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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乐把手放在他的裆部,那里被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我能摸摸吗?”
男孩抬起头说。
戚见山一言不发,把内裤拉了下来。
他什么也看不清,但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粗壮的巨物。
“叔叔,我能看看吗?”
戚见山还是不说话,只是把手覆在他的手背,让它包裹住自己的阴茎。
“不能开灯吗?”
楚知乐又问,他只是摸着那滚烫的性器,就开始自发地喘息了起来。
他看不见,但是也知道男人的阴茎很大很粗,一只手几乎包不住的程度。
“啊”
他情不自禁叫了出来,但是戚见山甚至都没有碰他。
男人的味道,空气中氤氲的每一粒分子,甚至房屋似有若无的悠悠荡漾,全部都缠绕成了最烈性的春药。
他,不过是想借机敲打一下楚元义,让他在一个月之后的土地招拍中松松口罢了。
楚元义风头过剩,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恰逢他病发住院,所以才有人按捺不住,但却远远不到杀人灭口的程度。
这个逻辑连秘书都能看清,楚元义关心则乱,反而理不清楚了。
但秘书没多说什么,楚元义过于刚愎,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他不想触这个霉头。
更何况,楚元义总是能想明白的,不过就是楚知乐要多受点罪罢了。
和楚元义配型成功的人是一个农民工。
原本这些信息都应该保密,但他还是私下托人调查了。
去见这个农民工之前,楚元义特地换了身衣服,把自己常穿的西装换成了做旧的罗蒙行政夹克。
他坐在椅子上,轻轻咳嗽了两声:“李大哥,您也知道我得了重病,但是我很幸运,您恰好和我配型成功。自从知道这个消息,我夜晚就一直睡不着,生怕白白承了您的恩情。”
楚元义从衣服内层掏出了一个油皮纸袋,“但是据我所知,您家里有三个孩子要养,父母还生了重病。”
他把那个纸袋塞到了对面人的手里,没等对方反应,接着开口,“李大哥,请您务必给我这个报答您的机会,要不然我会一直寝食难安。”
楚元义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又十分妥帖。
对面的男人从局促到感动,只能把那沓钱收了起来,并承诺会好好配合楚元义治病。
楚元义重新回到车上,拿消毒水洗了洗手,然后那个破夹克扔到了垃圾桶里。
汽车后座放着楚知乐的校服,他闻了闻,上面还残留着小孩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
戚见山醒的很早,正是天将亮未亮之时。
清晨的海面很安静,好像万物都被覆上了隔音罩。无声无息,独自缄默。
他习惯性地想吸根烟,可是楚知乐靠在他的胸前睡意正酣,让他只能断了这个念头。
男孩的脸上还有细小的绒毛,健康的肤色被捂的泛红。他年纪太小,俊朗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戚见山伸出一根指头,往他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男孩似是不满在睡梦中被打扰,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咂摸了几下嘴。
戚见山顺势把手放到了他的嘴边,让他含住了自己的手指。
楚知乐的舌头很柔软,嘴唇也是。
现在正无意识吸着他的指腹,像是含着安抚奶嘴的婴儿,让戚见山一时竟忘了抽出手指。
杨冕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他只愣了一秒钟,但即刻就恢复了自然。
“老大,韩总那边来消息了。”,他无声地说。
戚见山辨认出了他的口型,没什么表示,只用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楚知乐窝在男人的臂弯里,时不时转下身子。
戚见山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小孩醒过来。
“早上好,叔叔。”
楚知乐揉了揉眼睛,很有礼貌地开口。
他把脑袋往男人的颈窝里埋了埋。
“叔叔,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戚见山没接话,只用手推了他一下,“醒了就起床。”
楚知乐像是没听见,又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
他已经完全不害怕了。
他知道戚见山不会真的伤害他。
等到两个人从床上起来,已经天光大亮了。
戚见山一早上没有吸烟,这对成年之后的他来说几乎不可思议。
他没有烟瘾,但吸的很凶。除了出任务,几乎时刻烟不离手。
曾经有人劝他少吸,理由是吸烟会大大增加得肺癌的几率。
戚见山不置可否,早死对他来说才是正常,长命百岁反而太过梦幻。
两个人走出房间,杨冕在甲板上钓鱼,旁边还放了一套渔具,显然是给戚见山留了位置。
楚知乐安静地跟在男人身边。
他的个子不够高,只能乖乖抬起双手,等着戚见山把他抱上去。
杨冕打量了楚知乐一眼,觉得有意思。
“小孩,别白费力气,老大不吃这一套。”
他话音刚落,戚见山就卡住楚知乐的腋下,把他拦腰抱到了旁边。
男孩从戚见山的胸前露了个脑袋,冲杨冕吐了下舌头。
杨冕咬了两下烟头,小孩嘚瑟的样子让人手痒,但实在可爱。
戚见山把身边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但全程没给多余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盯着水面。
“叔叔,我们不在京平市了吗?每年跨年市里都会放烟花的。”
戚见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早就不在了,我们要走海路偷渡去缅北,然后把你扔在那。”,杨冕吓唬他。
“你胡说。”,楚知乐从戚见山身上跨过半个身子,做势要打男人。
杨冕没把他小猫挠人一样的力度放在眼里,只是随意闪躲着逗他玩。
戚见山全程不动如山,安静地看着浮漂。
男孩的动作大了点,差点失去平衡往海里倒。戚见山眼疾手快抓住了他,单手把人箍进怀里,冲他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
楚知乐的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这下轮到杨冕不自在了,“小孩,你也太夸张了,这就能哭出来?”
戚见山把怀里的人放到地上,转身给了杨冕一拳。
这一拳力度极大,男人的右脸立刻肿了起来。
杨冕自知理亏,识相地噤了声。
戚见山没再看他们,转身进了屋里。
“杨冕叔叔,痛不痛?”
楚知乐走到呆站着的男人面前,拉了拉他的袖子。
“你这小孩”,杨冕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很是不解。
“你别生他的气。”,楚知乐接着说。
“这话还轮得到你来说?他是我的老大,别说打我一拳,哪怕捅一刀我也活该受着。”
楚知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觉得,两个人有过肉体关系,那就理所当然该更亲近一点。
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他走进房间,戚见山正在做木雕。
他蹲在男人面前,把头放到他的膝盖上。
“叔叔,你会一辈子记得我吗?”
戚见山放下手里的木头,“记得你,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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