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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歌屿经历了噩梦一般的一次宗门小较,他们两兄弟同为小较的主持,负责总体秩序和点评弟子,沈画屏自然是尽职尽责,温和地给一众弟子指导着,但到了沈歌屿这里,他却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不是因为他造诣不精,事实上他的修为比沈画屏更高,只是他身体里含着一件存在感太强的硬物,那前端转动着压迫到深处,顶弄到敏感至极的地方,沈歌屿光是要维持着自己的俊雅姿态就费尽全力,更何况脑子也被那东西搅得混乱,几乎坐不住,只想倒在兄长怀里呻吟。
好几次有几个崇拜沈歌屿的弟子看不懂眼色地求他点评,都被沈歌屿没好气地呵斥回去。
大家也都意识到原来他面色通红,坐在那里拧着眉一动不动,怕是身体不适,所以脾气火爆。
只有沈画屏知道自己弟弟前面都湿透了,时不时拿楚楚可怜的泪眼看着自己,揪着自己的衣袖,看得沈画屏颇感不自在。
沈画屏叹息,以前没看出来,原来陆定坏心眼子挺多的不,其实看自己头顶身后的耳朵和尾巴就知道了。
他坏心眼多着呢。
不过就算被做这种事很羞耻,但他也明白只要认真拒绝陆定,他一定会同意。
沈画屏是不忍拒绝,而沈歌屿是不敢拒绝,把柄竟然还是沈画屏。
沈画屏看着曾经百般贬低折辱自己的弟弟被陆定玩弄于股掌的模样,回忆中少年那矜傲不可一世的印象,也被现在这个简简单单就被弄得眼泪汪汪哭着喊哥哥的形象覆盖了。他终于是明白了沈歌屿那些冷嘲热讽的背后,就是一个时时都想要哥哥关注的别扭小孩,当他的外壳被打碎以后,只能本能地向他撒娇寻求庇护。
看清这以后,曾经把他逼走的经历就不再可怕了,反倒有些滑稽。
他们几人一路往东前往大周国,湛星门是少有的扎根于人界的宗门。
术修修炼方式奇特,隐于红尘、四处布道对修炼更有助益,而且人界中天道对修真者有天然压制,隐藏在人界中会让宗门更难寻找,通常除非本宗或者世交,没有人能找到湛星门所在。
而陆定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该怎么找,首先要在七曜山脉一带经历重重迷阵,穿过能将邪魔外道照见的镜心湖,来到山脚的小镇,找到执事表明来意,他会决定是否将人带入湛星门。
四人来到镜心湖前,陆定看向不自觉被吸引湖水吸引了目光的扶俞,“你能感觉出什么吗?”
“嗯有种熟悉的感觉。”扶俞迟疑地说。
“你的感觉没错,”陆定顿了顿,幽幽说道:“这湖是用一个神水族人的骨髓做引子制成的。”
“唔!”扶俞呆住,脸都吓白了。
沈氏兄弟也忍不住看了过来,目光好奇地在扶俞和湖水间打转。
“所以,你知道术修有多喜欢神水族人了吧?”陆定笑眯眯地牵住了僵硬的扶俞,“到了湛星门以后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但是你也要有所警觉,再正派的术修在你面前都有可能变成恶鬼。”
“我”扶俞忽然间有了一丝反抗之心,他一点都不想踏入湛星门半步!
但陆定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拉着他一跃便跳入了湖中。
一种熟悉的阴冷感。
可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哪里熟悉,陆定的周围浮现出许多熟悉的场景,回溯一般一幕幕包裹着他,是夜子坤的折磨,是大师兄和煦的笑容,是师尊憎恶的眼神,心脏蔓延出阵阵钝痛,他低头一看,发现指尖冻得发白,身上全是血阴暗湿冷的伤口与血。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生来痛苦,也会一直痛到死去。
手臂忽然传来一股拉力,被手肘触碰的地方水波般漾起,陆定也找到了一丝现实感。
他想起那熟悉感是来自哪里了——陆千秋的上古阵法。这镜心湖正是陆千秋制的,都是针对魔修心魔的法阵,只是效果比紫朱洞府弱了些。
只要找到了蛛丝马迹,有破解经验的陆定很快就走出了镜心湖。
低头看到了握着他的手,满眼担忧的扶俞。。
扶俞主动探了探陆定的脉,察觉他竟十分虚弱,于是用灵力安抚了陆定还在发颤的心脉,“你在里面看到的和我们不一样?”
“嗯,”陆定轻轻点头,不欲多解释,见沈氏兄弟都安然无恙走了出来,“走吧。”
七曜山小镇隐在世间,数年如一日,与陆定曾经离开时的模样别无二致。
如今山门就在眼前,陆定竟有些踌躇。
山门后一片竹林,道路旁一位鹤发布衣的老者正坐在大石头上编竹子。
老者浑浊的眼睛扫过一眼迎面走来的一行四人,垂眸笑问:“几位可是远道而来?”
陆定目光扫过老人遍布风霜却灵巧的双手,扬声说道:“如今是哪位执事在镇上?”
“是上官大人,”老人知道能不用引路直接到这的人身份不会一般,不敢怠慢,起身恭敬作揖,“小的为几位引路吧。”
“劳烦了,”陆定点点头,几人慢慢走入镇中,道路清静,零星有几家店铺开着,镇上大部分都是小孩,此时都关在学堂里念书,陆定扫了几眼,便转向了老人,“你可认识孙青竹?”
老人愣了愣,“正、正是小的。”
陆定也愣住了,他停下脚步,“你是孙叔?你看我是谁?”
老人浑浊的目光聚焦在陆定脸上,从茫然到震惊,瞳孔放大,苍白的胡须不断颤动,“你、你是陆陆”
孙青竹老泪纵横,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他却毫无所觉,握住了陆定的手臂,狂喜地哭道:“真的是你,小陆,真的是你!”
沈画屏三人退到一旁静静观看,周围行人逐渐聚集到他们不远的地方悄悄议论,学堂德高望重的孙青竹在街上哭成这样,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陆定笑了笑,“是我,孙叔,我离开有四十多年了吧,你都这么老了。”
“不老、不老,”孙青竹语无伦次地说着:“我只要有一天能看到你回来,死也值了。”
“孙叔”陆定拍了拍孙青竹的手臂,语气微微动容,或许孙青竹是这湛星门里唯一一个不考虑那么多,只真心担心他的人了。
当年陆融将还没断奶的陆定扔在山脚的学堂,只留下一句“他叫陆定”,便什么也不说地走了,陆定是在孙青竹等人的拉扯下成长为少年的,他幼年的记忆模糊,只记得后来陆定展露出耀眼的术修天赋后,陆融突然宣布陆定是他的亲子时,一夜之间陆定从孤儿转变为掌门之子,对身世困惑万分的陆定跑到山脚找到了孙青竹,那时孙青竹拍着他,眼神闪耀着喜悦光芒,“我们当时不告诉你,是怕你产生那些虚幻的念想,如今你已出色到让宗门上下都为你骄傲,孙叔真是为你高兴。”
“孙叔真高兴”孙青竹泪眼模糊地低声喃喃,同一句话,可他已经从孔武有力的中年变成了沟壑纵横的老者,几十年时光的痕迹在筑基未能成功的他身上的鲜明残忍。
忽然,一声低喝从街口传来,“出了什么事?”
陆定抬眼看去,见一位高挑的女子走来,身着黑白色的执事服,长发高高束起,眉眼精致却英气十足。
他缓缓勾起一丝笑来,“上官师姐。”
上官凌闻言,皱眉看清陆定的面容,面色震惊,“陆师弟?”
“是我,”陆定微微一笑,不着痕迹观察着上官凌的反应,“师姐,别来无恙。”
“你”上官凌半晌终于从冲击中缓过来,面色喜悦不似作伪,“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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