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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姬云衣着整齐,一身黑底银线对襟长袍,依旧镶嵌悬挂许多华贵宝石,手足腕部垂落金饰,银色小辫随意搭在胸前,神色冷淡,行走间金声玉振。他漫不经心走出万丈渊入口的禁制,所过之处,明处暗处的魔族纷纷垂头跪下。
没人注意到他身后跟着一个长相气息都不起眼的人。
两人很快远离了万丈渊的势力范围,一路往北接近妖族腹地,陆定示意夜姬云停下了。
“回去吧,今后就帮我盯好夜子坤,尽力搜集他相关的资料,”陆定看到他衣领袖口下若隐若现的墨绿花纹,淡淡叮嘱,“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是,”太久没有被人这般命令,夜姬云僵硬地应声。他一方面对陆定对他所做之事恨的咬牙切齿,但另一方面魔藤对陆定天然存在的喜爱和敬畏又在他的身体深处主导着,他鬼使神差般说道:“此去望您万事顺利嗯!”
魔藤在他身体里奖励一般逗弄着敏感的软肉,胸前也传来一股吮吸的力道,他感觉又有液体从乳尖流出,忍不住夹紧双腿,既觉得羞耻,又渴望着那股甜蜜的快感。
好喜欢这样对那里呜
这大白天野外里的,魔藤又玩起来了,陆定无奈摇摇头,转身消失了。
“到了。”风潇漂浮在一片寒潭之上,他眉目间酝酿着风暴,身周的风刮得猎猎如刀,他探手一抓,拎着陆定的肩膀冲进寒潭底。
这是紫朱妖蚺洞府所在,妖族领地西部,靠近古神神战遗迹的一处深谷寒潭中,漆黑深潭里的妖兽被动静引出,又瑟瑟发抖地臣服于妖尊的暴怒威压之下。
风潇雷厉风行解决了看守的妖兽,一尾巴就砸坏了重重的机关法阵,最终停在了本该是入口的地方,这里空空如也,他的脸色黑沉似水,“不见了。”
陆定也蹲下身仔细观察脚下的法阵,沿着纹路游走几圈,目光沉凝,心无旁骛,脑海飞速推衍着可能性,风潇在一旁抱手等了一会,忍不住在周围四处游走,越走越是想起糟糕的回忆,脸色越来越难看,一拳砸下,带着爆发的灵力无差别轰击向原本的入口所在,“该死的的叛徒!”
这一拳用了全力,死气沉沉的深潭都激起大浪,余波震得陆定全身发麻,但却像是碰到了什么屏障一般,震荡消失,一切复归平静。
陆定眼睛微眯,回忆着相关记载。风潇却怒火难消,摆出蛇类的进攻姿态,上身紧绷,眼中凶光凛凛,一拳又一拳暴力砸下,结果却都相同,最终怒吼一声,将尾巴狠狠抽下,却也打不破那个法阵。
陆定咂舌,风潇的打架方式真看不出他是只蛇妖。等周围平静下来,他边思考边问道:“前辈,紫朱妖蚺曾是你的同族?”
“哼,他的名字都是本尊起的,”风潇冷笑,“他倒是死得早,不然本尊定要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骨,叫所有妖看看背叛和屠杀同族的下场!”
风潇眼中覆盖一层阴翳,那个天赋不错的少年,如一匹黑马夺得族内小较的头筹,风潇问他想要什么,他讷讷求他赐名,湿润的眼睛好像溺水的人般慌张惹人怜爱。风潇见他鳞片赤红近紫,如烟如霞,想了想,给他取名成绮。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条小蛇心底压抑的那些扭曲的欲望。
“这里的法阵脉络不像是现今任何一家术法传承,那枚戒指也是,”陆定不自觉抱手摩挲着下巴,有条不紊分析着,黑眸星芒流转,压下了平日里时隐时现的邪气,显得清澈而挺拔,“我若不是有宗门秘法,也都破解不了那戒指的隐秘,那秘法传闻是上古残卷,我猜那妖蚺定是得了某种传承,那传承有几分邪异。”
风潇看了他两眼,发现陆定也不完全如想象中的那么轻浮,他语气冷酷,“道心不坚,一被诱惑自然就被心魔所控,我早看出他活不了多久。”他语气里却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怒其不争的严厉和遗憾。
陆定跟着自己的推衍挪动脚步,尝试了好几处地方,最终在某次注入紫朱功法的灵力后,周围一阵波动,显现出一处法台,上首凹陷,陆定眼睛一亮,拿出扳指放了进去,虽然贴合得严丝合缝,但法阵却没有料想中的变化。又变着方法试了几次,周围平静如常。
“装神弄鬼!”风潇凑过来看他摆弄,见又没用,不耐烦地抬起拳头。
“前辈,别、别,”陆定无奈地抬手阻止他,“这法阵还缺一个条件,只能在阴年阴月阴日的八字全阴之时才能打开。”
他掐指算了算,“距现在约莫还有三年。”
风潇带着他脱离了此地,到了妖界与魔界的交界处,陆定拱手正欲道别。
“本尊瞧你不像魔修,”风潇出乎意料地开口,侧头打量了陆定一眼,“为何要修这个?”
“晚辈自然是有身不由己的苦衷。”陆定态度恭顺,风潇虽然脾气暴躁,但只要顺着他的意思来,他倒也没什么妖尊的架子。
“本尊向来不欠人情,”风潇语调冷硬,略微有点不自在,“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陆定愣了愣,对这意料之外的善意有些反应不及,“晚辈希望到时候洞府开启时前辈也在。”
“本尊自然会去的。”风潇嘴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又放弃了。
扔给他一片闪着青光的鳞片,便转身化作一阵风离开了,“若有事可到灵虺山来。”
魔域总坛,明昭府邸。
陆定在自己的练功房里缓缓睁开眼,这几个月以来他静心修炼,稳固了和风潇交欢所带来的修为进境,隐隐有了即将进入炼虚中期的预感,而此时他突然被打断,因为他的炉鼎契约突然有了感应。
明昭来了。
陆定循着感应走到了修罗门议事的主殿,门口侍卫见是他都不敢阻拦,一进门就看见明昭坐在高高主位上,面沉似水,胯下伏着个脑袋微动——他的炉鼎之一,扶俞。
扶俞侍弄地很是卖力,几乎用尽平生所学,然而手里那根却丝毫不见变化,他含了半天却依然是软的。
恐惧使他浑身都在发抖,扶俞不敢窥视魔尊的脸,只感受到了越来越躁动的煞气,像一把冰寒刺骨的剑悬在他的头顶。
突然他感觉到那粗大的肉棒一跳,隐隐有充血的架势,他得救般松了一口气,却猝不及防被明昭抬脚踢到一旁。
明昭瞳孔红光一闪,冷冷对他说道,“出去。”
扶俞闻言如坠冰窖。他是神水族人,有一头湖蓝的长发,冰晶似得双眼,眉眼带着云雾般的哀愁,肌肤水灵灵的,此时杏眼蒙上一层泪,泫然欲泣,低垂着头跪在地上,柔软得就像一滩水。
一道陌生的嗓音从扶俞身后传来,打破了大殿里凝滞的氛围,声音清冷,却又带着几分戏谑,“原来尊主不见到我就硬不起来了么?”
谁敢这么跟明昭说话?扶俞心神剧颤,余光看去,竟然是见过几面的炉鼎陆定。
他觉得自己今天大约是真的没法活着出去了。
陆定看了眼扶俞,想着明昭的品味真是始终如一,扶俞和沈画屏的气质很相似,一双眼睛都纯洁柔软,相比之下陆定就显得锋锐而妖艳,他的长相并不柔和,眉如刀裁,眼睛略微狭长,黑眸如寒潭,眼尾上挑带一抹薄红,冰冷凉薄的长相透出莫名的邪气。
那是一种和扶俞截然不同的美。所以陆定来到这里的契机和他们都不同,他是被夜子坤当做谢礼送给明昭的。
出乎扶俞意料的是,陆定并没有暴毙当场,自己也没有被怒火波及。
明昭手指微抬,正欲将扶俞扫出殿外,陆定却上前一步扣住他的手腕,语调低缓,吐字暧昧,“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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