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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坐车上,满身是汗都敢往对方身上一靠,再说吃住都在一起,这样的情况不胜枚举,许瑞言早习惯了。
而且蒋肃仪出汗也没味道。这人夏天有时一天能洗两三次澡,比女生还爱干净。
他都这么说了,蒋肃仪也就不再坚持,一声不太自然的轻咳过后,蒋肃仪坐到了椅子上,手朝下腹摩挲过去,慢慢把东西解了出来。
“那来吧。”蒋肃仪握着两腿间微微勃起的肉刃,低声说。
许瑞言一点不扭捏的上去舔了一会儿,动作比较生涩,蒋肃仪全程没做声,但很快硬得许瑞言手都包不住了。
鉴于随时可能会有佣人来叫门吃饭,两人最后还是进了卫生间里。
“先舔上面,”蒋肃仪倚在瓷砖壁上,手执着肉头递到许瑞言嘴边。
那上面还沾着被舔出来的水光,摸着炽烫得很。许瑞言张嘴含了进去,然后主动扶着,把他的手往旁边撇开,意思是不用教,会。
地板上是干燥的,许瑞言扒在他的两腿之间,慢慢用舌头和口腔吞吐着肉头,蒋肃仪感觉自己进到了一个湿热滚烫的地方,呼吸明显沉了一些。
“……刚开始的时候要慢一点,”蒋肃仪指挥他,“牙齿别咬。”
许瑞言一脸“你要求怎么这么多”的表情,鼓动红润的嘴唇,一边把嘴塞满,一边用手做着捋来捋去的动作。
许瑞言认真做某件事的时候,眼皮总会一颤一颤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时不时望上来看看蒋肃仪的反应。
每当含得很深,然后整根吐出口中,再吸果冻似的含进肉冠时,蒋肃仪总会深而重的喘几声。许瑞言像是从中得到某种乐趣,越发努力的吞舔。
蒋肃仪的嗓音开始有点儿发黏,闷闷的哼着声。
过了很久,许瑞言终于感觉嘴酸,再度吐了出来,头被轻轻往下按了按。
“快一点。”蒋肃仪哑着声说。
在狭窄密闭的空间里,一切声音都清晰可闻,相比蒋肃仪的反应强烈,许瑞言更多的只有好奇和新鲜感,他蜷动着唇舌,勤勤恳恳地履行几天前的诺言。
腿跪累了,把那根沉甸甸的肉刃都快吮没味儿了,许瑞言才勉强解放发麻的嘴唇,手里的性器沾满津液,他的嘴唇外围一圈都是红的。
他刚想继续,蒋肃仪接手过来,自己撸动着性器,另一手按住他的头,呼吸很深很重。
没多久,几股炽烫的精液喷洒到脸上,许瑞言抖着睫毛,没能躲开,嘴里发出“呜呜”的气音。
用过饭后,许瑞言被再次拽进了洗手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没挣扎,反正半推半就的坐在了洗手台上,蒋肃仪帮他脱裤子的时候还曲了下腿。
裤子落在地上,很轻的一声。
蒋肃仪弯腰撑住洗手台,许瑞言两条腿曲放,蒋肃仪帮他把阴茎撸硬了,嘴唇慢慢覆下来。
许瑞言的东西很轻易的被含住了,在湿热里进出,蒋肃仪手在底下轻轻搓揉他的卵蛋,手法很是专业。
许瑞言眼尾发红地看了半天,蒋肃仪口交时会发出一些亲吮的声音,性器在那样的逗弄下几乎融化成水,许瑞言四肢都软了,可血液却沸腾到冒泡。
许瑞言背靠镜子,胸口的起伏越发剧烈,没过一会儿,闷闷地叫了一声,“啊……”
蒋肃仪也没避开,许瑞言的精液有股淡淡的腥气,可能是很久没打了,那铃口又射出好几股,在他冷白的面上蜿蜒。许瑞言红着耳朵从痉挛中回神,呆愣愣盯着他的脸。
这时候都很默契的保持着安静。
蒋肃仪没擦脸,去舔下面,许瑞言呼吸一滞,随后默默地将两只脚踩到他肩膀上。
在蒋肃仪抿住那一小粒肉时,许瑞言头倒向镜面,微张着嘴唇在喘,粉色的软粒被舌头擒住了又吸又舔,淫靡的声响钻进耳膜,漫长的刺激像折磨神经的鼓点,许瑞言脚趾用力蜷缩,身体经受不住般抽搐。
可即使被很色情地刮擦,许瑞言也没有用手推开那个脑袋,偶尔垂眼紧咬下唇,像在极力忍耐。
蒋肃仪都没听见许瑞言以往的高潮时会有的哼哼声,就被一小股透明的潮吹液浇洒在脸上。
一抬头,只见许瑞言眼皮颤动,脸涨通红,向来清澈的瞳孔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的颜色。
“什么感觉?”蒋肃仪问。
许瑞言深吸了几口气,才老实回答:“有点……麻。”
许瑞言对自己这光腚的坐姿还挺不好意思的,下意识的把腿并拢。
可蒋肃仪扇了下眼睛,按住他的膝盖,问:“你想不想试点儿别的?”
蒋肃仪把手指放进来的时候,许瑞言大口喘着气,蒋肃仪将他抱得靠前了一点儿,他自己抄住膝弯,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沾满湿水拔出来,又加了一根送进去。
“你里面好烫。”蒋肃仪发出低沉的感叹,手指试着在甬道内抠挖。
一些捣水的声音从那儿发出,接着,蒋肃仪控制着手臂由慢到快地抽送,许瑞言脸颊臊得发慌,脸歪躺在蒋肃仪肩上,嗓子里冒出嘟嘟哝哝的低音节。
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觉得舒服了,也没问是试什么,他这次很听话的就让蒋肃仪弄了。
蒋肃仪侧头亲亲他的额角,手指依然有条不紊的在甬道里抠挖着,低声说:“别夹太紧了。”
“嗯……,”许瑞言半带哀求地应和,声音打着晃,“慢、慢点。”
那柔嫩的地方正绞紧着侵入的异物,蒋肃仪不但没慢反而加快了捣送的速度,两瓣粉色的肉被迫吞没指根,吃到最深,大量透明黏液顺着臀缝缓缓淌落,几乎在臀下积出一片小水滩。
忽然,指腹按到一处柔嫩的凸起,许瑞言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
蒋肃仪抬高了他的腿,手指飞速的送了十几下,刚感觉到收紧的迹象,就被一股猛烈的热流溅了满手。
“好多。”蒋肃仪放慢速度,继续抠挖着肉穴,许瑞言在这股余韵中又喷出几次水,浇在大理石板上,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
许瑞言有进气没出气,像是不会动弹了,大腿内侧全是水点,袜子打湿了一小块,原本干燥的地面这会儿也溅上了一大滩。
许瑞言把气慢慢喘匀了,吞咽了一下口水。
手指抽离,许瑞言牵住那只手,“再……再来一次吧。”
“不可以。”蒋肃仪说,“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意犹未尽的后果就是——洗完澡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许瑞言躺在床上,意识混沌地望着窗外某个不知名光点,天快蒙蒙亮才囫囵闭上眼,脑袋依然处于半清醒的状态。
然后做了个十分怪诞的梦。
他梦见自己是只树袋熊,抱着一棵树蹭啊蹭的,后来树干变成了一具又软又热乎的身体。
是一个男孩子的身体,因为柔韧而结实,带着一股淡且熟悉的信息素——自由玫瑰的气味。
他能梦见蒋肃仪,这还是很罕见的。下意识有点嫌弃,许瑞言立刻就撒了手,直到看见蒋肃仪剔透的瞳孔像几天前那样泛起光泽,梦里光雾笼罩,他看得不够分明,于是仔细地看了看。
蒋肃仪那张漂亮得不行的脸蛋上映着两道泪痕,就那么淡淡地望着他。
他出神的看着蒋肃仪那一滴眼泪。
他觉得那样的蒋肃仪实在太好看了——就像小时候第一次来到蒋家见到的小王子一样。
梦里的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抱了过去,胯贴着胯,胳膊腿都压缠在蒋肃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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