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今晚无数次想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要选择他遭遇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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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的时间,整个楼层都安安静静的,从各个教室门口经过,听到最多的声音就是同学们的翻书声。
阮瑜钦在进班级之前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好情绪,才从后门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座位。他是这学期刚七中的转校生,座位暂时给他安排到了后排。
落座的那一刹那,阮瑜钦差点尖叫出声,硬生生的咬着嘴里腮边的软肉才忍住了,刚被一场暴行伤害过的穴腔压在硬实的椅子上,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脑袋。
他缓缓在椅子上前后稍微调整一下姿势,才慢慢适应钝痛,但是没有内裤的阻挡,穴腔里又开始往外涌着液体,打湿了裤子的裆部。
阮瑜钦的眼睛憋得通红,抬起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还有二十多分钟才下晚自习。
他的同桌悄悄用手肘碰了碰他,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同桌是个女生,她一眼就看出了从外面回来的阮瑜钦脸色不对,像是大哭过一场,现在坐在椅子上他的浑身都有点僵直。
阮瑜钦抽了抽鼻腔,摇着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刚刚经历的可怕事情,更何况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更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身体特殊的情况。
借着摞起来的书墙,阮瑜钦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交叠的手臂里,眼里流出来的泪打湿了手臂。
他今晚无数次想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要选择他遭遇这种事情?
——
晚自习的下课铃响了。同学们连着坐了三节课,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大家喧嚷成一团,开始激烈的聊天,像是要把一晚上的静寂弥补回来。
阮瑜钦觉得他一刻也忍受不了在这个环境里,他匆匆抓了几本不知道是哪个科目的书塞进书包里,转头就出了教室。
刚放学的楼梯上挤满了人,大家都着急回家,阮瑜钦低着头随着人流往下走,但是不知道是谁没道德在楼梯上开始推搡,他的肩膀被人挤了一下,一时没站稳就要往侧边倒去。
突然旁边有人伸出了一条手臂,揽着他的腰上把他带了回来,“小心点。”懒散的嗓音掺了些沙哑,一副漫不经心的腔调。
阮瑜钦被他的动作吓得浑身一抖,连忙用手甩开那条揽在他腰上手臂,“谢谢谢谢”,嘴里含糊的说了两句谢谢,也没回头看那人。腰上的触感让他脑子里一下想起了今晚被人从身后压在垫子上,也是这样的手臂,坚实有力,让他挣脱不开。
“柯哥,人家不领情啊。”阴阳怪气的调侃从身后传过来,阮瑜钦抬头看了他一眼。
说话的人是他们班的刘闻,正站在高他一阶的楼梯上,随着人流往下挪动。
跟他并排站着的人是柯周,也是他刚刚扶了阮瑜钦一把。
他们两个都是校体育队的,高大健壮的身材格外显眼,尤其是柯周,冷峻的下颌线让人觉得拒之千里,看向别人的眼睛深邃有神,但是眉宇间却总是有隐隐的阴郁气息。
终于挤过了最拥挤的楼梯,出了教学楼,大家就散开了。阮瑜钦背着书包快步的往校门口走去,身后像是有洪水猛兽一样,让他惊恐不安。
来接他的韩叔早就停在了校门口侧边等着了,他拉开车门,尽量小心的坐了进去,屁股下面是松软的坐垫,阮瑜钦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
“小瑜,累了就眯会儿,叔叔开车稳当。”韩叔从后视镜里看他一脸疲色,瘫靠在后座上,以为是他学习累了。
“嗯。”阮瑜钦低低的应了一声,将眼底的泪都锁进了紧闭的眼眶里。
进了房间的那一刻,阮瑜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底的泪像是断线了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嗓子里的呜咽声越来越大。
“呜呜嗯呜呜呜”,身上的衣服被他脱下扔得远远地,浴缸里有放好的温水,他把自己泡了进去。
腿心穴口一沾水又疼起来了,阮瑜钦在水里抱住自己,泪流满面。
对面的镜子里照出他现在浑身的惨状,肩膀和锁骨上是连成片的紫红印子,胸前也是遍布凌乱的指痕。泡在水里的双腿也是大片大片的红痕,阮瑜钦在明亮的灯光下才看清自己遭受的可怕事情。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手指伸到被侵犯的穴口处用力掏着,带出丝丝浊液,飘在水面上。
阮瑜钦踉跄的起身,拿起手机点了个外卖,是加急送的单子。
直到看见测试纸上现实的一条单杠时,阮瑜钦心口里堵着的恐惧郁结心情才稍稍有些舒缓,还好那人没给他传染上什么疾病。
整个人躺倒在暄软的床褥里,阮瑜钦用手臂遮住眼睛,身上还是一阵阵发冷,今晚做那种事情的到底是谁?是蓄意而为还是碰巧是他?他又在想,如果今晚没有走那条小路就好了,就不会被人捂住嘴巴带进那件器材室,然后也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
可是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一说,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穴口里的撕裂伤还是明显的痛着,时刻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事情。
眼泪顺着鬓角流到床单上,打湿了一片布料。
心里闪过无数个思绪,他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但是又让他跟别人怎么说呢?他不知道该跟谁去诉说这样的事情,事情一旦公开,就意味着他一直想要隐藏起来事情就会暴露。
偌大的房子里除了他自己,他不知道该去相信谁。
母亲?那个女人只当自己是进入阮家大门的筹码,现在的她应该已经得偿所愿了吧,只不过在阮家里面是站着生活还是跪着生活,谁又能知道呢?
阮瑜钦心底里的苦涩难以言喻,带他来这个世界的人,利用多于关心,更何况一旦被阮家知道他的身体状况,那个女人会发疯吧,两人瞒了多年的秘密,阮家又怎么会接受一个本就是私生子的人,还有身体上的残缺。
和着血和泪,这个事情只能咽下去,缄灭于口,他只希望今晚的这场暴行是场残忍的意外。
——
“钦钦,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同桌何晗看着阮瑜钦有些苍白无力的脸色,关心的问道。
阮瑜钦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身上酸软无力,像是有股心火在往外拱,脑袋昏沉沉的,昨晚哭了太久,眼睛也不太舒服。
他想起身去接杯热水,但是刚站起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踩在地上的脚像是突然陷了下去,没有任何着力点,然后他侧身一倒,没了意识。
最后听到的声音是何晗的尖叫声。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闻到了一阵消毒水的味道。
“同学,慢点起来,高烧刚退下去。”帘子被拉开,是校医过来了。
手背上粘着医用胶布,阮瑜钦侧头往上看了看头顶上的点滴,一大瓶刚下去一半。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阮瑜钦才看见医生后面还站着一个人,是柯周。
他看过来的眼睛正对上阮瑜钦。
“打完这瓶回去就行了。”校医摸了摸他的额头,上面冰凉一片,退烧药见效很快,高烧已经退下去了。
说完就出去忙了。
留下躺着的阮瑜钦和站在床边的柯周四目相对。
“是你送我过来的吗?”阮瑜钦率先打破了尴尬的对视,沙哑的嗓子问道。
“嗯,你在教室里昏倒了。”柯周微微点头,解释道。
“奥,谢谢你。那个你先回去吧,打完这瓶我自己回去就行。”
阮瑜钦又抬头看了看瓶里的药水。
“想不想上厕所?”柯周没理他要自己回教室的话,问得阮瑜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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