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雍:交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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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雍,双性互攻,自娱自乐的发疯文学——
晨时的光照着窗子,屋内亮堂堂的。清隽男子衣冠齐整,抿茶品书,身后的岁月仿佛从不会流逝,他好似理应被定格在此处,成为一幅画,展开如此,合卷也如此的画。
可惜,这是夏雍的剧本,对你而言,显然不是这样的岁月静好。
能种草养花,喝酒作乐,谁想去工作啊。很遗憾,教内长老占着前两样,你只能搞这最后一项了。要是有一天,他们思考人生,发出为何岁月如此静好的感慨,你一定要接上那句——因为有人替你们负重前行。
教主能有多忙,早起公务晚起也公务,一堆破事一群摆烂的长老,心烦呈指数增长。每日睡前都会祈祷,希望明天一早醒来你是个猫咪,和大胖一起悄咪儿的找个昏暗的地方睡他个日上三竿!
这梦想成了真。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变成猫咪,但周围昏昏暗暗的,有一种公务永远也追不上你的感觉,真好。
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却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带着肉感,软软的。
夏雍抚着书页的手一顿,下身突然被布料剐蹭了一下,不轻不重,许是之前坐姿不稳,便没太放在心上。
伸完懒腰的你带着好奇四处碰碰,想知道你在哪,更想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玩意儿。
夏雍:“……”
感受着布料对那处的挤压,他的手慢慢变僵,想着到底是小夏雍有了灵性还是他的亵裤成了精。
“请问……阁下是何方……?”夏雍在思考用什么词称呼那未知的事物。
若你后来知晓,说不定会安慰他,没事啊别怕,只是教主成了裤子精。
现在则只会呆呆问他,“夏雍?”
“姑娘……”听见你的声音,他的语气带着些许不自然,许是惊喜,许是无措。
“你在我头顶吗?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啊。”你四处捣鼓,“我周围软软的耶。”
夏雍艰难开口,攥着书的手指越发用力,“那是在下……”
“这个吗?”你一戳。
夏雍只觉得自己下体被布料轻轻滑过,柔柔的撩动着火色,那轻轻的宛如擦拭的触感扩散,从里至外。
软软的东西起了变化,逐渐起身想冲破现有的束缚。
你:“……”
夏雍:“……”
你绝望闭眼,好想工作,快让你回去处理公务,就现在!!
哪个变态会摸人家纯情小将军啊!你怎么这么不是人啊!
先是红晕攀上了夏雍的脖颈,热气在他脑子里升腾,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抹惨白,他实在是太冒犯了,怎能……怎能如此。
你沉默了一会,为了不对夏雍的心灵造成伤害,斟酌着开口——
“我的也给你摸。”
夏雍拿着茶盏的手一抖,那褐色的茶水就那么泼在了他的腿上,带着点烫人的灼热,不过尚在他的忍受范围内。
你声音闷闷,“……烫到我了。”
夏雍努力找到自己的声音,回复了句“抱歉”。
“是我冒犯了姑娘,不必如此。”
你深深叹了口气,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约摸是条裤子,有什么好摸的,怎么想都是夏雍亏了。
在这里,你好像找不到自己的眼睛,漆黑一片,乌压压的沉,却又像是透过云层的暖光。
屋内一时没了声响,只窗子半开透着微风,吹了过来,凉凉的。
凉凉的。
夏雍还没换下湿了的裤子,会着凉的啊笨蛋。
“我大概湿了,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好。”
好诡异的对话好奇怪的发展,话本子里的人都要弯弯绕绕几个山路的话被你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可偏偏就没有带上它似乎本应该有的色彩。
夭寿啦教主在后院调戏正直的将军啦快来人呐把你抓走吧受不了了。
感受着夏将军推着自己的木质轮椅去捡柴烧水,明明双腿不便可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却好像很娴熟,娴熟到让人觉得他很轻松。
“我是不是……”很少来看你?
察觉到你声音有异,夏雍停下了捣鼓柴火的手,他很温柔地问你怎么了。
“可能刚刚那个茶呛到舌头了。”
“诶?”夏雍的神情有点呆,可惜你看不到。
他只是想着,那贴着他的哪一部分是姑娘的舌头呢……
火光映着他的脸,通红。
滚烫的水被倒入浴桶,水花砸在原本冰凉的面泊,冷热相缠的温暖扑面而来,氤氲的水汽开始蒸腾。
夏雍解开了外衫,手指在腰际踌躇片刻,缓声道,“姑娘,得罪了。”
他的手轻轻放在亵裤上边缘处,问你,“在下碰这处,姑娘可会觉得冒犯?”
你感觉自己的头上贴了个温柔的手,张口确是另一番话语,“这是我的腰。”
那触感陡然消失,你仿佛看见夏雍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没事啦,你想摸多久都没关系。”
“姑娘……”
“快脱快脱,水快冷了,你别着凉了。”
“无碍的。”夏雍垂着手,羞于动作。
“我觉得我要着凉了,你也不想看见一条会打喷嚏的裤子吧。”
“那……冒犯了。”
夏雍闭眼,手放在了亵裤的另一处,飞速脱下。
这次真的摸到你的腰了,他的指腹上有明显的茧,粗糙的磨砂感引得你战栗,你飞速咽下即将出口的喘息,却呛了一口水。
夏雍把你泡在了温水里。
哪条裤子他妈的还会溺水啊!没有眼睛却有嘴巴是什么奇怪的设定啊!!
听见你的咳嗽,夏雍伸出手轻轻托起你,“怎么了?”
“清清嗓,我待会要唱歌。”
“……诶?”
“夏雍,你也在浴桶里吗?”
“……”
“那我们算鸳鸯浴吗?”
“……”夏雍红着脸别过头不去看你,只是轻轻地将你靠在桶壁上,让你不至于全部浸没,又不会感到寒冷。
薄红浸染了他的耳朵,他平复着本不该有的欲望。
你动了动四肢感受到了不协调的混乱,越发不想回忆刚才到底是多么胡乱地弄小夏雍了。
等你回去就他妈的写一篇罪己诏。
再然后,水汽氤氲,熏得人暖乎乎的,你的思绪渐渐沉了下去。
夏雍冷静过后,试探着开口唤你,却没得到回应。
他轻轻垂下眼帘,出神地看着水波荡漾,晕过边缘的亵裤,直至它沉底。
天色渐暗,浴桶里的温度降了下来,夏雍浑然不觉,静静坐了好久。
这样的冰冷,才让他觉得方才不是一场幻梦。
她虽只是短暂地来了一下,但他该知足的。
像这水,短暂地热一下,总该冷掉的。
夏雍将身子沉下去,浸在了水里,刺骨的寒意往脑门涌入,他闭上眼,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是啊,冰冷才是常态。
……
另一边,你焦头烂额,他妈的不就消失了半天吗,哪里又冒出来的这么多公务啊!都几天了还没处理完!教内到底有没有人啊,都没人来分担一下工作吗!
你严肃地召开会议,告诉各位长老,再没人帮忙且一堆破事,你就要去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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