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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情热如潮水般褪去,只余寒意从头顶一路凉透到心底。

凌子瑜不知从哪儿迸出的力气,膝上发力,从钉在下身的肉刃上拔起身体。叶琅昊松开手,任他失去平衡往前栽倒。

因着手腕与脚腕被捆在一起,凌子瑜只能跪伏在床上,肩膀撑着身体,艰难喘息道:“你你怎会知道这个名字”

他的反应如此激烈,叶琅昊俊朗的面孔阴沉得能滴水,抬手一把抓住了后脑的发丝,将逃走的猎物箍在掌下。满是指印的嫩白屁股不得不向上翘起,饱满臀肉间一朵盛放的鲜艳肉花就在眼前晃动。

高大的身影倾压而下,阳物直直操进了汁水淋漓肉穴里。

“唔呃”

凌子瑜低喘出声,被操弄松软的后穴根本无法阻止肉棒的长驱直入,火热的媚肉违背意志地绞紧了体内的硬物。

掐在后颈处的手掌用力,迫使他侧过头,看向镜子。

特意对准床中央的镜子里,浑身赤裸的青年屈辱地跪伏在床上,头颅被一只宽大的手掌压在掌下,脸颊紧紧贴合着床铺,像是交配时不让雌兽逃跑的雄兽,抬着屁股被男人从后方撞击着。

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淫靡的画面中,耳畔再度听到了熟悉的名字;“衡阳朔?”

凌子瑜一震,陷入情欲的潮红面庞上挣扎出羞耻与慌张:“别”

别在这时候叫那个人的名字

叶琅昊五指逐渐施力,眸色森寒:“你问我为何会知道?如今整个凌府谁人不知凌大少爷生前有一位至交好友,深情厚意,形影不离。听闻你死后伤痛欲绝,日日都来府里吊唁,几度在你屋中哭晕了过去。”

“呵,竟不知你还有这样一位‘挚友’?”

“他”凌子瑜一瞬恍惚,眸光深处隐约现出片刻柔软,随即强行掩饰过翻涌的情绪:“他只是我在书院的同窗。”

“只是同窗?”叶琅昊冷笑一声,一块鳞纹玉佩被抛在了他面前。

那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质地温润细腻,右下方刻有一个“瑜”字。

“为何会在你这里?”凌子瑜瞳孔骤缩,嗓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叶琅昊冷冷道:“你当我是什么?什么蝼蚁都配我动手?”

“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穷酸书生,拿着你的玉佩,花言巧语讨得你爹的欢心,得了一处酒楼的掌事权限,便在云州耀武扬威起来了。”

“蝇营狗苟的小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用指尖勾起玉佩的系绳,在眼前细细端详:“只可惜了这块好玉,那日衡阳朔与凌家几个铺子的管事吃醉了,就这么粗心大意落在了酒楼里,也没说回去找找。毕竟对现在的他而言也算不得什么贵重之物了,只是不敢叫人知道他弄丢了象征着你与他情谊的信物,估计现正忙着四处求购差不多的赝品呢。”

凌子瑜闭了闭眼,语声艰涩:“别骗我了。”

“我给他玉佩,只是因为他母亲病重,急需用钱买药,我便让他拿去当掉。”

“呵。”叶琅昊不满地在那最柔软的敏感处重重碾磨了几下,“凌家在云州也算富甲一方,凌大少爷你手头会没有银票,非得拿贴身玉佩去抵当?”

凌子瑜被磨得软了腰,竭力忍耐着喘息声,却是无言以对。

虽说平日里,他吃穿用度照着历来的惯例,倒也不曾短缺,但家中从未给过他多少零用钱。除去日常所需,多年积攒下来的大部分积蓄都偷偷拿去铸成了这把寒铁剑。衡阳朔是他唯一好友,家里拮据,只有一位重病卧床的母亲,他时不时周济些许。一来二去,手中确实没有多少现银了。

那日他最后一次约衡阳朔相见,恰逢衡阳朔母亲病情加重,急需用钱。面对为难地向自己开口的好友,他怀揣了一点隐秘的心思,从腰间解下玉佩赠给了他。这样将来若衡阳朔有机会赎回,也算是给好友留下一个念想。

像是不满他的走神,肉刃突然狠狠碾过滑软的肠肉,捣进幽穴最深处。股间蜜穴连同流畅瘦削的背部线条一起收紧,却只能咬着牙被迫承受着身后的顶弄。

“能将贴身玉佩拿去送人,”叶琅昊俯下身,贴近他的耳尖,嗓音低沉,“依我看,这多半是定情信物吧?”

最后几个字被他重重念出,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是”凌子瑜咽下了即将脱口的呻吟,慌忙辩解,“他不是他不喜欢男人”

叶琅昊长长地“哦——”了一声,道:“他不喜欢男人,那意思是你喜欢男人?你喜欢那个叫衡阳朔的男人?”

凌子瑜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直击中了心底最后那一点见不得光的心思。他弓起腰背,膝行着想要往前逃,叶琅昊加大钳制住他的后颈的力度,用力将他牢牢摁在掌下,力道之大,颈骨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他眸中阴鸷愈盛:“说中了?”

遒劲的五指钳住凌子瑜的头颅,将他拖向镜子的方向:“看看你现在的淫荡模样,都被我操烂了,脑子里还能想着别的男人?”

镜中颤抖的青年浑身肌肤都浸透了艳润的桃粉,即便神情慌乱,也难掩眼角的春意。粗黑肉刃在高翘的股间进出,每一次拔出都带起淫液飞溅。

叶琅昊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后穴最深处的细嫩黏膜:“衡阳朔也能让你这么爽吗?”

凌子瑜眸中含泪,颤声道:“他没有”

“连自己送上门来的尤物都肯放过,他要么是不行,要么就是真对你一点感觉都没。”

叶琅昊毫不留情地发出一声嗤笑。他本就是潜行于黑夜中的捕猎者,玩弄猎物是他的天性,还未彻底驯服的宠物自然也属于猎物。

他掐着凌子瑜的后颈,不让他有余地挣扎,肉棒抵着穴心就是一阵又快又狠的捣弄。凌子瑜急促地喘息着,怎么咬牙也不能阻止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不知是泪水还是流入眼中的汗水模糊了视线,全身都被后穴传来的快感笼罩。炽热的软肉颤抖着蠕动上来想要阻止肆虐的肉刃,却成为了包裹着凶器按摩、带给男人无上享受的肉套。

他在那滑软的穴里又大开大合地肆意操干数十下后,终于释放出来。

胸口积压的一股浊气暂时舒缓几分,叶琅昊拔出阳物,将身下战栗不止的人拽起来,拢在自己身前。

随着体位的变化,一大股清浊相交的热液自后穴里涌出,顺着二人接合的位置,将身下被褥浸得潮湿一片。叶琅昊掂了掂凌子瑜腿间挺立的性器:“这小家伙还没射出来,后边儿就先喷水了,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凌子瑜透过镜子,看着那满身爱欲痕迹的自己,情潮未褪的脸庞苍白了几分。

叶琅昊拿起玉佩,将雕刻有纹路的一面按在凌子瑜下腹的肌肤上,压着它从腹沟的位置慢慢地往上游移。

冰凉的触感激得凌子瑜一颤,他浑身酸软无力,只能靠在身后人肩上,浸润着湿意的眸中终于流露出一丝乞求:“不要”

这是他的贴身玉佩,除了日常佩戴之外,哪次不是被绒布细细拭净了后妥善地存放在锦盒中。如今被贼人取来淫弄自己,莹润的玉身上裹满了粘腻的汗水和淫液,若玉石有灵,定痛苦万分。他不想让玉佩也变得和他一样脏污。

只是这话到了叶琅昊耳中,却多了一层别的意思。

“因为是给他的定情信物?”

凌子瑜还未来得及辩驳,便听见那低沉的嗓音接着又道:“知道么?衡阳朔他娘确实身子不大好,却也远未到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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