾祝缨,哪怕在自己家里,花姐也注意不让杜大姐又或者曹昌察觉出什么来。张仙姑把自己的铺盖都搬到了祝缨房里的一张小榻上,花姐就在白天忙碌。
自祝缨回家之后,从第二天开始就陆续有人登门探视,张仙姑和祝大都引人在卧房外面隔着门看她一眼。花姐从旁解说:“失血过多,还没有醒。”
不太会看人眼色如杨六郎就问:“要不找个好大夫吧?我好像还认识一个御医。”
那可不行!张仙姑一急,说:“不成的!”
“诶?”
花姐道:“她如今这个样子也瞧不了大夫,大夫来了又要折腾,就怕累着她了。”
张仙姑忙说:“对啊对啊,才缝好呢,再扒拉了来看,我这心呐。”
花姐道:“要有需要的时候,一定会开口的,就怕到时侯……”
杨六郎不疑有它,一拍胸脯:“别人不敢说,我是肯定会帮忙的。”
热心如金大娘子开始就把自家的厨娘给送到了祝家来:“大嫂子,花姐,我瞧你们家这样儿,你们俩又要照看三郎,杜大姐一个人忙不过来。这不,三郎以前就喜欢吃我们家的猪蹄儿,我们家烀的肘子、猪头也是极好的!大肘子补气!”
厨娘连铺盖卷都带来了。
张仙姑一个劲儿地说给大家伙儿添麻烦了,金大娘子道:“这是什么话?都是自己人,三郎也是为了咱们自己才受的伤!我们家那口子要是从城外回来了,看我没管三郎,必要跟我打起来的。告诉大嫂一声儿,七郎的脾气,不会叫咱们三郎白白吃亏的。”
金家全家都对郑熹有着一种坚定的信任。
慈惠庵的尼姑也送了药材来,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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